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耀着整个大地，游牧场上又飘荡起了欢笑声。羊儿在牧民们熟练的指挥下，有次序地跑出了羊圈。
破军睁开眼睛就被那样的明亮吓了一跳，马上从床上蹦了起来。一定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累、太晚了，这个时间人家的羊应该都开始放出去了。而他还躺在床上呢。
当破军边穿衣服边挑起帐帘的时候，为外面的景象景象一愣。
丑丫头带着浅浅的微笑，边准备着手中的干粮边看着羊圈的方向。羊圈旁，拓达给自己的闪电上了鞍，似乎是准备外出的样子。一个小弟弟，扯着拓达外袍的下摆，眼中还带着泪花。
“破军！”拓达一个声音喊道，也让破军拉回了思绪，“还愣着什么？快去洗脸，我们一起放羊。”
他说什么？和他一起去放羊？他们不打算回王城？而且，王也要去放羊？
“还不快点！”拓达的声音又吼了起来。破军马上一面应着，一面从水捅里舀水洗脸。
等破军准备好的时候，拓达已经上了马，羊儿也有次序地迈出了羊圈。
丑丫头把准备好的干粮和水绑在了破军的马鞍上。在他准备上马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朝丑丫头的脖子上伸出了手。
“这……哥……昨晚……”
微微地痛，让丑丫头皱了皱眉。但是她很快地微笑着用手势催促他上马出发。破军翻身上马，带着那有些令他不舒服的感觉出发了。
看着两兄弟赶着羊群，朝着灿烂的朝阳走去，丑丫头会心地一笑。手又不自觉地抚上了脖子上的伤。微痛，但是很甜蜜的感觉。想到昨晚的疯狂行为，丑丫头脸上马上飞上了红云。而且半夜的时候，拓达就像做贼一样溜回去偷丑丫头的衣服给她穿上的。因为在河里的时候，丑丫头的衣服就已经被水冲走了，她只能裹在拓达的外袍里回来的。
***
蓝天，白云，青草地，羊儿悠闲地在聚在一起吃草。混合着草味的空气里飘着牧羊的歌曲，还有一些撕喊声。
“啊！”随着这个声音，拓达闷声倒在地上。
“好！”他爬起身来，赤裸的上身在阳光下闪着古铜色的光芒，“有进步了。再来一次。”
破军一面喘着气，一面拉过拓达的手，摆出摔跤的姿势。
“注意，下面脚，绊住敌人的脚。”听到拓达的提示，破军调整了一下脚步，又是一声“啊！”拓达再次摔到了地上。
拓达边爬起来，边说道：“好样的，小子。”
破军边喘气边傻笑着。他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摔跤，这次在王城里根本没有人能交他。
拓达看着他一副快要累垮的样子，说道：“你的体力不够，才几跤下来，我这被摔的人都还没有喘气，你倒成了这副样子了。”
“哥……我知道……我不够强大。”破军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了。
“过几天回王城，你也不用提去番地的事了，先跟撒尔好好学着去。他手下正在训练着几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小兵。”拓达说着，解下马背上的水袋喝了两口，就丢给了破军。
破军接过水袋，说道：“如果我们不是生在王族就好了。”
“傻小子！”拓达一笑，溺爱地伸手揉了揉破军的头发。
他们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