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睡觉。”李点点挽住南宫琪的手臂。
“今晚下来跟我睡。”南宫琪霸道地命令。
“是不是担心兴奋地睡不着。”
“是。”南宫琪头一次大方地承认。
随即李点点的尖叫声响起,“南宫琪就冲你这句是,我今晚就舍命陪君子!”
南宫琪一把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警告她,“想死啊,叫那么大声。”
两人的影子被灯光拉长,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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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觖有意将会议速度加快,他虽然希望自己可以快点结束这几个项目在冷氏树立威望,但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员工们加班表面上没有表露出有多烦躁,但背地里一定是怨声载道,他明白人心不可失。熬夜加班从不是他的习惯,他在美国受资本主义的熏陶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思想的吸收,Healthisthesourceofrevolution.
会议结束五分钟后冷氏大楼变得寂静,一层层的灯被熄灭,唯有冷觖的办公室在黑夜里孤独地发着光。
冷觖双手插进西裤里,望着依旧被绚烂霓虹装点的城,繁华仿佛永远不会落尽,他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却没法勾起一个弧度。
这样的场景,他在美国看到无数次,在医院,学校,别墅,公司。他从裤袋里抽出手房子瞬间暗了下来,他无声地踩在地毯上朝办公室里设置的休息室走去,他的背影挺拔孤单,在漆黑的空间里显得越发冷傲,寂寥。
灯火通明的城是他无法融入的地方,黑夜才是他的归属地。
随着最后一层灯光的消失,冷氏大楼如同失去了声音,不动声色地没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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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某人的期待,周末来得很快。星期六,晨光熹微,太阳从地平面缓缓升起,南宫琪早已经起床在衣帽间各种倒腾,她揉着鸡窝头,看着眼前的衣服,不知所措。思来想去,还是拨通了冷觖的电话。
“冷觖,我今天穿什么好?”她也不拐弯抹角,电话一通便直说。
那边冷觖像是初醒,还没缓过神来,有些懵,“嗯?”
“今天不是要送你爸妈去机场吗?我穿什么好?!”南宫琪极其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要是平时她早就怒了,但听他的声音应该是刚刚被她吵醒,她扰人清梦心里有点心虚哪敢再向他发火。
“哦!”冷少爷终于从蒙圈中醒来,他立刻坐起身,精神清醒了不少,“琪琪穿什么我都喜欢。”冷觖讨好卖乖地说。
“谁要你喜欢啊,我要的是你妈喜欢。”
“我喜欢,我妈就喜欢。”冷觖的手臂支在床上撑着他的头。他的声音还带着早晨的低沉沙哑,配上他绝伦的脸庞,他漫不经心地理了理微皱的衣服,这样的场景落入他人眼里定是极致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