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e!”
好几千只丧尸顺着公路进攻别墅区的样子总觉得那么熟悉,貌似当年皇族封神之战就是这样,然而这并非是历史的巧合,只是闹蚕作者没啥创意。
“xiu~~~boom!杀噶啦噶~”
好几十颗破片手榴弹飞进了丧尸群里,一个疗程见疗效,这个效果显著的就像在春运火车站扔手雷一样,瞬间爆炸~
“麻辣隔壁,是爷们都给我冲上去!”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反恐兔扔了一波手雷就退到了后面,紧接着就拿枪指着炮灰们向前冲。
丧尸和炮灰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十多米,即使经过了一波手雷的消耗,还是有茫茫多的丧尸正在逼近。
丧尸群一步步推进,距离甚至已经缩减到十几米,丧尸的面庞都已经清晰的出现在炮灰的眼睛里,惨白的脸色,僵直的行动,几个下颚都不知道飞哪去的,半截舌头都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而更多的丧尸就是肢体残缺还坚持冲锋的,大腿肉不知道被谁肯光都在坚持奔跑。
然而跑在最前面那个领头丧尸更强,走着走着眼球突然掉了下来,只剩下一小块筋肉悬在脸上,机智的丧尸缓缓抬起手,抓住自己的眼球就塞入了嘴里,吧唧吧唧的咀嚼了起来,炮灰们都能看见镂空嘴里****的眼球。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大口大口的开始喷饭了,不仅是这群炮灰,就连后面经过严格训练的反恐兔都扒开面具呕吐起来。
“不要后退!不要后退!”大队长兔看到瞬间军心溃散,赶紧出来抚平情绪:“mb的,都给我上去干,你们现在敢跑我立马回去把你家人枪毙了!”
前有丧尸,后有反恐兔,走投无路之下也只能奋力向前冲,因为打败丧尸还有可能活,转头就跑肯定是就地枪毙了,被逼迫的青壮年炮灰们只能拿起手里简单的武器正面对抗丧尸。
不过我大兔国人多奇葩也不少,总有几个脑残想闹事,就像现在都已经打起来了,一个中二少年突然蹦出来大吼:“莫欺少年穷,我总有一天。嘭~”
中二少年没说两句就直接被大队长兔一枪爆头,这个悲催的下场就告诫了所有人一个道理,就是千万不要上学,不上学就肯定不会到中二的境地。
“老子就******欺负你了,我就看看你mb的能把我怎么样,看什么看,赶紧给我继续战斗!”
几百个青壮年炮灰拿着铁锹,铁杵,甚至拿着一根钢筋在跟几倍于自己的丧尸海战斗,身后全副武装的反恐兔却拿着枪观望,一波手雷之后就被大队长命令不许任何行动,虽然每一个反恐兔都已经不忍心看下去,然而只能看着一个个自己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在前面送死。
所有人只看见了大队长兔的冷酷神情,却没有人发现握紧的拳头,更没人看见深深入肉的指甲。
在末日之中,没有通讯,没有补给,更没有工业生产,最致命的是荆门境内的军火库都已经空空如野,也就是说目前荆门要塞的弹药只有这五十只反恐兔身上携带的这些,而且每一只反恐兔也就三到四个弹夹,这才末日的第一个月,现在就把弹药打光那以后该怎么生存下去。
“大哥,丧尸实在太多了,我已经木有内力了。”两兄弟因为大师级的金钟罩铁布衫,冲在炮灰群的最前线,然而十几分钟被好几百只丧尸各种攻击也实在坚持不住了。
“卧槽,你以为我还有么,拿铁锹敲死他们!”林逸飞手忙脚乱的格挡丧尸的进攻,还要回复闹蚕小弟,确实也挺辛苦。
铁锹这个东西,虽然说是很笨重,但是在两兄弟非人力量手下,基本一拍子就是一颗丧尸大脑被爆破,然而没有了内力加持,敲丧尸也是越来越疲软,到后来就是一阵“duang~duang~”声音。
“duang~pia鸡~dduang~***,是友军!”战斗到后来头晕眼花的王越基本都是是机械式的在挥舞铁锹,然而一个不小心就把旁边的友军撂倒了。
“大哥,我尼玛,咱们可快跑吧,我们三个也救不了这群人了。”拄着铁锹的王越扭头询问林逸飞。
“行,咱们也在这帮他们打半天了,也算是尽力了,撤!”林逸飞说完就脚下生风从不远处的山坡跳了下去。
作为林逸飞的小弟,自然也继承了老大臭不要脸的光荣传统,看着老大先跑了也机灵的一个地滑冲下了山坡。
“卧槽ヾ(?`Д??)!”站在后面的指挥官看到了这一幕:“这年头真nmb的奇葩多,跳崖你还能碰上啥奇遇不成?”
但是观众朋友们,林逸飞和王越率先溜了,他们好像忘记了一个没有金钟罩铁布衫,也不敢跳下几十米山崖的少年。
田野君是科幻向强化者,虽然对身体也有改造,不过大多数都是针对眼部的,田野君跟着两个逗b一起跳下去肯定变成一地肉酱了。
不过鸡汁的田野君也没有放弃,从侧门偷偷的绕过反恐兔的视线,花了十几分钟隐蔽的回到了荆门要塞之内,找到了他们来时开的那辆燕京现代,然后就摒弃了之前偷偷的猥琐风格,直接b格十足的马力全开,仿佛瞎盗飞车里一样的飞上了天。
直接用上天的形式冲出要塞的燕京现代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就在所有人都木凳抠脚时,只有大队长兔反应过来,掏出手枪连射好几枪,不过看到挡在suv前的尸潮就停下了浪费弹药的举动。
就在以为这个智障司机要撞死一大片友军的时候,燕京现代却准准的飞过炮灰群,落在丧尸潮的最前线中。
“滋~”斯巴达跳大碾死一票子丧尸,所有人都觉得接下来就是被丧尸扒出来啃光,然而两道手臂粗的红光横扫而过,紧接着就好像电影里一样,suv前的一切就顺着一条线整齐的分成了两半,而田野则带上墨镜从一地残肢中颠簸而过,潇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