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楚开望了望外面,天色黑漆漆的,已经入夜了,楚开忙向风清道人打了个辑,道:“道长,我们晚上还必须赶回武馆。”
风清道人点点头,站起身,正想送他二人下山,却见阿飞赖在椅子上不肯离去。
楚开道:“阿飞,我们应该回去了,要不就来不及了。”
风清道人看着赖在椅子上的阿飞,笑着说道:“阿飞,你们回去吧,有空只要记得回道观探探我们,师父就很满足了。”
阿飞听了点了点头,起身跟风清道人和仲开告了个别,便和楚开飞也似的奔下山去了。
到了武馆门口,门已被关得严严实实,阿飞敲了数次,都不见有人回应,两人郁闷地蹲到门口地大狮子旁,心想:“这下得在门口过夜了,明天那个姓西的不知道会不会朝我们二人发难呢?”
正想着,忽然听到有人正哼着小调朝这走了过来,忙抬头一看,是那陈管事正哼着小曲开心地往武馆这里走来。
二人忙上前问候,道:“陈管事好啊。”
那陈管事一看二人,呵呵地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小子也玩得这么晚啊。”
二人点点头,这时阿飞说道:“陈管事,大门早关了,我们在这坐了许久了。”
陈管事一听,笑道:“没事,我去敲门。”
说完走到大门口,敲打了起来,一会儿,门开了,陈管事便唤过二人:“你们两个小子也进来吧。”
三人走了进去,阿飞很诧异,问道:“陈管事,我们刚刚不知敲了多久都没见人来回应,怎么你一敲打,门就开了呢?”
“天机不可泄露,”陈管事笑着回答道。
一会儿,三人走到了铁字阁外,二人忙向陈管事告了别,进房间去了。
到了房中,阿飞偷偷打开窗户,看着已经走远的陈管事,低声问道:“阿开,我们为何不直接呆在道观中,还要回来呢?”
楚开笑骂道:“我就知道你存的就是这个心思,也不想想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要是上头的严查下来,不就害了风清师父和仲开二人了吗。以后在这里还是别提他们,免得到时惹到什么事端了。”
阿飞一听,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径直往床上躺了上去,一会儿功夫,便呼呼睡了过去。
楚开一听那打鼾声,摇了摇头,笑骂道:“真是猪一只啊。”便也睡下了。
几天过去了,一切都风平浪静的,并不见娄西那家伙上门来找他们的碴,二人便放下心来。
这天,阿飞远远地看到娄西和阿北走了过来,有点惊奇,心想:“这几天那姓西的都没过来找碴,上头也没派下什么任务,今天过来做什么呢?”
一会儿,二人已走到了面前,只听阿北叫道:“阿飞,闷了好几天了,老大问你们出去透气不?”
楚开和阿飞听了相视一笑,回道:“当然是娄师父说了算的。”
娄西点点头,道:“那一起出去吧。”
一行四人便出了武馆,一会儿功夫,到了那小酒馆门口,娄西朝里里望去,那阿春坐在吧台内,心中一喜:“这****今天在店里,这趟没白来。”
一脚跨了进去,那阿春一看到娄西,赶忙奔了过来,道:“娄哥,过来啦。”
娄西点点头,道:“美人,前几天我过来你不在,害我想死你啦。”
阿春媚眼一抛,用手掐了他一下,道:“娄哥,你坏死了,人家那天有事出去了啊。”
娄西斜眼看着她,道:“不是出去跟谁风骚了吧?”
阿春一听大怒:“娄哥,你这是什么话啊?”
娄西一看,赶忙讨挠道:“阿春,对不起,你长得太水灵了,娄哥我真的很不放心啊!”
阿春听了这话,这才把脸贴了过来娇嗔地说道道:“娄哥,怎么可能呢,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还这么的不信任,你叫我咋办啊?”
那娄西一听,整颗心放了下来,说道:“阿春,信,这次娄哥信你,行不?”
阿春一听,不依不饶:“什么叫这次信我,你还是把话说清楚一点吧,要是嫌弃我了,你也直说啊!”
娄西吓坏了,急忙搂住她,讨饶道:“阿春,对不起了,我以后都不乱怀疑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阿飞一行三人一看这场景,坐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那阿春已发完嗲进去准备饭菜了。
那阿北笑着对娄西说道:“老大,你的醋劲发得还真不是时候,春美人都生气了啊。”
娄西笑骂道:“死小子,别乱说话,呆会阿春要是再生气,我准找你算账。”
阿北一听,忙举起双手,讨饶道:“老大,我投降,呆会小的自动把嘴缝起来,一句话都不说。”
阿飞一听这话,暗笑了起来,说道:“娄师父,要不我们退避三舍,让你二人独自享受两人世界,可否?”
娄西一听,好奇地看着他,心想:“这小子还挺机灵的。”但却不言语,哈哈地笑了起来。
阿飞赶忙拉起阿北和楚开,三人一同告退,出酒馆去了。
到了市集,阿北闹起意见,大声的训斥阿飞:“我肚子都饿荒了,刚想跟老大在酒馆大吃一顿,你为何把我给拉了出来?”
阿飞惊奇地看着他,道:“阿北哥,你没看到娄师父想春美人都快想疯了,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了,我们三人却在那碍他们两人的好事。这好吗?”
阿北一听,顿时象被抽了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不再言语了。
三人逛了许久,寻着一处落角,叫了三碗汤面,那阿北也饿坏了,端起汤面狂扫了起来。
一会儿功夫,三碗汤面已被三人下肚了,阿飞抬头看看天色,还很早,便跟阿北拉起家常来。
一会儿功夫,便把那阿北的家底给掏光了,只差没把家中老婆的内衣颜色给说出来。
这时只听阿北说道:“阿飞,还是你行,我跟老大跟了这么多年,看着老大迷上了春美人,都不知道要给他二人制造什么两人世界。不过这春美人还真不是个东西,老大对她好得没话说,她还四处勾三搭四的,我有时候还真看不过去,想跟老大说呢,又怕老大伤心,不说,心中又郁闷极了。现在跟你们说开了,心情也好多啦。”
楚开很好奇,问道:“那个春美人又搭上谁了呢?”
阿北一听,扑地笑了起来:“搭上谁,天啊,阿开,你没看那女人风骚成那个样子,可能只搭一两个吗?”
阿飞一听,笑了出来:“也是,阿北哥,你说得极是,不过当西师父的面还是不要说的好啊,你看他们二人郎情妾意的,我们去说人家的是非,说不定要最后倒霉的是我们这些做小的。”
阿北一听,点点头,道:“阿飞你说得极是。”
这时楚开笑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去接西师父吧。”
付完汤面的钱,三人便往酒馆的方向走去了。
到了酒馆,阿北瞄了许久,没看到娄西和阿春的影子,便向那酒保询问道:“我们家老大呢?”
那酒保听了,笑道:“你说会在哪呢?”
这话一出口,四人都同时笑了起来。
这时那店小二过来张罗了张桌子,三人叫了几碟小菜,就坐在那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阿北坐不住了,心想:“日头都快下山了,怎么还不见老大出来呢,呆会再不回去,武馆就关门了,到时可都进不去了,明天准又要挨罚的。”
阿飞看着心急如焚的阿北心里偷偷地笑了起来,但一想起前几天的经历不禁也急了起来,赶忙叫来酒保。
一会儿功夫,娄西匆匆地从里屋冲了出来,笑道:“你们这些小子,也不早点叫我,现在赶回去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快点走吧。”
四人便匆忙地往武馆赶去。
飞奔了好一会儿,到了武馆门口,四人正赶上快要紧闭的大门,忙闪了进去。
走了进去,四人大笑,娄西望着阿飞,道:“小子,下次有好处一定算你一份。”
阿飞一听,惊呆了,转身刚要回话,那姓娄的已走进了银字阁中。
一连几天,阿飞都有点心神不宁,楚开很惊奇,问道:“阿飞,你没事吧?”
阿飞没反应过来,抬头望向他。
楚开呵呵地笑了起来,道:“我看你这几天整个人都闷闷的,好象有什么心绪。”
阿飞一听,苦笑了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前几天那姓娄的临回房时对我说的那句话让我有一种负罪感。”
楚开一听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这个笨蛋,别人说一句客套话,你就有负罪感,也不想想这是个什么地方。”
阿飞一惊,心想:“我怎么就这么的不经磨,人家说句甜话,我就心软了,这样还怎么脱离这个鬼地方啊。”
一想到这便点头说道:“阿开,你说得极是,我这人就是心比较软,只一句这样的话就抵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