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的时候,我曾经梦想着自己能背起钢枪,站在祖国的边防,用自己的热血守卫每一寸土地;20岁的时候,我增加梦想着自己能飞奔在绿茵场上,用自己的汗水让祖国冲出亚洲。实际上,那只是梦想,从未不顾一切地去实现过。”
“我肯定配合,不过您把证件给我看下吗?”今天来的这些警察,我一个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换人了?不过,换人也不能全换啊,所以要么就是一群闹事的,要么就是“例行”当中有特殊的事情。
矮子警察并没有太多惊讶,干脆地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本警察证,递给了我。我打开一看,除了钢印之类的以外,没什么特别注意的,如果是假的来这么多人肯定也是高级黑啊。
“那好,警察同志,您请便。”我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他接过证件转身就吩咐其他人开始干活。
“冷凝啊,你上去熟悉一下舞台吧,好好准备一下。”我对着后面有些害怕的女孩子说。
“大哥,没事吧,我能上去么?”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去吧,没事的,警察同志说了,这是例行检查。”我安慰着让她上了舞台,自己转身就坐到了看台下。
其实,我心里也在打鼓,首先我不能肯定老于已经把这里收拾干净了,因为他们走得还是比较匆忙,而我来到这之后根本就没有认真检查过,万一他剩下点什么,我就完蛋了;其次,如果这是“高级黑”那就算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他们也能搜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一条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既然已经认定了自己现在不能改变什么,反而觉得轻松了,主要默默地等待结果出来之后再考虑怎么办吧。冷凝走到台上,熟练地打开各种设备,然后坐在高脚凳上,开始给吉他调音。
不一会儿,优美地吉他声音开始从话筒里传了出来,我索性闭上眼睛,沉浸在吉他声中;相对的就是警察在房间里东翻西找的杂音。那些警察一个个面目很冷漠,就像是没有生命一样;除了矮子警察,其他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表情十分木讷。
看着看着,警察的声音消失了,耳朵里只剩下了吉他的声音,大脑里浮现出悠扬的画面,我披上国家队的队服,奔跑在绿茵场上,让汗水洒满全世界各个角落。
“喂,醒醒!喂!”我努力睁开眼睛,那位矮子警察正在一边推我,“你倒是很淡定嘛,居然睡着了。”
“警官,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当然睡得着。”我伸了一个懒腰,然后问到,“警官们完事了吗?有没有找到你们想要的?”
“我们并不希望找到我们想要的,你老老实实做生意,不碰违法犯罪的事就行了。”说完,矮子警察招呼了其他人就扬长而去。
我多少有点惊讶,结果居然是这样平淡地就过去了,以前想要这样舒服地接受检查还得孝敬一下,今天居然睡一觉就解决了。
我目送他们离开之后,转身发现冷凝站在背后看着那些警察。
“怎么样,准备好上班了吗?”我稍微提高了一下音量,希望能给她提振点信心。但我发现她居然好像没听见我说这句话,只是呆呆地看着警察离开的方向。
“嘿、嘿,想什么呢?看上哪个警察了?”我打断了她的思路,她猛地回头看着我。
“没有,没有,只是其中一个人很眼熟,像我的一个朋友,但..”她说话的表情很迟疑,感觉像是看到鬼了一样。
“朋友?怎么没打招呼啊?”我心想,难道是因为在这上班怕被人熟人发现了不好意思?毕竟,女孩子来这些地方上班,总会被人说三道四。
“不是的,这个朋友是我们学校的师兄,但去年因为勒死了寝室室友已经被判死刑了啊,他不可能会出现在这啊。”冷凝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肯定满是疑问,更加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不可能吧,死刑犯?那多半是你看错了。”我当时也没多想,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看错了,冷凝在我的质疑下也认定是自己看错了,这件事也就没有再提起过。
不过,这些警察既然来检查了,怎么会一点东西都没带走,或者询问几句总该是有的吧。
“冷凝,刚才我睡着了,他们有带走什么东西吗?或者仔细查看了什么?”我对自己的嗜睡真是无可奈何。
“不清楚,他们都带着很多装备,里面都有很多包,要是放点小东西进去,没人会看出来,不过大的物件他们倒是没有搬动过。”其实,她在舞台上面对的是下面的卡座,根本看不到警察到底查了哪些东西。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等艳姐来了,让她清点一下。
“哟哟哟,这是哪位美女啊,老何你朋友啊?”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这是来应聘驻唱的,叫冷凝,我考察了一下,唱的不错,所以就给留下了。艳姐要不要在考察一下?”我说话很客气,连忙给冷凝使了一个颜色,让她打招呼。
“艳姐,您好,以后请多多关照,我会努力的。”冷凝瞬间领会了我的意思。
“呵呵,老何都认可了,我就不说什么了,以后好好干。”说完,就准备走。
“等等,艳姐,刚才有一队警察来过了,说是例行检查,然后什么也没查出来,你让人清点一下,看少了什么东西没。”我话一说话,本来就想离开的艳姐立即就闪身进入了后面的办公室。
艳姐虽然只是个大堂经理,但她又是老于的姘头,平日里帮助老于打理酒吧的生意。这个女人30多岁,城府极深,所以老于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让我看着点。不过,我这个人对勾心斗角的事不太感兴趣,所以我也很少搭理她,不过还是要提防着点。
我示意冷凝自己去准备,马上就要开始营业了,店里的服务员都已经上班了。她问我要唱什么类型的歌曲,我想了想,以前来这里消费的人多数是冲着黄赌毒来的,他们根本就没心思听歌;而现在恐怕来的人都不会很多,所以就让自己看着办。
“老何,老何,出事了!”艳姐大叫着从办公室跑了出来,然后冲到我面前,却只能低声地跟我说,“有批货不见了!”
我立即一个后退,轻声说,“不是吧,大姐,还有货在店里?老于没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