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最让中学生感动的故事(青少年阅读故事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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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平凡的岁月(1)

只是一个过程

付坤很少跟人谈起童年时的往事,就像把岁月留下的记忆积淀成琥珀埋藏心底。偶尔朋友相聚掇上一顿,借着酒劲乱侃一通,更多的时候是回忆童年经历过的事情。当有人追问付坤你咋不说呢,付坤呢喃地轻叹:“往事留下的心痛,似伤口不想去抚摸。”听着付坤悄声低语,朋友们都说他玩深沉,不就是在挨饿那年出生,经历过的事情也不会太离奇,毕竟是远离,战争,远离水深火热,也没经历政治牵连,因为出生在历史苦大仇深的清白家庭。

朋友们的再三追问下才知道付坤跟死亡有过几次接吻。

在出生后的那几年,因为营养不良,导致付坤体弱多病,经常住进医院。在六岁那年,父亲去上班,母亲跟其他的家庭妇女去革命委员会的那间屋跳当时流行的忠字舞,每天必去,这是当时的政治任务。

付坤家住在万新的矿俱乐部不远三层楼,前楼依山搭设维修楼顶的脚手架和跳板,几个十多岁的孩童爬到楼顶去玩,付坤觉得好奇也随着爬上了三层楼顶,天真的孩子不懂啥叫危险,也无大人照看。嬉闹一会儿那几个孩子顺原道跑了下去。付坤瞧着三层高的楼下,腿有些发软害怕,觉得天旋地转就闭上眼睛退着往回爬。悬空一落没等感觉到什么就摔落下来,母亲知道后哭着抱付坤就往医院跑(矿医院离事故发生地不远)不幸中的万幸仅是跟死亡亲了个吻,没有留下残疾,只是擦破了点外皮,医生直称是奇迹。

父亲为这事跟母亲大吵一架,觉得母亲没有尽到职责呵护好孩子,过了几天就领着付坤去上班。付坤跟父亲到了班上后,感到什么都是新奇,在厂里大院玩耍,有一只蜻蜓落在离付坤不远的厂内专用铁道旁的草丛的枝条上,付坤觉得好玩就去捉,追呀撵呀开心极了。就在横跨专用铁路道岔时左脚被卡塞上了,抬不起脚来急得他直流眼泪,偏巧远处驶来辆电车,哎呀越着急越拔不出脚危险就要发生了,吓得蹲了下来闭上眼睛不知所措……“谁家的孩子——危险!”有位伯伯看到了付坤正在危险之间,急忙跑了过来,顾不上说什么,帮付坤拔腿。电车越来越近鸣笛声一声急过一声,在电车距三十米时总算把脚拽了出来而鞋挤卡住没能及时拿出,伯伯抱起付坤闪到一旁,电车就急驶过来……一双小鞋被车轮碾得有些变形了。“伯伯你别去告诉我爸好吗?”付坤害怕父亲知道会揍自己,仰起小脸,泪眼吧擦地求伯伯。伯伯把付坤抱进休息室没说什么。后来听说父亲因这事挨了批评。从那以后很少领付坤去班上了。

经历过这二次对生命有危险的事情,母亲对付坤呵护有加,真担心再出现什么闪失。整日的留在家中不让出屋。

有一次,母亲要拆洗旧床被,那时付坤才只有七岁,就跟妹妹抢着帮忙干活,母亲就给了付坤和妹妹各一根针。也许应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妹妹手中的针挑被线时无意的刮扎到付坤左眼睛,当时觉得痒痛没当回事。父亲下班得知后,领着付坤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眼睛能保住,手术后视力也只能达到瞧什么东西模糊……这次的伤害改变了付坤一生的经历,因为付坤心理知道自己从此成了残废,只有一只眼睛好使。

这一切能怪命运吗?谁又说这不是命运捉弄人。童年不幸的经历,就如那时的疯狂的年代。当这一切随时间远离我们,酸甜苦辣封冻了一个季节很长的季节。而朋友让付坤侃谈他能说什么呢?

生命像小溪般的流淌,人活着只是一个过程……

为你击掌

就这样的坐在桌旁,什么也不用去想,被浓浓的夜色沐浴,让疲倦的心灵去拥抱寂静,仿佛在异域的我倾听到你的心跳,你的私语。这时你在干什么呢?是沿着铅字的小巷寻找埋在深层的矿藏,是用笔倾述世间给你的感悟,或是把有哲理的诗文包容着禅机著进书里,又仿佛你在与仙逝的哲人对话交流……此时夜色更浓,形成夜的汪洋,你能感到你是个很出色的水手,在波涛骇浪中搏击,不,你是遇惊事而不怯,遇险事不慌指挥若定的船长,让生命之船迎风破浪。

就这样总想找机会与你交谈,吸吮你那坚韧求索的精神,你是寒冻给人温暖的小屋,把朋友渐寒的心意烘暖,谁又能知道呵,你所承受的痛苦是文字所无法描述的,就向翅膀受伤的海燕,挣扎着搏击着风浪,你默默的在书海中耕耘,种植明天。受你精神感动的不仅是我,就像干旱的季节所洒落的雨珠滋润着求索的人们。我在心里无数次祈祷,祈祷,祝你一生平安。

在万物复苏的春天,在寂静的夜晚,浓浓的夜色淹没着一切,我有些困倦有些孤独,被无数栅栏围绕着心灵承受着孤单与寂寞,这时我想起了你,纤弱的手指弹奏着命运的交响曲,激昂的旋律倾述着与命运的搏击……震撼着我的心灵。

好样的朋友!我诚挚的为你击掌。

二十三岁的你(外一篇)

被梦覆盖着的向往,稚嫩欲滴的年龄,如桃花般艳丽。这一切从你的指缝间滑走,可你甜润的声音仍似童年的画笔书写着人生。

二十三岁的你,依然如故纯洁如水,袒露着充满柔情的真挚。

二十三岁的你是绽放的花朵。你已真的懂得了忧郁与困惑,沉思中感悟出影集里褪色的身影。你留恋逝去的一切,不再是无忧无虑,尽情享受阳光沐浴的苞蕾。

二十三岁的你面临着选择,这是一个故事的延续。你不再从书中寻找自己的偶像,懂得了面对现实,时间尽情地吸吮着生命,而你寻找着的是一次机遇撞击出的火花。你把情感大块地种植在日记中,锁进隐秘的心里。

你喜欢荷花的品行出污泥而不染,洁身自爱。岁月匆匆,世界依然,凋谢与繁衍循环着是一种规律。二十三岁的你懂得珍惜抓不住的时间。

二十三岁是一道题,既简单又复杂。无烛的夜是谁掩上门窗遮上帘,留下漆黑的夜晚。烛光,伴我悠悠无眠。星星补缀的夜,是求索的眼,“蜡炬成灰泪始干哟,那是无可奈何”,有位诗人这样写过。

飘忽中越过山峦,在唐诗宋词的小巷里品味甘甜,醒来才知这是梦幻。今夜无烛,灯光璀璨,在稿纸上撒下的是心潮波澜。

给我一道闪电,我是惊雷掠过布满乌云的天空:给我一声扬鞭,我是骏马奔驰在草原。我是瀑布,我是山川,我是大鹏,也是无烛之夜求索的眼。

思绪奔驰着似脱缰的烈马,奔驰在岁道的空间。要穿越空幻呻吟的日子,也要跨过平庸的风景线……把握人生我参加市里的一个会,会间发现一个女同志,不时地在看着我。我在脑海中迅速搜索记忆,啊!是她!王晓辉。她长大了,亭亭玉立,比以前受看了,漂亮了。会散了,她匆匆地走到我的身边,试探地问我:“你是三哥吗?”我说:“我已经看出你来了。”她高兴的像个孩子。她是我的邻居,又在一个小学读书,只是我比她高四年级。她一直叫我三哥,那时在学校里有一个“大哥哥”,自然会得到同学们的关照。随着年龄的增加,我们却逐渐地疏远了;学校的变更、家庭的搬迁,竟使我们不相往来了。

我们一起走出会场,走了不知有多远,互通了各自家庭和个人的情况。她问我:“我们有多少年没见面了?”我屈指一算:“五六年,今年是七零年,哎呀!整整十四年了。”我惊讶的是她已经二十七、八岁了,还没有结婚。我问她有没有心上人,她深沉的看着我、摇着头。自那次见面后,第二天就收到她的一封信,这封信足足使我几夜没有睡好。她在信中说:以为今生再也不能见到你,但总是不相信,还是老天有眼——你不是问我可有心上人吗,你是我心目中的人,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就播下了情苗——这件事家里的人都知道,父亲临终前,还嘱咐家人设法找到你。

收到她的信后,为使她冷却一点,没有急于回信,不曾想到,又接到她的第二封信。大致内容是:“你真该死,是信收到不愿回,还是落到别人手里?害得我几夜难眠——”我冷静地想,这事已经是不可回避了。就这样,我不得不给她写了回信:“我们在一起的美好的童年是难忘的,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而我已经是孩子的父亲。在我们的生活中,一切要面对现实,要冷静的处理好事情——”

情感的纠葛不是短时间所能奏效的;她在我心中,也是不可磨灭的。我们在一起时,她还小,似乎没有长开,而现在,她成熟起来,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动人,竟使我感情翻滚,难以自制。七十年代的第一个春天,我们在南昌参加同一个会议,暇时,我们信步来到赣江边,漫天的大雪,把这座英雄城市打扮得分外妖娆。我说:“晓辉,你还记得我们过去读过的《滕王阁序》吗?”“怎么不记得,‘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我说:“可是王勃做《滕王阁序》时却是‘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色紫’而现在——”还没等我说完,她立即接着说:“而现在是:‘时维腊月,序属岁末,赣不清而白云遏;气象新而漫天白’”“晓辉,你的素养真有长进了。”“这都是跟你学的。”她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跟过去一样,像个顽皮的孩子,我们仿佛回到了童年。她挽着我的手臂,宛如一对恋人。我信口说出:“飞雪迎春到!”她接着说:“犹有花枝俏!三哥,你是我心中的花——我爱你!”“竟说傻话,我是你的哥哥呀!”“不是,不是亲的——”停了一会,又自语的说:“嗯!比亲的还亲。”为了不刺激她,常常通信、也打个电话、偶尔出去转转,吃顿饭。话题很多,其中之一:“就是你已经快三十了,个人的问题该处理了。”她总是深沉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