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好像对张法医有些改观,但嘴上仍是不肯认输,问道:“傅警官怎么这么清楚那个张老鼠的事,传闻总有不实的吧?”
傅警官有些愕然:“张老鼠?”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因为这个张老鼠是我表哥!”
傅警官和珠珠直接把我送回了家,珠珠说要我好好休息,明天再来上班,我满脑子胡思乱想,到后来想的最多的竟然是张法医的那一句:“我拿我的荣誉做保证,这女孩死了至少72小时!”。我有些心惊,可到底还是不愿相信,我受了20年唯物主义教育,怎么都不肯相信这种事,一定是中间哪个环节有什么问题,一定可以找到解释的。我跌跌撞撞的上了楼,打开门,姥姥的拖鞋在门口,估计是不在家里,我倒在客厅沙发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四周围安静的很,我摸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晚上6点了,可家里怎么这么安静?姥姥还没回来吗?我爬起来想去洗把脸,却隐约听见一阵细微的哭声,我站在原地仔细听,似乎是小孩的哭声。我也不稀奇,也许谁家孩子闹腾呢吧,就继续往卫生间那边走。可走了两步,又发现不正常了!那哭声,是从卫生间传来的!
我心里有点慌,半天没敢挪动脚步。然而黑暗更让人恐惧,我小心翼翼的挪到墙边,把照明开关按下去,只听啪的一声响,灯却没亮。
我更慌了,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卫生间的方向,那扇黑黑的门后面到底会有什么呢?我想起客厅抽屉里有个老旧的石砚台,趁手的很。坚定了决心,我去把它摸了出来握在手里,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不管你是什么,你吓到我了!我血槽满了,要发大招了!
握紧了冰冷的砚台,我慢慢朝卫生间走去,明亮的光芒从卫生间门缝里溢了出来,然而卫生间根本不是这么亮的灯!我一手握住砚台举了起来,一手握住门把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后来我想起这事,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有谐星的潜质!
我深吸一口起,利索的扭开门把手狠狠将门推开,一道强光从里面刺了出来,我眼都睁不开,顺手就把砚台冲着那道强光扔了出去。
眼前的强光消失了,我发现自己傻傻的站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暖暖的洒在放着生日蛋糕的餐桌上。一个扎着两个小辫的可爱女孩抱着毛绒玩具笑着从自己屋里跑出来,一边喊着妈妈一边往厨房里跑。这不是那个黄衣女孩吗?怎么看着似乎小很多?
我跟进厨房,只见小女孩抱着妈妈的大腿问道:“妈妈,妈妈,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啊?他是不是忘记妮妮的生日了?”
正在炒菜的女人笑着弯下腰摸着小女孩的头发道:“怎么会呢!爸爸记得今天是妮妮三岁的生日,所以才专门给妮妮定了蛋糕,你去那儿坐着等爸爸,爸爸马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