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误惹黄金单身汉:豪门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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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秋后算账(2)

听见这个声音,叶妩显得有点意外,却后退两步,闪开身,直接将空间让了出去。

乐南站在叶妩身后不远处,嘴上还叼着棒棒糖,手上端着一只铜盆,里面装着满满一盆的水,这个铜盆是用于宾客们吊唁完离开时洗手之用的,这也是边北郡这边做丧事时的习俗,在灵堂外用铜盆准备几盆水,寓意洗去晦气。

可现在,这盆水杯乐南端在手上,冲着何敏芝和叶筱筱母女俩头上和身上浇去。

乐南手上的准头很不错,满满一盆水,全都泼在母女两人身上,半点都没泼偏,更没有丝毫浪费。

冰天雪地的冬天,还是这种开放式的灵堂,母女俩被冷水狠狠地从头破到脚,冻得这娘俩当场嚎了出来,连鼻涕带眼泪的叫道,“叶妩,——你在搞什么?在你妈的灵堂上,你还敢撒野?”

叶筱筱也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抽了抽鼻子,幽怨的道,“妹妹,是奶奶让我和我妈过来拜祭卿姨的,我知道你对我和我妈有误解和偏见,但是这种场合上,难道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难道你想让卿姨死不瞑目么!”

“就是啊!”何敏芝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随即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附和道,“可是老太太派我们娘俩过来拜祭吊唁的,就算你再对我们有偏见,好歹也给老太太一个面子啊,她可是你的亲奶奶!”

叶妩忍不住冷笑了出来,把玩着手上的矿泉水瓶,忽然死死地攥成一团,冲着何敏芝还砸去,咬牙切齿的对着母女俩问道“何敏芝、何筱筱,你们这是拜祭吊唁么?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拜祭:原配葬礼上,小三穿红戴绿、浓妆艳抹的跑过来拜祭吊唁,一边干嚎,一边高喊着要给我当后妈,就差点喊出‘我是未来叶家大太太’这种话了!你确定,你这是前来吊唁,而不是想过来随葬的?”

嗤……

叶妩这话落音,在场不少人忍不住笑喷了出来,可是瞅了一眼场合,又默默地憋了回去,在人家葬礼上笑喷出来,似乎不太合适?

何敏芝顿时哭哭啼啼起来,“我、我也不是有意的……是老太太派我过来的!是老太太让我过来拜祭姐姐的!”

“你给我闭嘴!我纳兰家满门清贵,要是有你这种下贱的玩意,都不用我爸,我直接弄死你了!”小舅舅纳兰崇恒,面色铁黑的跨门而入。

随之进门的小姨纳兰红妆一身素白,快步上前,扬手冲着何敏芝就是一个耳光,打完还吹了吹手掌,勾唇冷笑,“这一巴掌,是我替我姐教训你这么个贱人!”

说完,姐弟俩也不再搭理何敏芝这种跳梁小丑,径自来到桌案前,齐齐的三鞠躬,再度抬起头时,眼圈通红了起来,脆弱的小姨纳兰红妆更是躲在小舅舅的怀里,呜咽的哭了出来……

叶妩同样深深地冲着两人致以鞠躬一礼。

等她再度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满面寒霜,冲着退到一旁的乐南,厉声道,“乐南,既然是家里老太太派出这么两个贱人来拜祭我妈的,那就让他们有点拜祭的诚意吧。”

“是,大小姐!”

乐南应声,将两人推到灵前,绕到他们身后,冲着两人的膝盖内侧,恶狠狠地踢了两脚,母女俩猝不及防之下,扑通一声齐齐的跪在灵前。

不等着母女俩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叶妩阴狠一笑,缓步走到近前,冲着母女两人的膝盖,抬脚就是毫不留情的猛地踹去!

先是咔咔的两声骨碎声,然后只听得两声惨叫,母女俩几乎瘫软在灵堂前……

离得近的人,几乎可以清晰的听见,那母女俩膝盖骨被踹折的声音!

骨碎的声音,激得旁人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毛骨悚然的看向全身黑天鹅绒长裙优雅而立的叶妩,心里不禁生出了一股浓浓的畏惧之意:这个叶家大小姐,可真狠啊,只是两脚,就将这对母女的膝盖骨给揣碎了!

说起来,也算这母女俩倒霉,叶妩今天穿的是一双平底皮靴,鞋尖和鞋底那里,还加了钢片,穿上这种鞋,被人踩上一脚都得把脚趾头踩断,更何况是今天叶妩暴怒之下的全力一踹!

叶妩桀骜的扬了扬下巴,用鞋尖端起何敏芝的下颌,阴森森的冷笑道,“你不是想来拜祭我妈么?我给你机会,从今天起,到我妈下葬为止,你就跪在这里吧……跪得我高兴了,兴许就放过你们母女俩,不然的话……我叶妩折磨人的手段,我猜你们不会想试试的。”

听着叶妩的话,旁人不由得从脊背冒凉气,踹断了人的腿,还把他们娘俩全身都浇透了,这种三九寒天里,再跪上两三天……恐怕等叶家大太太下葬时,这母女俩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

何敏芝被叶妩的这话吓得当场昏了过去,叶筱筱也全身冒汗,那是疼的。

“叶妩,你、你就不怕奶奶回去收拾你么?”叶筱筱磕磕绊绊的还想威胁叶妩。

叶妩忍不住勾唇,那张妩媚绝色的脸上露出一股别样的邪恶妖异,一脚踩在了叶筱筱的脸颊上,狠狠地碾压了几下,一直到把她那张温婉端庄的俏脸踩得紫红一片,这才俯下身子冷笑道,“叶筱筱,你真的以为,我妈就这么白死了吗?”

叶筱筱突然脸色骤变!

“你、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叶筱筱磕磕绊绊的惊道。

叶妩猛地抬起头,正好迎上坐在水晶棺材旁边叶父向这边看过来,四目对视的一刹那,叶父切切诺诺的扭过头去,不敢看向长女的眼睛……

叶妩放声狂笑,悲愤的指着叶父,无比痛恨的厉声道,“你以为,我会像那个窝囊的男人一样,即便自己的妻子被人下毒害死了,他只会对着相濡以沫了二十几年的妻子尸体默默流眼泪,除了哭泣和悲伤以外,这个男人什么都不敢做,甚至连说出真相,指责凶手的胆量都没有!”

叶父慌慌张张的缩了缩头,却依旧大声叫道,“阿妩,你不要胡说!你妈妈是死于心脏病,哪有什么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