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奥利安娜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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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们应当尽快让德玛西亚的人民意识到他们正生活在一个独裁政权的统治之下,让他们意识到自己被所谓的德玛西亚联盟操控着,这个联盟不过是柴尔斯兄弟公司的代理,联盟的存在只是为了从人民身上盘剥更多的利益!我们应当让他们自发地组织起来,同他们的政府斗争,重建议会,建立一个真正属于人民的政权。就像诺克萨斯这样,民主,平等,自由,公正!”诺克萨斯军队的参谋长诺克萨斯议会上向议会进行例行述职发言。

出席这次会议的除了诺克萨斯议会的全部议员,还有一些特邀的嘉宾,比如部分马尔克斯集团的董事会成员,以及祖安蒸汽炼金科技中心首席科学家斯坦里克博士。在结束这次会议后,斯坦里克博士先是在诺克萨斯的最奢华的餐厅以个人名义同马尔克斯集团董事会的某位成员共进晚餐,而后才乘坐蒸汽四轮车连夜赶回祖安。抵达祖安已经是凌晨了,斯坦里克博士的助手兴奋地告诉了他一个消息——在祖安湾距离皮尔特沃夫90海里的地方存在大规模可燃气体田。在皮尔特沃夫湾的南侧海岸上最大的城市就是祖安,不过在祖安,这个海湾的名字叫做“祖安湾”。

“我们的测量船队出发了吗?”斯坦里克把外套挂在衣架上问他的助手。

“哦,博士维克托起诉您盗用他的专利,前几天收到了法院的传票,然后我们通过关系疏通了法官先生,现在法院已经拒绝受理这个案件了。另外,我们的船已经回来了。”助手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

“发现了什么?他们开始施工了?还是你们取样回了样本?”斯坦里克穿上了实验室的工作服。

“他们并没有开始施工,而且我们在皮尔特沃夫海港5海里左右的水底,找到了一个故障的机器人。起初,我们以为这是一个古老的废弃机器人,但是我们发现在机器人旁边有一个球形金属玩偶正释放着某个波段的电磁波。”助手指着库房的方向,接着说,“我们推测它可能是皮尔特沃夫的探测用机器人,或者是个信号坐标,总之技术层面上应该是皮尔特沃夫的最新科技,我们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我们把它带了回来,现在就放在库房里,您如果需要现在看一下的话,我们可以帮您整理好实验室。”

“听起来很有意思嘛!”斯坦里克兴奋地换上实验室的工作服,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这个神奇的东西。

精致的外部结构,美妙的面部轮廓,华丽却不实际的臂膀,居然还有一条可笑的短裙,斯坦里克哈哈大笑,他知道这确实是皮尔特沃夫那些自诩天才的工程师们的作品。但笑着笑着,斯坦里克突然又严肃了起来,在机器人肩膀上一处象形符号吸引了斯坦里克的注意。什么都瞒不过这位祖安城里最杰出的科学家,这符号不过是厄尔提斯坦人的咒语而已,而如今还活着的厄尔提斯坦后裔一共也没几个,其中一个距离祖安最近的就隐居在皮尔特沃夫,那就是基兰?特拉维夫。这种事情年轻一代是不会知晓的,因为基兰隐居到皮尔特沃夫的时候,他们、甚至他们的父背、祖辈都还没有出生。至于斯坦里克,他只是曾有幸在皮尔特沃夫求学,并在偷看了基兰老师的日记而已。

“那个球会释放电磁波?而且还是从来没有投入商业运营的波段?”斯坦里克指着一个球形玩偶。

“嗯,是,这个金属球从花纹上看像是个皮球之类的儿童玩偶,和那个机器人应该是配套的。我们本想打开金属球一探究竟,但是发现这个东西没有任何可以下手的地方。”助手回答。

“有点意思,哈哈哈哈!”斯坦里克的眼中闪过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要把这个球破坏掉吗?这样就可以看看里边是怎么回事了。”助手问。

“不,不,不,”斯坦里克摇着手指,一侧的嘴角似乎是上翘着的,“这么神奇的东西被你们捡到,实在是太有趣了,一个会释放电磁波的玩偶故意被丢到海里,分明是想要被祖安的探测船捡走,有意思,哈哈哈!”

“难道说!”助手的表情慌张了起来。

斯坦里克示意助手安静,而后粗暴的用电锯将机器人懒腰锯断,电火花以及漏电放出的火光像喷射的血液一样,这粗暴的办法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科学家所为,但这的确打开了这具机器人的身体。他让助手找出了一块电路板,这种电路板在往常的机器人身上是用来搭载机器人思维的工具,斯坦里克将这块电路板稍作修改,并更换了芯片,使这台机器人可以服从自己的命令,或者说,使这台机器可以执行自己内部已经储存的命令。

“偷点什么东西好呢?”斯坦里克用铅笔在一张设计图纸上画着圆圈,似乎很纠结的样子,“就偷你了,哈哈哈哈,利奥波德先生!”这个利奥波德不是别人,正是奥尔托的父亲,德玛西亚联盟的首席科学家。

改造机器人用掉了大约一周的时间,斯坦里克和他的助手将锯开的部分改用磁悬浮系统支撑,一来让它看起来更美观更像是皮尔特沃夫的作品,二来也可以让机器人的活动更方便,更灵活——但事实上在斯坦里克心里,所以改为磁悬浮,不过是因为锯开后他发现已经无法焊接回原样而已。疲惫的斯坦里克在结束了工程后,心满意足地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端详着自己的杰作。这个女性机器人在阳光的映衬下真是可爱,它让斯坦里克想到了自己的初恋,那个在40年前就已嫁做人妇的初恋。斯坦里克似乎还在心底还泛起了些许的悲伤,他甚至想把这个可爱的机器人作为女儿留在身边,来照顾自己孤独的晚年。

斯坦里克并没有充分意识到厄尔提斯坦象形符号的重要性,或者说这个象形符号的功能,他根本不知道那个金属球里放着的是用诅咒魔法寄存的一个人的灵魂。他只是用一个科学家的方法,将机器人启动了,并搞错了启动顺序——斯坦里克先念出了咒语,后启动了机器身体。于是这个机器人成了一个拥有奥利安娜机器外表的机器,完全服从于既定指令的机器。而奥利安娜的意识虽然被唤醒,却被阻隔在金属球里,不能自由的说话和移动。

奥利安娜被斯坦里克博士的助手趁夜送到了皮尔特沃夫港外的沙滩上,而后她一步一步朝着皮尔特沃夫的奥尔托?利奥波德家中走去,一顿一顿的步伐像极了老式的蒸汽机械。奥利安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移动,她看见自己回到了皮尔特沃夫,也试得出较小松软的沙地,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想停下来,但是却无能为力,她想开口呼救却根本感觉不到发声系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