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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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尊也无所谓,卑也无所谓(2)

胡适先生在致杨杏佛的信中写道:“我受了十余年的骂,从来不怨恨骂我的人。有时他们骂得不中肯,我反替他们着急。有时他们骂得太过火,反损骂者自己的人格,我更替他们不安。如果骂我而使骂者有益,便是我间接于他有恩了,我自然很情愿挨骂。”

巴金、胡适面对他人的辱骂所表现出的平静、幽默、宽容,不失为排除心理困扰的妙药良方。

我们认为,面对责难,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别变得像对方一样失去理智。相互争吵辱骂,既不会给任何一方带来快乐,也不会给任何一方带来胜利,只会带来更大的烦恼,更大的怨恨,更大的伤害。对骂中没有占上风的一方,当众出丑,带来的只是对自己鲁莽行为的悔恨;占了上风的一方,虽然把对方骂得体无完肤,又能怎么样?只能加深对立情绪,加深对方的怨恨,在旁观者的眼里也不过是一只好斗的公鸡罢了。

有人受了委屈,或受到他人的误解,总想当时解释清楚,通过解释去化解矛盾,换取自己的清白。其实这时最好不要去解释,最佳的办法还是保持沉默。因为这时的解释是杯水车薪,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比如,有人说他丢了钱包,你能解释清楚不是你偷的?有人背后议论你是“白痴”,是“骗子”,你听了能解释清楚你不是“白痴”,不是“骗子”?诸如此类的解释,越解释越对自己不利。

哲人说得好,“棍棒、石头或许会击伤我的肌骨,但语言无法伤害我。”

聒噪不如沉默,息谤得于无言。我们不在乎它,就可万事大吉。

困境中别在乎求助他人

人人都有陷入困境的时候,有人奉行万事不求人的处世哲学,有了困难总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去解决,从来不向别人求助。这种人,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思想是可贵的,但是,他这种对待求人的做法却不是最聪明的。其实,在遭遇困境时相互帮助是情理之中的事,遇到困难求助于人乃是明智之举,求人并不意味着你低贱了,尊严也并不会受到贬低。

有这样一位先生,不会任何乐器,不会唱歌,更不会作曲,然而,他却是一家国家级音乐刊物的总编辑,是全国有名的音乐评论家。当人问及他是如何走上音乐评论这条道路的时候,他讲述了下面这个亲身经历的故事。

上个世纪70年代,他刚大学毕业,在一家报社当新闻记者。

有一天,他正在赶写一篇文章,编辑部主任叫他到办公室去一趟。

主任对他说,今天晚上有一场很重要的音乐会,可是,报社的音乐评论员却突发急病,正在医院里做手术。因此,决定派他去参加音乐会,并写出一篇评论员的文章,明天见报。

他不是学音乐的,对此一窍不通,怎么能写出评论文章呢?想拒绝吧,没这个胆量;想接受吧,又怕不能胜任。主任见他不吱声,便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他说恐怕完不成任务。没想到主任听后笑了笑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们这些大学生,头脑来得快,我相信你会克服困难,写出一篇蛮像样的评论员文章的。”然后,主任摆了摆手,容不得他再说什么,就把他打发了出去。

当天晚上,对音乐一窍不通的他愁眉苦脸地坐在剧场中,而剧场另一边,他清楚地看到了另一家日报的音乐评论员。那家伙跷着二郎腿,微闭着双眼,脑袋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晃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明天,他们的报纸上肯定会出现他的文章。可是,自己的任务该怎么去完成呢?

音乐会快到结束的时候了,他的脑袋像计算机一样在快速地运转。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舞台上的大幕刚一拉上,他立即冲到后台,找到了一位著名的小提琴演奏家。他向她自报了家门,说明了自己面临的困难,坦诚地向她求助。他说:“实际上,我是在请您帮我写这篇评论员文章。我想,您是会帮助我这名新手的。”

小提琴家望着他笑了,她喝了一口水,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他一边听着她的讲解,一边快速地记着笔记。他心里在想:

“我的那位记者同行,不管他的文采有多么好,他的阅历有多么深,他对音乐的理解有多么透彻,他的观点有多么新鲜,他都不可能写出比我更好的文章。因为他在音乐上的造诣不可能超过我面前的这位音乐家。本来我和他之间的差距是巨大的,可是我站在了这位著名的音乐家肩膀上,借了她的力,用两个人的智慧,完成了一个我本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第二天,两篇评论文章同时见了报。圈内人士都惊讶地发现了一名音乐评论新星。

这一炮打红后,报社领导就让他担任了专职的音乐记者。运用第一次成功的经验,再加上不断的学习和钻研,几年后,他逐渐成为大家公认的音乐评论家,以至最后担任了这家全国性的音乐杂志的总编辑。

人生一世,你总有自己力所不能及的时候,你不可能万事不求人。在处于困境的时候,只要你把自己的困难坦诚地告诉别人,并诚心地向他人求助,被求者一般都不会袖手旁观,而从助人者的角度来讲,助人也能获得极强的满足感,何乐而不为?

舍弃屈辱之心,保持高昂心气

说到屈辱,最广为人知,最被人称道的,恐怕就是韩信受胯下之辱的事了。韩信年轻时,家穷,整日游手好闲,什么都不愿干,他身强力壮,却靠讨饭过生活,表面上一无所长,家乡人都瞧不起他。

有一天,一群无赖拦住韩信,其中一个说:“如果你有胆量不怕死,你就把我杀了;如果你怕死,就从我的裤裆下钻过去,否则绝不和你善罢甘休。”这种挑衅无疑是对韩信的巨大污辱,但他想了想,还是趴在地上,居然从那人胯下爬过去。为此,家乡人更瞧不起他。

屈辱,可以成为泯灭一个人理想之火的冰水,也可以成为鞭策一个人发奋成功的动力。韩信即属于后者,如果自己正处在卑微处,受一下刺痛又有何了不起?如果你因此而奋起,一举成名赢得了尊严,这一刺痛对你无所谓;如果你因刺痛更加颓废与堕落,你对这一刺痛则也更无所谓,你就是一个该被鄙夷的人。

像韩信这种胯下之辱,我们可能亲身经历的不多,但一个人被数人围攻打劫,遭受屈辱和韩信胯下受辱有相似之处。不同的是,韩信从胯下爬过去后,站了起来,而且站到了人前头,更多的人是爬了过去,却没有站起来或站起来却永远地弓着腰。

遭受屈辱对韩信来说变成了好事,而对更多的人来说,却是一件坏事,就像一颗畸形的种子,种在心中,随时都会结出低垂的叶片刺痛你。

心理学家认为:人有三大精神能量源——创造的驱动力,爱情的驱动力,压迫、歧视的反作用驱力。屈辱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压迫,屈辱就像一根鞭子,既能鞭策你鼓足勇气,奋然前行,也会鞭打得你鲜血淋淋,体无完肤。而鞭柄,握在你自己手里。

受辱的人,会有三种不同的情况。一种情况是像韩信那样从此振作起来,有所作为;一种情况是从受辱的阴影中走出来,但仍然不会有作为;再有一种情况是根本从受辱的阴影中走不出来,从此萎靡不振,意志消沉,就此破罐子破摔。

善于从屈辱中学习,实在是成就业绩的一个重要因素。记得一位先哲说过,无论怎样学习,都不如他在受到屈辱时学得迅速、深刻、持久。屈辱使人学会思考,体验到顺境中无法体会的东西;它使人更深入地去接触实际,去了解社会,促使人的思想得以升华,并由此开辟出一条宽广的成功之路。

能够从屈辱中走出来,即使没有像韩信那样的大作为,也应不至于让我们的人生始终处在扭曲当中。

当然,要把屈辱变成成功的动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这需要校正自己的心态,增强心理适应性。比如,尊严受到了污辱,你则认为是“儿子打老子”,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将受辱的不快排除去;或者设身处地想想比你受辱更大的事例,“原来还有比我更惨的”,以此来宽慰自己。风物长宜放眼量,受一时之辱,如果能换得未来个人价值的实现、事业的成功,是值得的。

放低姿态,路就会越走越宽

家世不错的人觉得自己的身份很高;有学问的人觉得自己不同凡响;有钱财的人觉得自己不同旁人;有名位的人认为自己比较有尊严。而事实上,一个人如果依赖这些所谓的、自认为比别人高贵的东西,那是非常不明智的。

生活的真谛告诫人们:尊也好,卑也好,你必须把身段放在合适的位置上,路才会越走越宽。

人的身份是一种“自我认同”,这本来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但这种“自我认同”也是一种“自我限制”,也就是说,怀有这种认同感的人常常会这样想:因为我是这种人,所以我不能去做那种事。而自我认同感越强的人,自我限制也越厉害,所以,博士不愿意当基层业务员,高级主管不愿意主动去找下级职员,知识分子不愿意去做没有文化的工作……他们认为,如果那样做,就有损于自己的身份。

其实,这种所谓的身份只会让自己的路越走越窄。你如果想在社会上走出一条路来,那么就要放下身份,也就是放下你的学历、放下你的家庭背景,让自己回归到普通人中去。同时,也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和批评,做你认为值得做的事,走你认为值得走的路。

放下身份的人比放不下身份的人,在竞争上拥有许多优势:

能放下身份的人,他的思考富有高度的弹性,不会有刻板的观念,因而能吸收各种资讯,形成一个庞大而多样的资讯库,这将是他的本钱。

能放下身份的人能比别人早一步抓到好机会,也能比别人抓到更多的机会,因为他没有身份的顾虑。

如果你想把事情做成,就得放下身份,表现得谦虚、平和、朴实、憨厚,甚至愚笨、毕恭毕敬,使对方感到自己受人尊重,比别人聪明。在交往中他就会因此放松自己的警惕性,觉得自己用不着花费太多精力去对付你这样一个“傻瓜”。应当说,自降身段是取得别人好感获得他人助益的一个好方法。

其实,你放下身份只是一种表面现象,是为了让人从心理上感到一种满足,愿意与你合作。实际上,越是谦虚的人,越是聪明的人,越是认真的人。你是这样一种人,别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又怎么会不愿意对你出手相助?

惟有埋头,才能出头

一个人想学到新东西,想不断进步,就必须把谦卑放在首位,而把所谓的尊荣放在一边,只有这样才会得到别人的教诲,才会处处受人喜爱。谦卑是一种能力,它不是自卑,也不是怯弱,而是一种处世的大智慧。有时,稍微低一下头,我们的人生之路会更宽敞,我们的能力会更有长进。

过去,有一位以画画为生的人,千里迢迢来到法门寺,对住持释圆说:“我一心一意要学丹青,但至今没有找到一个能令我心满意足的老师。”

释圆笑笑问:“你走南闯北十几年,真没能找到一个自己的老师吗?”年轻人深深叹了口气说:“许多人都是徒有虚名啊,我见过他们的画,有的画技甚至不如我呢!”释圆听了,淡淡一笑说:

“老僧虽然不懂笔墨,但也颇爱收集一些名家精品。既然施主的画技不比那些名家逊色,就烦请施主为老僧留下一幅丹青吧。”说着,便吩咐一个小和尚拿了笔墨砚和宣纸。释圆说:“老僧的最大嗜好,就是爱品茗,尤其喜爱那些造型流畅的古茶具。施主可否为我画一个茶杯一个茶壶?”年轻人听了,说:“这还不容易?”于是调了一砚浓墨,铺开宣纸,寥寥数笔,就画出一个倾斜的水壶和一个造型典雅的茶杯。那水壶的壶嘴正徐徐吐出一脉茶水来,注入到那茶杯中去。年轻人问释圆:“这幅您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