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写一些什么好,望着窗外的风景,慢慢的痴了。
渐渐地,一段话回应在我的脑海:
匆匆忙忙的这些年,在生活的洗礼下,
我们终究还是慢慢都在变了。
原先看不惯的,如今习惯了;
曾经很想要的,现在不需要了;
开始很执着的,后来很洒脱了。
失去产生了痛苦,也铸就了坚强;
经历付出了代价,也锤炼了成长;
无法改变的事情,也学会了看淡。
有时觉得,恋爱是一件需要下定决心的事情。如果想要,那就一直走下去,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去想办法解决。最怕的就是患得患失,心里想要,却又不敢去做。其实感情的事情,都是不可抵挡的,哪怕付出一切,要的就是不后悔。如果没有勇气,那何谈爱情了。
爱就是勇敢。
有时很迷茫,不是吗?爱究竟是为了什么?相爱不是那么容易,爱与被爱却那么简单。
我们总是徘徊在爱与被爱之间,相爱总是那么没有结果??????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也可以是一个人的事。当一个人对另一个神情地说: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这事不用你管。这样的爱情的确是一个人的事,却也是一个人的痛苦;那个伤口,也只能是他一个人静静去舔。
爱一个人有多苦,只有自己最清楚。
努力地让自己不去想,想起就只有痛彻心扉。
所以将自己封锁在这无人的空间,让所有的酸楚、伤痛和欲念可以彻底地释放,然后笑着走出去,见到的依然是淡蓝的天和耀眼的阳光。
正如这样的文章:曾经的曾经转眼即逝,曾经的快乐来了又去,我本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如今只是继续寂寞而已,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也许现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孤独过一生吧。
有时候,我们习惯了彼此,所以不离不弃。月琦在房间静静地趴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月亮。
习惯了替她买冰激凌,看着她吃;
习惯了走在马路上替她看车,牵着她的手拉她过马路;
习惯了她突然难过的性格,我就陪她不说话;
习惯了深夜的电话,窗外淅沥的雨声;
习惯了睡懒觉的早晨,她恶作剧的电话;
习惯了手机短信里感受她的笑,她的泪;
习惯了一起聊天时问她在干吗,她的那句“在想你”;
习惯了不厌其烦的陪她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习惯了她对人的依赖,尽管我也是个孩子;
习惯了??????
习惯了??????
习惯了??????
假期的第一天,月琦早早醒了过来,大约五六点钟的样子,穿好衣服,下了楼,继续着平常和她约定的晨练,沿着马路向着远处小跑而去。
月琦的母亲张诗宜有些奇怪:“这孩子,平常不是都睡懒觉吗?起这么早干什么?”
月琦的父亲月桓睡的有些迷糊:“你管他干什么?那臭小子不给咱们惹事就很好了!我就已经烧高香了,好了,睡吧,说不定他晨跑去了!”
月琦母亲不由责怪的看了丈夫一眼,说道:“你就知道睡觉,就知道上班,就知道和你那些朋友喝酒应酬,还知道干什么?连儿子也不知道关心一下,天这么冷,他只穿了一点,不要着凉才好啊?”
月桓翻了翻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躺法,迷糊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他了,那小子壮的和一头牛一样,怎么可能会着凉?有空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老公我好了,我现在还感觉头痛呢!”
月琦的母亲嗔道:“你这个死鬼,让你平时少喝点少喝点,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头痛了,早干嘛去了?你们爷俩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好好躺着,我去给你熬一碗醒酒汤,上辈子真是欠你们爷俩的。”
月琦的父亲月桓睁开眼睛笑着说道:“真是好老婆,谢谢你了!”
张诗宜说完,便穿好衣物,向厨房走去,不一会儿,厨房里传出了阵阵响声。
月琦绕着公园跑了几圈,接着在公园里面做了一会儿的运动。
一个多小时后,才回了家。
回到家后,父亲已经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了,母亲刚把饭菜端了出来,就问道:“今天你起这么早干什么去了?”
月琦平静的答道:“跑步啊!”
“跑步!”张诗宜惊讶道:“你平时不是要睡到七八点吗?怎么会想到要去跑步呢?起这么早也不怕冻坏了!”
月琦换了身衣服,洗漱了一下,出来平静的说道:“没事,我身子好,再说我也没有事可以做,噢,对了,妈,我想报一个辅导班!”
张诗宜顿时惊呆了,月桓刚拿起馒头的手也停住了。
还是张诗宜先反应过来了,说道:“儿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月琦看了看母亲,说道:“我没事啊!”
“没事你报什么辅导班啊?”
“哦!我最近学习有点吃力,所以想报个辅导班好好学习!”
“那个你??????”
张诗宜还没说完,月桓就给打断了,“行,我让你妈给你报一个,你知道报哪个吗?”
“我知道,就是离咱家隔着三条街那个。”
“行,吃完饭,你和你妈一块去。好了,现在吃饭吧。”
张诗宜还想说什么,月桓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张诗宜只得按下心头的疑惑,吃起饭来,不时看一看月琦,好像是在怀疑这个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吃完饭后,趁着月琦收拾课本的时候,连碗都没来得及洗,张诗宜就把月桓拉进了房间,劈头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问儿子,怎么好好想起报辅导班了,以前也没有见过他好好学习的样子啊?”
月桓拍了拍张诗宜的手,示意她安静下来,说道:“没事,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你要是能问出来,我怎么会难着你呢?儿子想学习毕竟是好事,我们就答应他好了,说不定以后会告诉你的!”
张诗宜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眉目,只好作罢,应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房间外传来月琦的声音:“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