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古代就是这点不好,盖不了高楼,既然不能向高的发展,那么就平行发展呗。
而她顺便还要算算还要再给这里扔下多少银子才行。
她叹了一声,这心好像有些疼啊,疼什么,疼银子啊,就这个学校的大体框架,都已经花了她近十万两的银子,十万两。十万两啊,她伸出自己的一双手,这要多少箱,多少银票啊,想她沈冰宁最初来到时这里,人家就给了她一个铜板,她都有两个包子吃的,这要是换成铜板,要多少啊。
真是个无底洞,她转过身,看着自己身后的学校,“希望你给我给我争气一些,不求把本钱赚回来,最起码,也不能赔本了是不是?”
“唉……”她叹了一声,回去画图,加紧赚银子,好把这个无底同给补上,不然她可能又要吃几个月的咸菜馒头了。
时间又是过了一月,容肖郁总算是回来了,不过,他一见沈冰宁整天忙的像是陀螺一样,到是放心了不少,本来他还担心,她会一个在这里过的不太自在,看来他是真的太过担心了,这丫头会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好好的,在哪里都可以过的风水云起,哪怕是在大牢里,她也能过的像是在外面一样。
这些他不是早就见识过了吗。
沈冰宁一把跳上容肖郁的背。
“他找你做什么?”
“借银子。”容肖郁转了一下身子,点点她的脸,“给我小心一些,要是摔了,我可不扶你。”
沈冰宁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们可没有多少银子啊。”她皱皱自己的脸,“这一冬天了就赚了那么多,要是再给他顺去了,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为夫有俸禄可以养你的,绝对的不会喝西北风的。”
沈冰宁跳了下来,就开始翻箱倒柜了起来,看到她拿过了一个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了箱子,就见里面都是一张又一张的银票,她数了数,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私房钱,其它的你都拿去。”
沈冰宁将一张放在自己的衣服里面,其它的银票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舍得了?”容肖郁捏捏她的脸。
“不舍得。”沈冰宁很老实的说着,她又是拿过了一张纸,再拿着眉笔写了半天。
“把这个让皇上给签了。”
容肖郁拿过了一看,就见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欠字,容肖许共计欠沈冰宁八两万两银子,限是两年之内还完,以此为证,过期加息。
他摇摇头,难怪她这次这么大方的就将银子给拿了出来,原来是早就预想好了,这欠条,容肖郁已经可以想象的到,他家皇兄见到这张欠条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了。
他将银票和欠条一并让墨非带回去交给容肖许。
起先肖家许一见这些银票,确实是高兴,这总算是可以解决到国库空虚的问题了,这银子正是他要的,今年这雪下的,已经让南方遭受到了巨大的灾情。
墨非一见容肖许的神色,一张薄唇跟着抿了起来。
“怎么了,墨非,你是否还有事没有告诉给朕?”
墨非看了一下唇角,“皇上,这里不只是有银票在。”
“莫不是有金票吗?”容肖许到是意外了,他知道现在的锦州真的是日进斗金,沈冰宁从他这群妃子的身上都不知道要赚了多少银子,就更不要说其它的了。
墨非脸上的肌肉跟着抽了抽,“皇上向下翻就知道了。”
“哦……”容肖许挑眉,还真是有了一些好奇心了。
他坐了下来,一张一张的翻了起来,就见他手上拿着的,确实都是银票,每面的面额都是很大,这要是真是数出来,能值不少的银子了,他的心情极好,一直以来的担心,现在了是一扫面空了。
可是翻到最后,他的眼睛突然的瞪圆了起来。
人也是跟着猛然的站了起来,“这是,这是……”
“欠条。”墨非扯了一下唇角,这上面写的清楚的,那个女人还怕容肖许有什么近视散光的,所以特意将欠条这两个字,写的大了不少,而且还用红笔画了一个圈,相信只要不是眼睛有问题的人,一定可以看到的。
而容肖许的脸色一青一阵白,这敢给皇上开欠条的,也就只有沈冰宁那个女人做的出来。
“皇上。”墨非拱手,“王妃说过了,请皇上务必签了这欠条。”
“如若朕不呢?”容肖许冷笑一声,他是皇上,他如果不想签,谁能奈何的了他?
墨非还是一样的表情,“王妃说过了,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她感要挟我?”容肖许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沈冰宁,好大的胆子,看朕怎么办她?”
“王妃也说了。”墨非再次沉闷的接话,“皇上要办她也可以,记的,先把银子还上。”
容肖许被狠狠噎了一下,他坐在自己的龙椅上,揉了一下发胀眉心,“墨非,你说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奇怪的?”墨非抬起脸,看向桌上的放着的那叠银票,“我也不知道,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会有这么大把大把赚银子,偏生的又扣门的让人想掐死的女人。我只知道,那女人很爱钱,要是欠了不还,以后就别想从她那里拿一个子儿,她会说到做到。”
“朕知道了。”容肖郁现在也是冷静了下来,他能不冷静吗,这欠条都是摆在这里了,反正这又不是欠了第一次了,他这皇上的墨宝,竟在出现在这种欠条上,真是丢人。
可是他还是拿过了笔,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子,沈冰宁那个女人都是说过了,好借好还,再借不难,要不是这些借条,他想要从那个扣门的女人借到银子,真的可以说是天方夜谈了,就像是墨非所说的一样,那女人,就是扣门的程度,真是让人前所未闻的。
“给她吧。”容肖许将手中的欠条给了墨非。
“好借好还,再借不难,让她准备一些银票,朕还有用。”
“是。”墨非拿过了欠条,这也没有在京里久呆就已经回了锦州去了。
沈冰宁甩了甩手中的欠条,唉,还是算没有损失多少,保是,她撑起脸,看着箱子里的欠条,这欠条是有了,可是这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够的清啊,算了,反正总有还清的一年的。
她就等吧,只要别等的容肖许的孙子还给她孙子就行了。
再说学校的筹备已经到最后阶段了,最基本的都是已经完工了,而容肖郁也是忙了许久,找不了不少学识渊博的学者,给学校里面当夫子,学校里所开的课程,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本来沈冰宁还像果开什么地理,历史之类的,不过,感觉有些不太适合,所以,她还是不要误人子弟了,这些将给容肖郁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就好。
她的这种思想,不一定别人就能接受,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的,学校嘛,本来就是教人育人,培养人才的地方,她可没有那么在的胆子,到是让人说她毁了一代人。
三月份过后,学校已经陆续的有了学生,那些已经到入学的孩子,只要交很少的束修就可以去学校里面识字习武,如果是实在穷的揭不开锅了,当然也可以上,只要签定一种协议就可以得到沈冰宁出的学费,沈冰宁管这个叫做助学贷款,只要签了字就可以上学,等以后长大了,有了偿还的能力,拿银子来还就可以了。
这一下子,学院就已经有了不少的学生,不管是穷人还是富户的,都想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里上学,可以识些字,如果好了,说不定还能考取一官半职,到时能够光耀门楣。
毕竟这学校可是北平王爷所办的,离皇族那般近,这心里首先就已经先为为主了。
学生这一入学,沈冰宁到是感觉自己有些没事可做了,学校那里她去了几天,她就感觉自己有格格不入了,她是想变革的,可是所谓的变革,不是她一个女人可以影响的。
一个时代,总有一个时代应该有的文化还有风俗,她可强加不来,人们也未必会去认可,所以,她啊,就自己玩吧。
这时间又是过了好几月,学校里的事,据说很不错,已经步入了一定的正轨,收入也很可观,虽然说减免了一部分的学费,有的甚至还是光头来着,但是,这从长远的角度来讲,这学校的存在,已经带动了整个锦州的经济的发展。
以前在这里来还没有这么多人,可是沈冰宁最近却是发现,整个锦走的人好像比起以往多了很多人,而且最繁华的一条街就是他们这里的锦色,这两排的本来还是空着房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租出去了,这来来往往的人也是多了起来,而且还有还会再多的感觉。
她还没有来的及想的太久,就被一件事给蒙到了。
“什么?”沈冰宁猛然的站了起来,一双眼睛也是瞪的圆圆的。那一场雪,几乎是让整个德州的粮食颗粒无收,这怎么可能啊?沈冰宁再次坐下,她用力的想着关于这冬天下雪的一事不是说,冬天下雪,对于冬粮好吗,可是怎么就反了,难道说,是因为下的太多了的原因,还是因为,这是种子的原因,更或者是,时代的原因,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的问题就是,德州那里的必乎都是颗粒无收啊,德州可是整个南瑶最富的地方了,京城这一带,几乎有三分之一的粮食都是出在那里的,每一年都可以说是满库的丰收,可是连德州那里都可以用颗粒无收,那么其它的地方就更不用说了,这次要死多少人啊。
“我们锦州呢?”沈冰宁问着一直都是神色欠挂的容肖郁,想来,他最近一直忙的就是这件事,难怪,他最近经常要回京里,这可能都是成了容肖许头上压着的一块大石头吧,而且还是越压越大,越压越重。
“你忘记了吗?”容肖郁揉揉她的头发,“这里的地都是被你种了红薯了,自然也是颗粒无收的,不对,是颗粒无种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