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不过,这保持的并不长久,很快地,我就发现了一些问题。
也不是一些小问题,只是,像类似于极光一样令我奇解,美丽、赞叹着,而后继续北上,走出我的“小沙漠”。
这“心”的枷锁。
幻像的破灭。城堡在一瞬家崩塌,可是没有人看见。
正如这流沙,陷入就很难拔出了,在你的主动权陷入的时候。
你就很难摆脱了。
正如这玻璃的世界,外面的环境再怎样的恶劣,始终都是“外面”,影响不到里面人的情绪。
情绪,还是可以影响的。我曾走过一片控制情绪的天空。
看着玻璃外面的雨水,看着玻璃外面人的流血,看着玻璃窗外的人的流泪,伤心、难过、流泪,或者别的情绪。只是里面的人完事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做着本能的事。这样对与否,又有谁真的是在玻璃窗外,或者谁才是那个“观众”。大抵都是演员了。
这种苍凉的问题,实在不适合拿出来单独说事的。
沧老的旋律,开始不安,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被淘汰被埋葬在生灰的一角落满灰尘。嘲笑着前辈们的过时。令我难过、焦虑,真的走道这条路上了的时候。
Idontknowwhattosay!
轰塌的“城堡”,像谁的梦幻镜被打碎,里面的一切陷入了模糊,看不清什么东西,只是好奇,好奇里面的情景。开始发呆,发怔,不知道自己的此刻的双手该往哪里摆放。或者怎样的姿势才算正确。
或许都没有答案。
只是静静的看着玻璃内的景象,雨水顺着玻璃往下淌着,一滴接着一滴,雨水越下越大。
我需要换血了。
这太久的人生。
换上一匹新的蓝色的裙子,我可不是狼女,可没有她那颠倒众生的迷姿!
摇曳沙漠这戈壁,有的,只是看着天空蓝蓝的色彩好奇不已。好奇宝宝非也。单纯地望着。
所以,会有些不一样的发现。这不是做作!
梦醒,时常会混乱地出现一些境况,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侚长老拿着沾着血迹的绿色玉石,‘找到沙漠玫……’‘救我出去~’小傲的呼喊眼神坚毅带着点点命令的神采,躲闪而过。人群,社区内混乱地嘈杂声~~”全都化作了这个夜晚我的陪伴,伴着点点微凉的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头发。我快要出去了,我快要出去了。结束这里的一切。
带上我的行李,快步地跨上小骆驼,小洛。
驰骋,在黑夜,劲风的夜。顶着一头的星空,它们是来自南方天空的吧?
因为我的家在那里。
虽然没有丰美的草场,虽然没有郁金香的美丽艳丽、彩色,但却有着一些难以抹去的过去。
从前往后数,从右手数到左手,还是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件事,可明明就那么的两三件事,脑海里混乱地想着,手指掰着数着,仍旧十数遍,仍旧还是数不清。
老妇白发的婆婆坐在老椅子上,看着夕阳,双眼微眯,我不知道她在想着些什么。废话,我又不读心术,当然不知道别人的想法了。
可是,你不同。
不一样的格调,不一样的地域,这是一片记忆错乱的空间,踩着石块上,小心翼翼地前行,我知道,这也是幻像的一部分,像一个冗长的梦,我一直没能释怀,没能理解、甚至参透里面的意思、情节、场景。
智商不高的我当然不能理解。就像翻看历史书的人,难以理解画中书内人物的内心,我们只是大概猜想自己的行为放到那里了会怎样,进而猜测着里面的故事情节,人物的发展,甚至到最后的人物分析。
夜,寂。
20。
人类对于难以理解的事物,还是不太愿意花时间费力的。
我是这样一类人。看不到眼前的好处。
看不见远际的景象,会错误的决断。所以说视野得广阔。不是看你的见识,或者说单方面的知识。这点我在上一个小镇子上的时候就领教过了。即使苦苦地啃着古老的教条,现实事物里的内容不被增加进去,就难以与之融合。之于当时生活着的人?之余历史的研究。
或者历史的考究翻遍整个古墓,也难寻到一个活人问它个上古今,下八百年的。
那是电脑。
不过,我觉着这东西不靠谱。
还是化石靠谱点,虽然它不会说话,至少它不会蒙骗我。从某种程度上说,如果你没有买到假货的话!
我们是诚实的那类人!
老奶奶穿着珍珠,手中的线一针一针弯曲地在阳关下穿梭着,白银色的发丝泛着光,沧老的色泽也大抵就是这般模样了。
看着玻璃镜前的“自己”,假想状态下的自己竟会是这般的模样,有点恍然如隔世的样子,一切安然而又使得自己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我想这就是一种名状“归宿”的感觉、状态吧。
不对,我现在还不老,我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年纪,我现在还在二十芳华的年纪,鲜花正开放。盛开在阳光下的小鲜花。如果你在北京,那就是怒放在阴霾天气下了。(不过晚上还是颇有点迷幻色彩的感觉的,如果你有想像)当然,这或许是种不太好的感觉,你也可以脱离。
脱离不了,你就安稳地待着吧,提升你的免疫力……
心的“坚韧”有多少的“城墙”的厚度,可比?答案一定千奇百怪。
回到我的沙漠,我还有一段行程没有走完。
这路才二分之三,不,是三分之二,也快接近尾声了。结局并不是很兴奋的,而是想到结局的时候在三分之一进入二的时刻,高潮段会兴奋。
而后,结局趋向渐缓地延伸结束。
一点悬念都没有,果然,享受过程才是最美的!
在乎结局的人,这个老奶奶归纳。我记不太清。看着这画面,在脑海里的画面模糊,愈是回忆,愈加的混乱,模糊不清。
事到用时,它才会被唤醒,被苏醒,而后又唤醒“心”的功能,执行着一些一直错误下来的行程,转正、矫正,而后又平稳地驶向远方,而致于这目的地会到达何处,却是个问题,数学家们喜欢各种假设,你也可以放在自己身上,你能解出个多少对X、Y。
不过,这貌似,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夜晚,借车星星点点的夜光,点燃着随身口袋里的小黄色的蜡烛,看着“希望之烛”在风中摇曳。
借着在风中摇摆不定的烛光,缝补着身上的黯色披肩,明天的行程还得披上它。
它是在前一个小镇上,走过小孩的屋檐,干稻草刮坏的。可是,那时候,并没有发现它的破坏,我并没有发现它有一点问题,要不然早缝补好了。
而不是借着这寒碜的烛火缝补,又不是烛光晚餐小巧克力……
睡醒,记忆像被落下的“衣服”挂在脑海里擦不去,自然而然的就想着要把墨色披肩缝好。
神奇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