新凤看着室内的摆设,比自己原来的家可好多了,五十吋的led电视,一边真皮沙发旁的酒柜上摆放着十几瓶不同牌子的红酒,xo,多数都是进口的,新凤不认得,她不是喝酒的人,其实这些却都是便宜货,就是车子都是二手货,用来对付新凤这样的小白那是卓卓有余,新凤简直被他打动人心的话弄得心旌摇动,再加上本来就是同学,少了几分戒备,国富带着新凤一个一个房间的看了个遍,来到一个房间,国富打开衣柜门,里面都是女人的衣服,国富说:“这些衣服好看吗?”新凤点头:“好看,是你太太的?”国富摇摇头,说:“我这是给你准备的,你看还没拆吊牌呢,试试看,哪套衣服适合你”。新凤有点腼腆,摇头,国富见新凤表情,知道她脸皮薄,拿出一套红色套装,说:“穿上吧,让我看看”。新凤看着这套衣服,心里也喜欢,就进去房间换上,出来时,果然有点光彩夺目。
国富笑眯眯的看着,说:“你看,多好看,是吧,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就要佩上这样的衣服”。新凤心里也是醉了,新凤要去换过来,国富阻止她,两人出来客厅,国富过去拿起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新凤,说:“来,喝一杯”。
新凤只是在电视上看过人家喝红酒,自己压根没有试过,现在心里一放松,也想试试,俩人碰杯,一仰而尽,一股热气在胃里翻滚,渐渐的觉得脸蛋发烫,看国富也是脸色发红,仿佛回到学生时代。觉得国富还是有那么一些可爱。
赵格格自从那天晚上给那个影子吓了一跳,心里就有个结,感觉不想吃饭,一吃饭的时候,就会想起那个影子,几天下来,就憔悴不堪,病怏怏的,妈妈带着去看医生,也瞧不出什么问题来,一吃饭就吐,一看到镜子就恐惧的大叫,爸爸只好把家里的镜子全部收起来,不给格格看见,考虑了一天,爸爸准备送她出国就医,妈妈想来想去,还是找到格格的好友,问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晓得了是中邪了,就请了个神婆来问。
神婆就在饭桌上摆了个神器,仿佛是个铜鼎,上面印着许多梵文,换上一件黑色道服,点燃九柱香,两根红烛,插进去,红烛在两边,香在中间,然后,念一声咒,启动神法,窗外一股风儿吹进来,燃烧着的红烛马上给吹灭,好在是白天,不然也是挺吓人的,神婆快速不停的念着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好像在跟人说话,又仿佛念什么经书,好不容易念完,大喝一声,一股风儿飞出去窗外,带着一股青烟。
神婆等了一会,清清嗓子,说:“刚才我请来了土地,土地神说:姑娘是受了惊吓,不过,没事的,这几天就快好了,只是要等到一个在光州的亲戚过来,才能解开这个结,你们就等着她来吧。”说完后,收拾家伙,换下道服,等着格格妈妈给钱。格格妈妈给了三百元给神婆,看着她走后,说:“好像骗钱的,一点用处没有。”
她丈夫是有钱人,他们家可算是上层社会的名流,可是,人就是这样,钱再多,也不舍得花,就像刚才,仿佛没有办事一样,只是说几句话而已。格格爸爸可不是这么认为,想了想,想起来有个亲戚在光州。
诺言刚刚放学,抱着一沓书回宿舍,韩冰已经在,诺言不用放下书来开门,放下书后,诺言说:“谢谢你呀,这么早回来,不用我自己开门。”“我也是刚刚回来,今晚你有空吗?”“怎么,今晚我想看看书。”“哦,这样,我有个亲戚家在光州,家里出事了,我想过去看看。”“你就去呗。”“我?有点怕,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我带你一起去亲戚家吃饭。”“去你亲戚家吃饭?不要吧,哪好意思。”“哎呦,没事的了,本来是亲戚,都是很久没有来往了,所以,我今天跟妈妈说过,妈妈说,人家让去吃饭就去吃饭,没什么的,既然人家都叫了就去一回。”诺言想想,也好。反正今晚在宿舍也不一定有安静日子过,宋康,林修都有可能会来约,还有几个同班同学,与其要编谎言来推搪,到不如现在早早离开的好。就答应说:“好吧,现在就去吗?”“哎,我现在打个电话,啊。”说着,拿出手机,此时,手机却响了,韩冰说:“就是我要打的电话,他打来了。”拿的耳朵上说:“姨父是你呀,哦,你现在在光大门口了,好,好,我这就出来”。
诺言和韩冰出来光大门口时,一辆白色宝马,打开玻璃门,有人在向这边招手,韩冰看到,拉着诺言的手过去,叫:“姨父,姨妈,这个是我同学,诺言,我想,带她一起去。”坐在后座上的两个中年人,一个是赵大理,另一个是韩冰的姨妈李萍,赵大理微笑着跟诺言打招呼,李萍见丈夫这样,也是笑着让诺言上车,后面坐不了四个,诺言说:“我坐前面吧。”
车子穿过光州大桥,往东,去到光州新城,这里是富人区,在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互联网巨头,住的都是复式豪宅,车子在一个超豪华的庭院前停着,司机下车去打开铁门,然后把车子开进去。
韩冰和诺言跟着赵大理夫妇进去客厅,里面的豪华就不用说了,诺言和韩冰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家,看的双眼发光,真皮沙发里坐着个憔悴的女子,用憔悴来形容她,确实没错,因为她实在太瘦,也是,几天没吃饭,任谁都会瘦几圈,何况是一个苗条女子,韩冰见到了,有点吃惊,说:“这是格格表姐吧,你,这么这么瘦。”李萍在格格旁边坐下,说:“就是因为这几天没有吃东西,咳,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前几天陪朋友出去玩,给受了惊吓,就吃不下饭,变成这个样子。”说着,惋惜得不停的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