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风一路上驾着马行至半途中,突然从空中挑出一个人来。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外褂,两手绑在胸前拿着一把剑,双腿敞开站在路中间,背对着秋长风,也不说话。秋长风看见前面有个人,骑着马到他身后,看见此人一动不动。秋长风在马上坐着,看到这个人,手上拿着一把剑,头上留着一丝的白发。那白发直垂入胸前,任它在脸上摆动,看上去好像满身的杀气。秋长风看着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便整个人趴在马头上看。看了半天也不见这个人说话,秋长风觉得这人很有意思,便直起身来问:“哎!朋友,你在这大路中间站着,也不说话,听见我骑着马过来也不闪不躲。幸好我勒住了缰绳,你就不怕有人骑得快把你给撞死啊?”那人缓缓地转过身来,眼神冰冷,眨都不眨一下。说道:“你可认识大爷我?”秋长风刚出来江湖不过十天那来认识那么多人,听了这话故做出一副目中无人神情说道:“笑话,我认识你干嘛?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抖了一下缰绳便想骑着马从一边绕过去。那人把手臂张开,剑对着马头,不让秋长风过去。看着秋长风说:“看你也是个富家公子,实话告诉你,在这江湖上,还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我的名号,你可要听好了,不要听完从马上摔下来。你大爷我就是在少林寺决战四大高手的任中义。”秋长风那听过这个啊?只听着在少林寺决战四大高手还觉得得有意思,便问问:“你决战的都是谁啊?”
地下站的这个人脸上的表亲开始变了,突然笑了。想着:“看来这小子不是江湖中人,那样一来就更好办了。”便大声说道:“你听好了他们分别是,青城派掌门李云青,魔教八骑之一花面郎,马帮帮主刘振南,还有马帮长老蒋岳。”秋长风听了心里暗想:“刘振南,李云清,花面郎到是都听师父说过,看来时间过的确实长了,没想到这些人现如今都已经是当今武林的一方霸主了。”秋长风也不敢再用目中无人的眼神去看眼前这个人了。又问:“你既然怎么厉害,在这干嘛?”那人笑了笑,看着秋长风想像是被吓到的样子。眼神中泛起一丝奸诈,说:“你听好了,此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这路都是我铺的。要想打此过,就下卖路财。”秋长风一听这话,原来是个劫道的。便骂道:“你劫道就劫道吗!干嘛还绕那么大的弯子啊?本大爷没钱,快闪一边去!”那人一听这话就急了,刚刚又听到秋长风说都不知道少林寺这回事,一看就是个富家公子,什么都不知道。便拔出剑来说:“那就别怪本大爷心恨了!”说着把剑就刺,秋长风在马上剁了几下跳下马来。刚听见这个人说的怎么厉害,自己肯定得动点真功夫。那个人看着秋长风下马的姿势觉得他会点功夫,把剑平与胸前,跑着来刺长风。秋长风看着利剑刺来。便集聚内力于掌心,朝着那个人一掌打下去,正好打在胸前。把那人打出了两丈开外,那人跌落在地上瞬间死亡。秋长风看到那个人被打出了那么远,赶紧跑过去。到身旁之后,便看见他已经是口吐鲜血,一命呜呼。秋长风用手摸了摸他的胸口。这才发现已经是两肋尽断,肝胆俱碎。这才明白过来这个人是假冒的,根本不会武功。站起身来又看了看他,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不会武功还装那么厉害,可惜年纪轻轻断送了性命!”
秋长风离开之后,正在此时,身后有一批人一起骑着马从这里经过。来人一地上躺着一个人,带头的下来马来看。蹲下来用手摸了摸死者的鼻孔,发现早已经没有了气息,又摸了摸胸口,五脏俱碎。看到那一缕白发不由得害怕,这帮正好都是马帮的人,那人对后面的人说:“你们几个,把这个人台上,回去让帮主看,这个人可能就是任中义。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高手一掌把任中义打的两肋俱列,五脏俱碎。”一帮人把尸首抬上马,带头的便说:“此人刚死不久,血液还没凝固,快追,看看究竟是谁杀了任中义。”一伙人策马扬鞭,踏的是飞尘四起,追到一个分叉路口,看见好几条路也不知道走那条去追秋长风,只得驮着尸首回去马帮。
回到马帮以后几个人抬着尸体进了大院,到头的便急急忙忙让人去告诉刘振南。刘振南一听是任中义死了,自己都不敢相信,赶紧便跑到院中。到哪以后看到地上的尸首,发现那人长得一点都不像任中义,就破口大骂:“从哪里弄来怎么一具尸体,这哪里是是什么任中义,都是假冒的,一群饭桶。让你们去找任中义的下落,你们给我这个,是不是都不想干了?”吓得一帮人一个也不敢吭声,几个人累死累活的把尸体抬回来,本想着领几个赏钱,却没想到挨一顿破骂。
刘振南回到屋里想着:“已经派出去那么多人去寻找任中义了,还是没有消息,莫非任中义根本就不再药铺,自己会医术?那一剑我正中那女子的要害,一般人是一部好的。倘若那名女子死了,任中义早就应该来找我寻仇,可如今连个人都找不到。”刚在思索着手下便有人进来说:“并报帮主,孔雀山庄送来请帖。”刘振南拿过来一个看,上面写着:“八月初一,孔雀山庄庆新庄主继庄庆典,邀请贵帮前来捧场,万望赏光。南宫易字。”
刘振南看着请帖笑了笑,到屋子里拿出一只信鸽,写了一张字条,从窗口放了出去。脸上留漏这一丝丝的微笑,透漏着成功的喜悦。
孔雀山庄现在是忙的不可开交,南宫烨也是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南宫易的认可。现在终于可以继承孔雀山庄,对于秋长风的事,也抛的一干二净。南宫烨虽然觉得秋长风的出现,对于孔雀山庄的名声会造成一定的威胁,但是在武功上却一点都不怕他。况且孔雀山庄还有南宫易,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再加上孔雀翎的存在,秋长风根本对孔雀山庄没有丝毫的威胁。
然而南宫易自打听到有姓秋的出现以后,便已经开始坐立不安。十几年前的事都过去了,早已经风平浪静的事,又突然出现,这无疑对南宫易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南宫易只是悔恨当初没有随着秋千成一同带着孔雀翎上两狼山,才酿成今天的局面。外面的人都在忙忙碌碌,脸上都是兴高采烈欢喜,只有南宫易一个人闷闷不乐,忧心忡忡。走出去看着是重光满面,可每次一个人回到屋里就是一脸的忧郁。早在做让位之前南宫易便早已经做好了打算,何去何从草已经想想法。
南宫易一个人在屋里坐着,突然南宫煣拿了一张脸谱出现在南宫易前面。吓了南宫易一跳,摘下面具南宫煣嘻嘻的笑着,看到南宫煣南宫易是满脸的微笑。点着南宫煣说:“调皮,都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了,还怎么调皮!看你大哥二十岁就娶媳妇了,现在你那侄子都会说话了。看你,怎么大的姑娘家也不学点好,竟天天跑出去玩儿!”南宫煣便嘻嘻哈哈的说:“哪儿有啊!人家不是看爹一个人在屋里坐着吗?看着爹好像有心事一样,所以女儿就来逗爹开心一下啊!”听到这话南宫易哈哈大笑说:“嗯!还是爹的宝贝女儿好,知道关心爹!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啊!”南宫煣看到现在能哄的南宫易怎么开心,便问:“那爹爹刚刚是在想什么呢!为什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啊?”这话一下子便又问到了南宫易的心里,南宫易也只能哄着女儿开心说:“爹啊!刚刚是看到了满红绫,想起了你啊!你也怎么大了,为父也上了年纪,看你大哥现在儿子都有了。就想着看有那家公子长得好,看看为你谋个好人家,将来在有生之年我还能抱上个外甥。”南宫煣一听到这话,脸上便是羞答答的。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爹!女儿还小呢!就是想多陪陪您老人家,您怎么还想着赶女儿出门呢?不理您了!”羞得南宫煣捂着脸便跑了出去。听完这话南宫易又是一阵大笑。
南宫易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感觉自己有可能看不到了。一个人走出屋里,看着蓝天白云。现在的南宫易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不想被人打搅,静静的等待着秋长风的到来。
另一方面,秋长风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又回到了孔雀山庄,一个人骑着马故意从孔雀山庄经过,看到孔雀山庄是在大肆筹办南宫烨的继庄庆典。于是骑着马回到原先的客栈,店小二一看秋长风又回来赶便紧上去迎接。热情地说道:“哎哟!客官您又回来了?”秋长风把包裹人给小二儿说:“给我准备一间房间,要楼上的,一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外面的那种。”环视四周,也没看到有什么人,便说:“给我做几个菜,一壶好酒,给我从到楼上。”店小二儿马上便去带秋长风看房间,一会又把饭菜送上楼上。秋长风拉住店小二儿说:“你到底下去招呼客人,听到什么江湖上的事晚上来告诉我。”说完就掏出一定银子给了店小二儿,小二儿乐呵呵答了一声:“好嘞!客官您放心,有什么风吹草动,小的一定马上向您汇报。”
秋长风把把靠窗户打开,看着地下的人,吃着自己的菜,喝着酒。刚刚被南宫易痘了两句的南宫煣那里肯留在山庄里面,想着南宫易给他说要给他找婆家,自然是想着自己去找。看着孔雀山庄的人都在忙活,南宫煣一个人又没事干,便偷偷地溜出了孔雀山长,到大街上闲逛。大街上的人大多都认识南宫煣,自小在这里长大,孔雀山庄又在江湖上声名远播。南宫煣从小在街上就是个街霸,虽然总是处于一片好心,也经常为父老乡亲做好事,但一旦动起手来必定是给人打的轻者鼻青脸肿,稍有不甚就是断筋挫骨。秋长风正好在楼上喝酒,看到南宫煣一个人从下面经过,便故意扔了一根筷子下去。南宫煣虽然自小练武,可是在这大街上人多杂乱,哪儿能看得到这个,那筷子不偏不正正好落在南宫煣头上。南宫煣不来心情不错,可被怎么一根筷子无缘无故砸到,心情便突然暴躁起来。站在街上叫:“谁仍的筷子,给本小姐站出来!”周围的人听到南宫煣的叫骂,吓得周围的人一哄而散。
秋长风一看,大吃一惊,买想到南宫煣大喊一句能把周围的人全吓跑。便装作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爬出窗外,招了招手说:“不好意思啊这位姑娘,刚刚在下不小心将酒壶打翻了,压倒了筷子的一头,筷子便飞出去了,没想到打在姑娘的头上,实在是对不住。有没有砸伤了姑娘啊?”南宫煣看着秋长风变怒气冲冲的跑进客栈,秋长风看着南宫煣进来就赶紧把酒壶打翻。南宫煣一进门掌柜的是慌忙迎接:“南宫小姐来了,来,来,快请坐。”南宫煣瞪了掌柜的一眼说:“坐什么坐,不坐。”一句话后,便跑上楼去,到楼上推门就便进,看到秋长风站在房间。秋长风赶紧上前去说:“姑娘,在下正要去下面姑娘赔罪没想到姑娘就上来了。在下在这里给姑娘你赔罪了。”南宫煣看着这人长得清秀俊朗,忽然想到那天在孔雀山庄外面的事。说了一声:“哦!我想起来,是你?”把秋长风吓给坏了,以为认出自己是秋长风了。接着南宫煣又说:“是不是那天在孔雀山庄外面公子与我相互让路的?”秋长风总算是松了口气,也装着光然大悟的样子说:“哦!是你,原来那位姑娘就是你?”
南宫煣立刻便没有了脾气,又看到了桌子上翻倒的酒壶,看着秋长风一脸呆呆的样子,觉得秋长风也不是故意地也就不追究了。秋长风赶紧说:“刚刚才让小二儿上的菜,菜不曾动,没想到筷子不慎飞了出去,才出了这等事。想来我们还真是有缘,没想到掉下去的筷子竟怎么巧砸到了姑娘。”南宫煣笑了笑说:“没关系的,意外吗?看来还是我们有缘,要不筷子那么多人怎么就恰好砸到了我呢?”秋长风又笑着说:“姑娘说的极是,既然怎么有缘不如坐下来聊一聊,在下为姑娘点几个菜,也错的非罪道歉,不知姑娘可否赏光?”南宫煣随口便答应说:“好啊!”秋长风便又让小二儿拿酒跟筷子上来,这时的掌柜才松了口气说:“总算是不用叫郎中了。”店小二在底下也是为秋长风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