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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沧海不聆感谢:你的支持,就是沧海的动力。没说的,今天加更一章,以示沧海的谢意!
白天身材要比白号矮一些,一张脸很白净,长的文质彬彬,他扭捏的道:“温……哥,是我不对,我……”
两人都表态了,态度诚恳,温厚道又能如何,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摆摆手,很大度的道:“算了,过去的事还提它干嘛。”
接下来,几人坐在桌旁,很快,酒菜上来,白号白天又自罚了三杯,喝的面红耳赤,消减了温厚道心中的一丝怒火。
男人和男人间相处,酒是很好的润滑剂。温厚道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口菜,在白号和白天的恭奉下,剩下的那几丝怒火亦慢慢的消退了。
最后,温厚道喝多了!
两天来心中受的委屈不由的全释放在酒中,最终感觉大脑一沉,这货倒在了桌子上。
白号白天两人喝的只比温厚道多,不比温厚道少。
白号大着舌头道:“姐,小温喝多了,怎么办?”
“告诉你了要叫温哥,你小子怎么回事?”白水了斥了一句又道:“没事,一会我扶他回去。”
“去哪?要不……我在枫叶山庄给他开个房?”
“不用,去我那!”白水儿回答的挺干脆。
“姐,这……不怎么好吧?”白号道。
“有什么不好,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白水儿从桌旁站起,又看看白号白天道:“我再重说一遍:温厚道先救了我,后又救了老爷子,所以这声温哥你们俩叫的起,别认为你们岁数大就拉不下脸?要不要我告诉老爷子一声?”
“别,别……”白号摆着手,一脸没辙的道:“姐,我们叫还不行吗?”
……
夜到中宵,晕黄的月光自半开的窗户洒进屋内,温厚道慢慢的醒了,揉揉仍是发痛的额头,下床穿鞋,摸到墙壁开关,啪的一下打着,屋内霎时明亮起来。
温厚道来过白水儿家两次,对白水儿家的摆设不陌生。
这货看看屋内有些熟悉的摆设,在看看自己穿着的雪白的睡衣,极快的肯定他在那!
睡衣?难道是白姐帮我脱的衣服?那么自己的身子可就被白姐看遍了!
泥马的,喝酒误事啊,尤其是酒量不行时,更是误事!
温厚道心中长嚎一声,透过虚掩的门缝,耳中听到了客厅中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声音有些大,枪声,炮声交织在一起,应是白姐在看一些战争片。
今天这糗可出大了!
温厚道看看表,十一点多了,不想出屋,穿着睡衣与白水儿见面,他觉得有些尴尬。
但——醉酒的人都知道,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卫生间,不然弊的难受啊。这点,温厚道也不能例外。
稍无声息的,温厚道慢慢的推开屋门,两眼如做贼似的向屋内瞄了一眼:白水儿正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一头长发如云似的自沙发的背后披下。
要去卫生间就要经过客厅,白水儿怎么都会发现温厚道,除非她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高抬腿,轻落步,温厚道一点点的向卫生间的方向蹭,经过白水儿身旁时,看了一眼,见白水儿闭着双眼,温厚道一颗心落地,又向前走了几步,右手轻轻的拉开了卫生间的拉门,耳中忽听白水儿咯咯笑了两声,道:“你小子这是干啥,去卫生间就去,有你这么走路的吗?”
“啊——白姐,我以为你睡着了,怕惊扰了你。”
“这么说你小子挺关心你姐啊!——”
“那是,你是我姐,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你心中真这么想的?”白水儿问道。
“那是。”温厚道因酒醉刚醒,说话不过大脑,顺口应了一句。
“好啊,那从今以后你仍拿我当姐看吧。”
我去——
温厚道有一种风中凌乱的感觉,才明白过来,这是白水儿下了一个套,两人又重新回到原点。
但——这怎么行?拿你当姐看,哥们那顿打岂不是白挨了?真要如此,我有必要原谅你两位弟弟吗?况且你可是答应了:只要我原谅你两位弟弟,你就兑现海中的诺言。
反悔,必须对刚才说的话反悔!
于是温厚道脸皮很厚的道:“白姐,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那啥……我先去趟卫生间再说……”
一拉卫生间的拉门,温厚道慌忙的窜了进去,什么也顾不得了,开始放水——
哗啦啦,温厚道尿的挺舒服,想起白水儿就在外面,可能听到他尿尿的声音,这货不知为何,心中很恶趣味的感觉挺爽!
一泼尿尿完后,温厚道浑身激凌凌的打了一个寒颤,抖抖小家伙,提好裤子,向卫生间四周看了一眼,很失望,并没有发现白水儿的内衣内裤,到是有一身水淋淋的男性衣裤挂在卫生间内,是温厚道的。
难道我喝醉后吐了,是白姐帮我洗的衣服?
温厚道心中挺感激,但该坚持的原则必须坚持。
一拉卫生间的拉门,温厚道出来后,心中做好了和白水儿战斗一番的准备!
不承认,不兑现诺言,那绝对不行!
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行,说我死皮赖脸也行,反正到了碗里的菜,必须吃掉。况且这姐是一般的菜吗?那是人间美味啊!
只是白水儿根本不给温厚道机会,看温厚道从卫生间内走了出来,她双臂向上,抻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道:“小温,我困了,先歇着了。”
身姿款款,慵懒中风姿无限,白水儿迈着细长的双腿,进了自己的屋子,门一关,留下了无尽的遐想。
泥马的,这就走了!
温厚道瞪着眼睛,看着白水儿的屋门,刚鼓起的心劲一泻,只觉自己伸出的拳头打在了绵花上,一点用没有!
这姐,如他肚子中的蛔虫,估计猜到了他的想法,是根本不给他争辩的机会啊!
低着脑袋,温厚道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刚上床,脑海中忽听到了一声叮响:“仙乐任务:娶白水儿为妻,鉴于此任务的难度,时间定为三年,三年内完成,任务奖励一千个积分,勾消一百个小任务;任务失败——死亡。”
草你大爷!
温厚道在心中狠狠的咒骂,一颗心是彻底的凌乱了,几乎一夜没睡,只是快天亮时迷糊了一下。
转天。
温厚道一早起来,看看表,七点多钟,出屋后发现白水儿已经走了,在厅内的桌上留下一张纸条,上写着:有事,先走了,你小子以后没那水平,少喝点酒。
这姐,总是想着教育我几句,这习惯不好啊。
但温厚道心中仍是美滋滋的,这说明什么:白姐是关心我啊!
穿好自己的衣裤,温厚道关好楼门,出了小区后,在路边摊对付着吃了一口早点,剩上公交车,回到了自已的出租屋。
周一。
经周六和星期天的积压,周一上班,往往是工作最多最繁忙的一天。
八点多钟,温厚道进到办公室,和办公室的其他人员打声招呼,开始了忙碌。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温厚道不停的整理打印文件。
快中午时,总算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温厚道甩甩酸涨的手腕,刚端起茶杯,姜主任姜卫国拉着个驴脸,一副很不满的样子,推门而进。
“姜主任。”
办公室人员纷纷与姜卫国打着招呼,对待领导,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要恭敬些滴。
“嗯。”
姜主任冷冷的点点头,透过眼镜的双眼扫视了一下办公室内所有的人员,啪的一下,把手中拿着的一撂讲话稿摔在了就近的桌子上,威严的道:“张小娟、朱丽丽、郭春城、佟小刚,你们四个怎么回事?上个星期五时我就吩咐你们四个一起给王局长写好今天下午的讲话稿,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还多给了你们两天的时间,但看看你们写的,四份,没一份让王局长满意!我就奇了怪了,你们四个到人事局时间最长的五六年了,最短的也一年多了,算是人事局的老同志了,怎么连一份讲话稿也写不好?重写,必须重写,今天下午两点前完成!跟你们说,讲话稿写不好,那是态度问题……”
叽叽歪歪一通,显然姜主任心气不顺,估计是受了王局长的批评,把火发到了他们四人身上。
别看姜主任平日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发起火来挺能说,一分钟,两分钟……足足说了五分钟,姜主任才熄火,哼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临到门口时,忽停步转身,语气平和的道:“温厚道,你也写一份,练练手。身为综合科的人员,写讲话稿,是人人必备的技能。这次写不好没有事,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呃,是,姜主任。”
温厚道一愣,很快的反应过来,应了一声,望着姜主任开门出去的背影,心中暗骂一声:哥们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姜主任走了,张小娟、朱丽丽、佟小刚、郭春城四人才敢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了几步,各自拿回自己写的讲话稿,一个个重新坐在座位上,对着电脑,愁眉苦脸的敲着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