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容肖郁简直哭笑不得,“在下何时成了她的恶梦了?”
“每次当她在梦到你时,就会这样说。”沈双轻轻的福了下身,公子请稍等一会,我这就去叫我们老板,说完,她转身,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不一会儿沈冰宁跑了出来、“肖郁,你来了啊,吃过没有,我这里还有包子的。”
“好啊。”容肖郁笑的浅浅淡淡,也不挑食,包子就包子吧,“你等下。”沈冰宁跑进了屋内,一会就拿出了一个包子,她将包子从中间分开,“喏,给你,我们在牢里吃就是这个包子的,我最爱吃了。”
“好。”容肖郁放在嘴边就吃了起来,果然的还有那时的味道,还有些回忆被勾了起来,而她,他低下头,看着几口就将包子吃进去,还要舔手指的沈冰宁,她似乎一直的,也都是这般,不管发生了任何事,她都不会气馁,也不会怨天尤人,到了现在还有这样一幅成就。
沈冰宁趴在桌了上,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看。
“为何这样看我?”容肖郁也是吃完了包子,到是有好心情的与她大眼瞪起了小眼。
“我在等你的好消息啊。”
“何为好消息?”容肖郁反问于她。
“当然是替我报仇的事。”沈冰宁坐直了身体,“你告诉过我,我可以在京城横着走的,我这次可亏了,就差一点从官府里面出不来。”说着,她还扁了一下嘴,“你们好歹也有一点法制好不好,怎么动不动就抓人,要关人的,我可是何法公民,有上税的。”而说起这事,她就有气,才刚从牢里出来,又是差一点进去,她这是招认惹谁了。
“好了,莫气了。”容肖郁伸出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抚了抚,就像是要将她炸起来的毛,给抚平一样。“我不是给你赔罪来了。”
“你又不那姓古的。”沈冰宁白了他一眼,“咱冤有头,债有主,谁惹我的,我就找谁。”
“呵……”容肖郁笑的很是干净,“你放心,宫里的那位,现在已经不是娘娘了,没有那个娘娘称腰,那国舅一家也是横不起来了,不出几月,定然会家道中落,没人再找你的麻烦了。”
沈冰宁眨了一下眼睛,不会吧,那位下台了,还牵连了娘家,她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一些?”她可真没有想过,让人家家破那个人亡的,这好像不太人道吧。
“并不过分。”容肖郁依旧笑的好看,“他们鱼肉了不少乡里,也是做下了不少错事,总要去自己偿还才行,我们南瑶不会替他们买帐。”
沈冰宁这样一听,才感觉心里舒服了很多,这话说的好,出来的混的总是要出来还的,再说了,他们害的双双差一点淹死,就这点,她是心里很气的。
“对了,我有样东西送你。”沈冰宁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是跑了进去,一会就抱出了一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很是精致的娃娃,端其长相,竟然和容肖郁有几分的相似。
“你看,她将娃娃拿了出来,我照着你的样子做的,好看吗?”
“好看。”容肖郁拿过了娃娃,就见娃娃有着异常的清俊的容颜,确有他的几分长相,不过就是缩小了不少,衣服也是按着他身上所穿的,他很喜欢。
“谢谢冰宁。”他收下,将箱子给了一边的墨非,“好了,近日府里有有忙,我还要去忙,如果有事,来我府里找我就行。”
“恩。”沈冰宁向他摇手,“再见啊,下次我请你吃饭。”
墨白差一点栽倒了,姑奶奶啊,千万别请吃饭了,他真的被撑到了。
就在容肖郁要走出去,他却是突然转过身,“冰宁,你能否告诉我,为何,我会是你的恶梦?”
沈冰宁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这是哪个大嘴巴说的?”
“这个,那是……”她对着自己的手指,“我做了几次梦,只要有你,就是恶梦,恩,就是这样的。”
“哦。”容肖郁一点也没有生气,“原来冰宁梦中还有我,那样我就放心了。”他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秒的话就带着墨非和墨白离开了这里,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沈冰宁“怪人。”她咕哝了一声,刚转身就看到了沈双。
“双双,刚才我们的话你都是听到了?”
沈双点头,听到了,她已经知道可能古家要破落的消息了,不过她很平静,平静的似乎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有些人之于她已经是陌生人,所以,她做到了,当然,那人是生是死,是富是穷,真是与她无关了。
“老板,他是谁?”她指的是容肖郁,如果她没有猜的话,那位公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他啊。”沈冰宁点上自己的下巴,“他是姓容的。”
“恩。”沈双知道,“姓容,容肖郁。”
“笨双双。”沈冰宁伸了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难道忘记了,你们南瑶国姓就是容,他是姓容的,当成皇帝的亲弟弟,亲亲,亲亲的弟弟啊,北平王,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说过,我可以在京城横着走的。”
“所以。”她摇了一下手,“你可以不用担心,我们会遇到麻烦,我这靠山可是大着呢。”
而沈双的脸色一变。他是北平王,那个身份尊贵,又有张天人下凡的脸的北平王,她在家中就听人说过,宫中有一伴北平王,有着出色的容颜与才学,百个不及他一个,称之为京城第一美男也不为过,她当初还以为是有些夸大其实,可是现在一见,是然是闻名不如见而,而让她更吃惊的是,沈冰宁竟然和他会有关系,难怪他们的可以这么轻易的就从官堂上上来,何大人与李公公连一句话也是不敢说。
我感觉我有头晕,她轻抚着自己的额头,真是晕了,还有她不是在做梦吧,她竟然见到了北平王了。
她揉揉自己的眉心,还是去休息一会的好,她要好好的想想,也要好好的消化消化。而她在看向远方时,一双眸子跟着暗了些许,古家,好遥远的记记,而她都是忘记了,古家在什么地方了。
冬妃倒了台,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不过,这一切都是与她无关,不是吗。
而在此时的古家,真的可以用水生火热来形容。
“这可要怎么办啊?”古夫人不断的拍打着桌子,“我的冬儿怎么会被贬为宫女的,她不是最受皇上宠爱吗,前几日皇上还赏了她很多东西,她都是送来给我了,可是怎么说贬就被贬了。”
古飞云一幅深受打击的模样,“是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他咬牙摔桌上的杯子,一定是她做出来的。
“谁?”古老夫人阴狠的抬起眼眼,“说,是谁害了我的乖女儿的?”
“秦素如,就是那个贱人。”古飞云一字一句咬出了沈双以前的名子,“一定是她做的,她就是为了报复我们,所以从中做了手脚,不然大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贬为宫女,就连我们古家人以后也不许为官。”
除了她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谁与他们家有着这样的深仇大恨,也有这么大的能力,就是她,秦素如,就是她。
“什么,竟然是那个贱人?”古夫人猛然的站了起来,“她竟敢害我的女儿,我非杀了她不可。”
沈冰宁正在玩着一堆银子,她把这个拿起来,那个放下,这个拿起来,也不知道这银子有什么好玩的,她就已经对着一堆银子,发了半天的呆了。
很多很多的银子有了,很大很大的房子也有了,美男现在没有找到,她所性趴在了桌子上,继续的发着呆,反天除了发呆之外,她是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同,双双把什么都是包了,里里外外真是把好手,姚齐去买办年货去了,其它的两个铺子,容肖郁帮她找来的人,很可靠,她根本就不用担心,所以到是显的她这个老板有些无聊了,也有些没用了。
不过让她心里舒服的就是,这银子就像是流水一样向她的口袋里面涌着,越涌越多,只要看到银子,她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老板不好了。”一员女工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有好几个人硬要闯进来,说是来找麻烦的,我看他们都是狰狞着一脸,摆明就是不安好心的。”
“找麻烦的?”沈冰宁坐了起来,将桌上的银子向抽屉里一扒,一会再准备玩。
好啊,她到要看看,是谁找她麻烦的。
这还没出去,她就听到外面传来砰砰的声音,这一出来,她的脸色都是青的,娘的,敢砸场子,就见她的柜子,她的凳子,她的怀子,还有她的成品娃娃都被扔在了地上,而且还被踩了好几脚。
她从地上扶起了一把椅子坐下,拍拍的,她拍起了手,那些人一见她先是一愣,然后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活像是生吞活吃了她一样,砸东西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当然也不会手软。
“继续。”沈冰宁无所谓的看着他们的砸东西,让一铺了里的女工都是害怕站在她身后,个个都是脸色发白的缩起了身子。
“老板,你小心一些,不要让他们的砸到你。”
沈冰宁挑眉,“无所谓,让他们砸,只要他们不累。”
“啧……”她到是挺佩服那个那女人的,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砸人家的东西,还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一会砸这里,一会翻那里,这胳膊腿还真是好,也不怕把自己的给摔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姚齐将手中的提着的东西放下,身后还跟着沈双,沈双一见这一地的狼藉,吓了一跳,再一见正在砸东西的一家人,脸色顿时的变了变。
“贱人,都是你……”古老夫人跑了过来,指着沈双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了起来,“秦素如,你这个贱人,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我们古家差一点断了香火也不不说了,现在竟然还敢害我的女儿,看我不打烂你的脸,今天要是不打死你,我也就不活了。”说着就要向沈双扑过来,姚齐拉着沈双向一边一闪,一只手也是拎起了古老夫人的领子,要不是看她的年纪够大,够老,说不定,他已经一甩手将她给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