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天玄飞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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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再探马帮遭伏击

谁一旦是拿着刘振南和刘振东做比较,便是触发了刘振南心里最黑暗的底线。从小到大刘振东在刘振南的心理面就像一根毒刺一样,深深的扎在刘振南的心里,只要是刘振东活着,对刘振南来说就是一种伤害。每到别人提起刘振东也同时提到刘振南的时候,就像是有人抓住了那根毒刺,拿着它在刘振南的心里乱刺。任中义提起了刘振东与刘振南做比较,刘振南的脸色变得突然冰冷无情,就像狞猩般的可怕。

刘振南突然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手上已经攒足了内力,朝着任中义狠狠的打了下去。当手掌到了任中义的面前,刘振南还是收住了掌力,刘振南知道现在还不是任中义替自己顶罪的时候,留着任中义还有更大的用处。手掌上的真气打的地上的尘土乱飞,任中义的头发都被吹到了起来,但是并没有伤到任中义。刘振南狠狠地对任中义说:“你要知道,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任中义谁然吃了药,但现在还没有迷糊,知道哪一掌的力度,本可以让任中义一掌毙命,但是刘振南突然收住了。这也让任中义看清楚了,当提到刘振东的时候,刘振南的可怕程度。任中义隐隐感觉到刘振南跟刘振东有着什么不可理清的关系,而且强烈的感应到,刘振南很可能跟刘振东有什么恩怨纠葛。

刘振南从自已身上掏出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很像镰刀,但又不是,上面还有好几个空,手指可以套进去将他牢牢地握住。任中义突然看到,一时间都想不起来叫什么,看着它有点弯,才想起来这个东西叫做“钺”。刘振南拿着手上的钺在任中义的脸前晃了几下,然后说:“你认识这个东西吗?”任中义虽然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但是看的很清楚,那把钺上面还刻了一个子,是个“忍”字。刘振南拿着它在刘振南身上划了两下,那把钺锋利异常,放到任中义身上,任中义的衣服瞬间便被划破。身上的血顿时间也把周围的衣服染红,任中义也只能咬住牙,忍住疼痛在地上死死的盯着刘振南。

看着任中义那样,刘振南说:“你们几个,一个人那一把匕首,在他身上给我划,见血就行,不要让血流多了。就和我割的一样就行,你们四个一人二十刀,若是谁割的出血多了,我要他的命。”说完四个人便拿着匕首。开始在任中义的身上还是下刀子,四个人分四处割,痛的任中义只能在地上咬牙叫喊。脸上的汗不停地流,慢慢的全身出汗,汗水流到伤口上。伤口越来越多,被汗水浸湿的伤口也越来越疼,任中义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疼到忍不住开始在地上吼叫,憋得脸上的青筋爆出,脸红如枣。

几个人割完以后,任中义在地上大骂:“刘振南,你不是人..”刘振南把任中义一只手从地上掂了起来。手里拿着茶水在人中意身上浇,茶水很烫,又落在任中义的伤口上,疼的任中义浑身颤抖。刘振南又问:“说!你为什么要杀我大哥,你是受了别人的指使,还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还是就是与我马帮有仇?快说!”任中义一人咬着牙说:“我说过,我没有杀你大哥!我若是与马帮有仇,早已经将你马帮屠杀殆尽了,有何必留着你到现在。”刘振南就是被任中义刚刚的话所激怒了,说道:“来人呐!去找口大缸来,里面灌满水。”很快手下的人便准备好了大缸。刘振南又吩咐人去拿了一罐子盐,开始向水缸里面撒。

又走到任中义面前说:“你说不说,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你泡到这盐水里面,让你尝尝伤口上撒盐的滋味。”任中义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趴在地上说:“我没有杀刘振东,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少来吓唬人!”刘振南大声叫道:“来人呐,水缸上给我支个架子,把任中义给我吊到水缸上面。”手下的人又去搬柱子拿绳子,架子很快也搭好了,几个人抬着任中义又吊到水缸上。

刘振南走到水缸前面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你泡浸在盐水缸里。”此时的任中义已经开始不说话了,刘振南看着任中义不说话便下令放绳索,只听见噗通的一声,任中义掉进盐水刚里面,立刻就叫起来。根本忍受不住盐水侵入伤口的疼痛,刘振南又让人吊起来说:“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每两个时辰泡一次,每隔两个时辰加一把盐。”又轻轻地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几个记住,看他要是不行了马上放下来给他清洗伤口,再去请一个好郎中来在这随时看着,不能让他死,明白吗?”手下的人点点头说:“明白!”说完刘振南便回到房中,几个人留下来轮流守着轮流问。

玄澈拿着任中义的天玄冰刃回到少林寺以后便去找方丈,来到禅房以后,看到玄静正坐在床榻上面打坐。上去问道:“师兄!你可认得此物?”玄静睁开眼看了看是玄静回来,道:“你回来了!”看了看玄澈手里面拿的那件东西,玄澈顿时震惊,便问:“此物乃是前些日子到本寺中任施主之物,怎么会在你的手上?”玄澈说:“我也在纳闷!像这等神兵利器本来是应该从不离身的,可是我却在一间茶棚里面看到了。而且茶棚里空无一人,就连买茶水的都不见了人影,可是周围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故此我也只得将此物带回到寺中来。”

玄静站起身来说:“奇哉怪哉!若是老衲所了不错,害怕任施主已经出事了,江湖上最近寻找任施主的人很多,包括魔教在内。恐怕此次任施主是凶多吉少了。”两个人谈话之间有小和尚进来说:“师父,有人送帖子来了!”玄静接过帖子,玄澈看到后说:“英雄帖!”玄静看完以后说:“还是不出你我所料啊!任施主已经被马帮的人抓住了。现在任施主在江湖上已经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江湖上各门各派已经在任施主的身上安插的罪名太多了,这次又落到刘振南手中,恐怕是在劫难逃了!阿弥陀佛..”

玄澈接着又问:“那这英雄帖又是所为何事?”玄静说:“这英雄帖是刘振南送来的,说到后天在许昌举行英雄大会,杀了任中义,与各门各派报仇雪耻。咦老衲看,这样的请帖不仅是我们几个大门派有,这次恐怕就是各个小门小派都有。”玄澈又问:“那这次师兄是否还要其亲自去一趟?”玄静点了点头说:“是啊!恐怕这一次去不仅仅是为了抓到的任中义,应该还有什么事情,如若不是这样,也就不用发着英雄帖了。这两****若是出去,寺内事物皆有你全权负责。”

转眼间,各门各派都已经在出发的路上,任中义还被吊在杆子上,身上的盐水扎的任中义浑身都疼的难以忍受。已经快到精疲力尽的时候,任中义竞相一个死人一样被吊着,被盐水侵蚀。等着快晒干了,再泡一次,不断的重复着。任中义此时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想死也死不了。而另一方面,秋长风睡了半天,起来以后便没有告诉南宫煣,一个人跑到外面,又去买了一匹马接着赶往马帮去救任中义。到那里以后已经是将近半夜了。

刘振南怕任中义死了,到了晚上便把他放下来,抬到一边让他去休息。命手下派人喂他吃饭。吃的也是山珍海味,大鱼大肉,可每次饭菜里面都要方药,仍然让任中义失去功力。刘振南白天把任中义加起来以后便去睡觉,也算准了秋长风晚上还会回来救任中义。命人把柴房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了一桌子菜,在里面吃菜喝酒,就等秋长风的到来。晚上秋长风还是到那个屋顶上看着,只看见四周围的人手加多了,一时间没办法入手。

秋长风是精明的很,来的时候早已经跑到城里各家的药店里买了迷魂药,准备顺着风势把迷药撒到马帮。看着人怎么多没办法下手,便趴在房顶上等风,深秋晚上的风越来越大。秋长风用内力均匀的把药粉撒到空中,借着风势就把迷药夹杂在风中,一会儿过后看到低下的人一个个都站不住脚跟。等他们躺倒在地上,任中义便从房梁上跳下来,进到里面轻轻地关上门,回过头来一看,下了一跳。这间柴房里面关的并不是任中义,看到刘振南正坐在桌子上喝酒。刘振南看着秋长风说:“秋少侠,刘某在这儿恭候多时了,既然来了不如就坐在这里喝一杯吧!”

秋长风看了看外面的人,已经把这里都围起来了,反正也被人发现了。看着刘振南问:“任中义人在那里?”刘振南笑了笑喝了一杯酒说:“任中义,我当然是安排他在别处歇息了,他可是我的贵宾,自然是不能轻易被人发现了。我知道你们两个拜把子做了兄弟,可刘振东同样也是我的大哥,偏偏就是被任中义所杀。你可以为了兄弟情义来救人,那我也的为我大哥报仇雪恨。”秋长风到里面说:“你认错人啦!我并不是秋长风!”说完开门便跑。还没走出去几步,一张网子从天而降,将秋长风困在网子里。

刘振南从柴房里面出来说:“可怜呐!秋千成一世的聪明,却教出你怎么一个愚蠢的徒弟。你也不想想,昨天我就已经把人放着儿让你劫走一个了,今天我怎么还会怎么傻?”区区一张网子怎么可等困的住秋长风,秋长风在林子里天天与猛兽搏斗,早就不用什么高深的武功了,练得就是左右八部玄功和爪发。此爪法利如刀剑,可抓得出剑痕,杀百兽与无形,秋千成给它取名为夺命勾魂爪。秋长风发出狮吼功,整张网子都扩张了起来。任中义用双手使出夺命勾魂爪,几下子便把网子扯得粉碎。

刘振南看着不好,秋长风要逃走,自己纵身跳到前面的房顶上。秋长风正想要上房顶去,不想却被刘振南占了先机,刘振南站在上面说:“秋长风你今天就是插翅也难飞了!”任中义跳上房顶上伸出手爪就打,两个人在房顶上动起手来。任中义也不想用自己的武功,也不想恋战,可被刘振南拦住去路,怎么也脱不了身。任中义跳到空中使出雨坠繁花掌,打完便走,一掌下去房子上的瓦片都给揭完了。刘振南使出翻雨覆云掌两掌对下来,瓦片飞的遍地都是,两个人转瞬间一起掉进房子里面。

秋长风下来以后看到刘振南跟没事人一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功力,打成这样的效果竟然不能伤刘振南分毫。刘振南站在里面说:“怎么?你就这点本事?别人都称赞你有多厉害,我看你也不过如此。”说完便又出手打起来,房子里面是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任中义用狮吼功护体,使出烈焰手左右八部玄功,大斗了好一会儿。此时外面的人都举着火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在外面说谁会赢,但就是没有一个说刘振南会赢得,可是谁都不敢靠近那房子。

一帮人正在谈论之间,突然听见嘣的一声,两个人从房子的两边飞了出来,人出来了,房子也瞬间稀里哗啦的倒塌。两个人都是箭步如飞,瞬间有抽到一块,刘振南使出大悲掌任中义拼尽全力抵抗也没等挡住。还手之余用指,节打中刘振南两肋,刘振南一时间被打的喘不过起来后退了两步。秋长风接着机会便从另一个方向跑,刚翻过两个房子便看到后面的马厩。聚到手上真气使出烈焰手,转眼间打的马厩里面哪里都是火焰,趁乱从马厩里面便牵了匹马。骑着马到墙边掌力打碎了院墙,马朝着那墙的口子冲了出去。

刘振南本来是以为秋长风要跑了,一个人留不住他,没想到他趁乱会在马厩里面发一把火。此时的人都在前院面站着,后面的马厩里面都是干草,架子也都是木头做得。架子到是结实,但那也经不起几十匹马一起拽。所有的马都受到了惊吓,有的身上已经着了火,烧伤的都更多了。马扯着缰绳便跑,刘振南正好带着人回到后面来,那些马横冲直撞的便朝着这些人撞过来。看见马受惊,武功好的都跳到一边,马术好的都骑在了马背上,剩下的就都做了马群的垫脚石。马群过后,严重的被踏成了肉泥,死的死伤的伤,都是断胳膊断腿,有的连命根子都没了。

虚惊过后,有马跑出了外面,有的马到了院子里,马厩一夜间化为平地。秋长风骑着马一路奔驰,路上摘下面罩,没想到接的刘振南的那一掌震得胸口疼痛。由于在马上的颠簸,胸中的淤血挤到了一处,秋长风在马上面将淤血一口吐了出来。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血说:“怎么刘振南怎么厉害,江湖上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提起到过有他的武功呢?”捂着这胸口跑出了许昌,之后便到周围的小镇子上又去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