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她用力的挤着眼睛,结果半天后,耳中却是传来那男人淡淡的叹息声,似有似无的。有着太多说不出来的无奈。
沈冰宁睁开了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这个人形怪物,对了,刚才那个李乐亚叫他什么来着,肖郁,容肖郁。
而她看一眼,突然发现这个人形怪物,不对,是这个容肖郁,似乎也不是这么不堪入目来着。
“对不起,连累你了。”容肖郁伸出的手放在空中,明显感觉到了沈冰宁的身体颤了一下,他在空中的手握紧了一些,最后还是放了下来,拿掉了沈冰宁嘴里的布,“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他望了一眼四周,“可能,可能要你和我一生都是呆在此地了,暗无天日,仅此余生。”
“不过,你放心。”他伸出手,将沈冰宁头上的鸡容头上的枯草拿掉了几根,“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的。”
沈冰宁坐直了身体,嘴里没了布,终于是可以说话了,都快要憋死了她了,而她扁了一下嘴,想办法要她出去,这话说的真容易,要是能出去,为何他现在还在这里,还变成了这幅尊容。
容肖郁站了起来,又是坐到了一边的脚落里,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他就像是融入了这个牢房一般,无声无息的,沈冰宁抱了抱自己的胳膊,她咽了一下口水。
她还真够倒霉的,怎么就遇到了一个变态的女人,还有一个,变了相的男人。
不知道就这各自的坐了多长时间,沈冰宁站了起来,她从地上拿起了自己的包袱,还好,包袱还在,虽然说没啥值钱的东西,但是毕竟是她的全部的家当。
“喂……”她坐在一边的枯草上,打算和这人容肖郁好好谈谈。
“恩?”容肖郁转过身,虽然长了这样一幅怪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挎挎,破破烂烂,也是随便的坐在地上,但是,怎么就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高贵来着,真是见了鬼了,沈冰宁暗骂了一声,一个骨头架子有啥高贵的?
“我们先声明啊。”沈冰宁坐直了身体,再清了一下嗓子,“现在事情也已经成这样了,身为你……”她停了停,“新的牢房同居人,所以我有以下几点要声明。”
“恩。”容肖郁又是淡淡一个恩字,纹丝示动的坐着,只有眸子依旧那般清澈明亮,到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一。”沈冰宁看到他在听,伸出了一根手指,“这地方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了,以前你住在这里,我不管,现在我也住在这里,所以,不能随便的大小便。”
“咳……”容肖郁咳嗽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这这咳嗽太突然了,好久才停下,他捂住自己的的胸口,唇角也是渗出了一些血丝。
“好。”半天后,他才是沉了下气。只是这样的私密的事说出来,难免都是有些尴尬,他真不明白一名女子,如何能说的出这样的话来。
“二。”沈冰宁挺直了背,再次伸出第二根手指,“晚上不许打呼噜,不许随便坦胸露背。”
“好。”容肖郁点头,“在下并无那些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