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子里,有着两男一女,女的自然就是扬予涵,而两个男的,一个是看起来满脸邪气以及银秽之色的穿着一身西装的青年,不过就算是穿着西装,也是穿得没点正经,流里流气,一副纨绔子弟的扮相。
而另外一个男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而且,许晨认出来,那就是上次学车的时候自己遇见过的那个中年男人!
顾不得为什么扬予涵会和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扯上关系,许晨只觉得很愤怒,胸中满腔的怒火像要爆炸一般,隐隐要火山喷发的感觉。
因为,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居然对涵姐做出这样让人不能原谅的事!!
映入许晨眼帘的,是这样一副景象:
那个中年男人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而那个邪气青年则一脸银笑地看着在他面前不断挣扎,衣衫凌乱的扬予涵,有些变态的舒服在他脸上升腾,转过头看着那中年男人,“扬天问,你这个老家伙现在给我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本少爷现在要玩弄你的女儿,给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给我津津有味地看着,不然你欠我的那笔钱,就让我拿你的手指来还,把它给剁了拿去喂狗!还有,那玩完你女儿之后的那两万块,你也别想要了!”
那叫扬天问的中年男人一脸谄媚的阿谀奉承,“二少尽管放心,我一定睁大我的狗眼好好的看清楚,看仔细,看明白,要是不信,玩完之后二少可以考考我,我一定把二少的床雄姿有声有色,有滋有味地给你描述出来。只要二少不砍我的手指,给我那两万块,一切都好说,好说。嘿嘿!”
被称作“二少”的邪气青年一脸的满足,得意地笑了笑,“你这条老狗还真听话,不过就是没人性了点,连自己的女儿在自己面前被强暴也能笑得这么开心,真是贱!不过贱得让本少爷我喜欢,高兴!哈哈!”
扬天问顿时笑得更加的谄媚了,点头哈腰的果真像条老狗,“二少说得是,我就是条老狗!我就是贱!”
邪气青年一脸鄙视,不过扬天问这样的行为无疑更加刺激身上那条变态的神经,顿时笑得更加的残忍。他要在这条点头哈腰毫无尊严的老狗面前,狠狠地玩弄他的女儿!
在一个父亲面前,狠狠地玩弄他的女儿,那该是一件多么让人亢奋刺激,热血沸腾的事?
看着邪气青年步步逼近,扬予涵一脸绝望的惊恐,强忍着身体上不正常的燥热,终于,麻木地闭上了双眼,眼角,缓缓流出了无声的绝望泪水,任人宰割。
看到此情此景,许晨只感觉胸中怒火快要爆炸,不由大吼一声,“住手!!”
听到这熟悉的,魂牵梦萦的声音,扬予涵绝望的眼中泪水顿时奔涌得更加厉害,如同江河决堤一般倾泻而出。
他,终究还是赶来了。
两人被这么一吼,不由一愣,转过身一看,屋子里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小屁孩,邪气青年嘴角不由自主地带上一抹不屑,“小子,给我滚出去,本少爷可以当你没来过,否则待会打扰了本少爷的兴致,本少爷一个不高兴,只怕要你躺着出去!”
许晨的怒火顿时被这一句话引爆,脚下奔走,向着邪气青年而去,一下子来到邪气青年面前,一拳击出,含怒出手!
邪气青年本来以为自己外面有两个身手不错的保镖,有恃无恐,于是对许晨放出了狠话,可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许晨居然二话不说,愤怒出手,邪气青年顿时有些慌乱,打架这事他可没经验,口中尖声叫道,“保镖!保镖!!”
可是外面的保镖早已被许晨放翻,哪里还能回应他,见许晨离自己越来越近,一脸愤怒的样子,邪气青年吓得连连后退,惊恐不已。
见邪气青年吓得魂不附体,许晨哪里会好心放过他,脚下步伐更快,鬼魅一般出现在邪气青年面前,一拳打在了邪气青年油头粉面的脸上。
砰!
邪气青年口中“哇”地一声,爆出两颗血牙,剧烈的疼痛让他痛苦地捂住了脸,却发现脸上肿起了老高老高,如同在上面长了一个馒头。
见竟然受到了如此伤害,邪气青年一边想要逃跑,一边口中没命地叫道,“来人啊!来人啊!”
许晨更加愤怒,还叫?做出了这等丑事还好意思叫?顿时紧随在邪气青年背后,一脚踹在他的屁股,把邪气青年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摔,又把邪气青年磕出了两颗血牙,血牙喷薄而出,掉落在邪气青年的面前,带着斑斑血迹。
许晨不肯罢休,对着邪气青年排骨一般的身体一阵狂踢,雨点般落下,直把邪气青年踢得惨叫连连,哀嚎不已。
扬天问见许晨如此殴打邪气青年,不由一阵害怕,顿时想要出来阻拦说好话。他不怕许晨把邪气青年打得遍体鳞伤,只怕过后邪气青年找他算账,迁怒他不肯出来阻拦,那迁怒的后果,他承受不起,所以他站出来了。
扬天问战战兢兢地来到许晨面前,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拍了拍许晨,见许晨停下了脚下的动作,顿时松了口气,露出一脸谄媚的嘴脸,“这位小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许晨正殴打邪气青年打得正爽,突然发觉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由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转过身看了一眼来人,不由一阵冷笑,我没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许晨冷冷一笑,“说?有什么好说的?”
扬天问见许晨一脸没好气的样子,不由是心里揣揣,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兄弟,我和你身旁的这位公子与你素未谋面,无怨无仇,有什么误会坐下来好好的谈,什么都好商量嘛!”
许晨一脸的嘲讽,“商量?商量什么?”
扬天问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商量一下赔偿嘛,小兄弟,你开个价,只要你不把今晚的事说出来,今晚的事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拿了钱立刻离开这里,我可以保证,我们会给出一个令你满意的价格的。”
邪气青年气急败坏地想要说话,扬天问却及时地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那眼神里分明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我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先认个栽,把眼下这事先对付过去,回头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邪气青年也不是什么蠢货,只这么一想,顿时想通其中关节,不由隐晦地对扬天问使了个“一切你做主”的眼色,下一秒想到许晨居然敢如此羞辱他,顿时一脸狰狞,咬牙切齿,眼中复仇的光芒闪烁不止。
不得不说,扬天问虽然无耻,虽然毫无尊严不要脸面,但毕竟是大风大浪见识过的人,见眼下形势不如人,就先想着怎么才能脱身而出,日后再找回场子,这一点心思倒是比邪气青年好上太多。
这点暗地里的小动作,怎能瞒过许晨?将两人的举动尽收眼底,许晨一声冷笑,“开价?只怕价格你给不起!”
扬天问一脸喜色,见对方居然口中有所松动,有想要谈价格的意思,不由喜出望外,不怕他谈,就怕他不要!现在给多少,迟早还不是要他吐出来?所以扬天问对许晨这一句“给不起”的话很是不以为意。
扬天问一脸笑意,“小兄弟,你说,价格随你开,我们公子别的不敢说,钱倒是不用担心,只要你开得出,我们就给得起!说吧,要十万,二十万,三十万,还是一百万?”
许晨一脸嘲讽,“我要你们的命!给不给得起?”
说罢一巴掌朝扬天问扇了过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扬天问本来肥胖的脸上顿时肿起老高,比邪气青年的还要夸张。
还没待扬天问叫痛,许晨又是一巴掌甩过去,直把扬天问扇得晕头转向,金星直冒。
这还没完,下一秒,许晨左右开弓,双手交替在扬天问的脸上扇耳光,只听得清脆之声不断,一边扇耳光,许晨口中还不停地咒骂,“我叫你开价!我叫你商量!!我叫你将涵姐当商品一样出卖!!!”
“你这条该死的老狗,你不配做涵姐的父亲!你就活该去死!!”
“我看你多像老狗!我看你多贱!我让你贱!让你犯贱!!”
……
许晨不停地扇扬天问的耳光,一边恶毒的语言不停从从口中说出,到最后,打得扬天问的脸都已经不像人形,眼神呆滞,鼻青脸肿,满口鲜血不停地流淌而出,满口牙齿早已在许晨如此愤怒的耳光下打得一颗都不剩,颗颗带血地散落在地上,染红了屋里的地毯,看起来如此的肮脏。
浑身疼痛瘫倒在地的邪气青年见许晨手段居然如此狠辣,把扬天问打得不像人形,不由心下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一股恐惧感无可遏制地从心底蔓延而出,心下什么回头报复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着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这个原本在他眼里的小屁孩,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恶魔!
扬予涵在一旁看着许晨如此殴打她的父亲,目无表情,心下没有丝毫的怜惜。
在三年前他撕扯掉伪善的嘴脸将自己的爱情推入无底深渊的那一刻起,在他卑躬屈膝地将表妹兰送去给那个大财团的公子活活虐待致死的那一刻起,在刚才他居然眼睁睁地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在他面前被人凌辱的那一刻起,扬予涵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已经绝望,不抱一丝幻想。
最后,扬予涵还是叫住了许晨,“许晨,不要打了,让他们走吧。”不是出于对扬天问的可怜,而是担心许晨这样打下去,很可能会出人命,所以扬予涵及时地出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