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早课,二人刚要走回铁字阁中,却被那在一旁等待了许久的陈管事叫住了,三人走进了处世楼中。
这时陈管事关上了房门,对着二人说道:“你二人这两天是否放跑了一个债主呢?”
阿飞二人一听这话,四目相望了一下,心里却都在想:“这事怎么这么快就让这些人察觉了呢?”
正想狡辩,耳边却响起了陈管事的声音:“想来也不可能是你二人,我想就是给你们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娄西一伙硬是咬定是你二人所为,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
阿飞二人一听这话便都搭拉着脑袋,不敢回话。
陈管事的一见二人如此的样式,心中顿时没了底气,问道:“不会真是你二人所为吧?”
看着正要点头的阿飞,楚开忙抢着回答了起来:“不是的,陈管事,我们二人当时是看那母子三人怪可怜的,男人又吊死在家中,便有问了娄师父要不要先放过他们,下次再来自催讨,就被娄师父他们把我们两个打得起不了床的。这事陈管事也是知道的啊。”
陈管事听了有些纳闷,心想:“这娄西也太不像话了,如果是因为阿春的缘故硬是要把这二人往死里整,这也太不我放在眼里了。”
看着那一脸思索的陈管事,楚开哀求着问道:“陈老,你救救我们二人吧。”
陈管事听了叹了口气,说道:“我这不正在帮你二人想办法来着。只是这娄西一口咬定是你二人所为,那一级武师的统领金德又罩着这娄西。我这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什么法子。
阿飞二人一听,心想:“这陈管事都罩不住他们,那该如何是好?”
许久,只听那陈管事叹了一口气,对着二人说道:“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你二人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点,不要再让娄西捉住什么把柄了。”
二人一听,面面相觑,点了点头,便从处世楼中退了出来,刚走到铁字阁门口,就见阿北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在这么凌厉的目光下,楚开不尽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这厮何时变得如此凶狠?”
阿飞余光看到了不远处的娄西,冷笑了起来,心想:“原来是合起伙来想制我们于死地的。
刚想过去凑个话却见阿北已径直闪了出去。
自讨没趣的阿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着楚开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自嘲地说道:“看来咱人小言微的,这不热脸贴了一个冷屁股。”
楚开一听,笑了起来,拉起阿飞一起进了铁字阁。
几天过去了,娄西一伙并没有再过来找他们的碴,但是二人看着那一脸凝重的陈管事,便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天,阿飞二人找了个闲事出了武馆,来到了阿春那小酒楼中,一走进去,便看到娄西二人正在那跟春美人争执着,刚想退了出去,耳边却响起了春美人的声音:“阿飞,你二人今天也过来啊。“
阿飞二人只好走了过去,朝着这伙人打了招呼,便找了个远离这里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时酒保走了过来,楚开小声地问道:“这娄师父在跟春美人争执些什么呢?“
酒保叹了口气,悄悄地说道:“这娄西硬是缠着我们老板娘不放的,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这些天都把我们老板娘折腾得黑眼圈了,但是却还是没能找到个什么办法。要不你们二人帮想想办法。
阿飞一听,吓坏了,说道:“我们二人因为春美人的事差点被娄西这家伙给打死。这不见了面都不敢往他那里靠的。”
那酒保一听,也吓坏了,说道:“天啊,这可怎么办呢?老板娘也只不过是跟他玩玩而已的,怎么这家伙就给当真了呢?他也不自己去照照镜子,一个二级武师就想这样霸着老板娘。”
这时,娄西扯住了正要甩手离去的阿春的手,叫着:“阿春,我们今天都把话说清楚,我娄西有做过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呢,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阿春也气坏了,说道:“娄哥,你不要这样子行不行,朋友做不成的话也还可以来酒馆中坐坐的,何必要这样子纠缠着我不放呢?”
娄西一听更是急了,说什么也不肯放那春美人离去。
这边的阿飞二人一看势头不好,赶紧买单就想走人,却还是晚了一步,被那春美人给唤住了。
二人一脸尴尬地看着娄西二人,说道:“娄师父,春美人,你看我们这做小的也不懂得什么事理的,不知你二人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要不我去帮你们把弟兄都叫来看看如何解决,好吗?”
娄西一听这话,脸顿时气青了,恶狠狠地说道:“不用劳驾你们两位三级武师了,这事我自会解决。”
一旁的阿春冷笑了起来:“三级武师,对噢,我忘记了你可是一名金胜武馆的二级武师,娄西,你们金胜武馆内的头头我还是认识几个的,你如果再这样无理取闹的话,看来我也只能去找上你们金胜武馆的陈管事的给评评理了。”
娄西大怒,喝道:“我就知道你这水杏扬花的女人是傍上了那姓陈的,别以为那姓陈的能够罩得住你。我现在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话刚一说完,便扯住了阿春的头发往墙上撞去,可怜那阿春整个人被撞得头晕眼花,摔倒在地上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见一声痛哭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阿飞二人刚想去扶,却被娄西一掌飞了过来,忙往一旁闪过,不敢再有动弹,任由阿春趴倒在地上。
馆内的酒保看着那被撞得发晕的阿春,吓坏了,便溜了出去。
过了一个时辰,却只见那陈升一伙从酒馆门外匆匆地走了进来,脚刚一跨进门来,陈升的声音便已响起:“娄西,你这是玩的哪出戏呢,怎么找起春美人的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