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苑全然不知道她偶然的梦呓会让范筑决定铤而走险。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范筑根本不用考虑后果,早就赤膊上阵了。可周文苑不同,周文苑的父亲周英杰是西莱市首富,范筑之所以追求周文苑,大部分上都是这个原因。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范筑是决定循序渐进的,毕竟周英杰在西莱市也有些分量。
不过这不代表范筑不敢强行对待周文苑。
说白了周英杰只不过是商界□□,财政两字只占了一样,如果真撕破脸皮,范筑自认为范家也绝对不会怕周家。况且生米煮成熟饭之后,还指不定周家会怎么做。
想到这一层,范筑露出邪恶的笑容。
“我是伪君子没错,不过也是一个不肯放过任何机会的伪君子。”
范筑邪笑着,撕下自己的领带,准备去解周文苑的衣服。
在学校周文苑始终是那一身优雅知性的打扮,洁白一尘不染的衬衫,外加一条及腰紧身长裤,只有很少时候她才换一条牛仔,几乎不穿短裙,至于丝袜这样引人眼球的衣服,周文苑在学校更是从来不穿。
她岂不是,愈是这样,愈是会让人想象她紧身长裤下所包裹的纤细美腿。
范筑跪在周文苑双腿侧面,弯腰凝视着周文苑那张因为喝醉而更显诱人的脸庞,右手已经开始解周文苑衣领上的扣子,而睡梦中的周文苑,根本没有察觉。
这个时候范筑根本就不会认为还会有人来打扰他,所以他解的特别慢,等到他把周文苑一整排扣子都解开的时候,后者欲遮还羞的美好风景已经出现在眼前,范筑瞬间气血上涌,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摸一下周文苑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
这个时候睡梦中的周文苑一声梦呓,慵懒的翻了个身,吓得范筑一下子就把手收了回来。
范筑自嘲一笑,再次伸出安禄山之抓,但是这个时候原本被他从里面锁住的们突然一下子打开了,一个范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门口。
萧石逸。
一个让范筑深恶痛绝的学生。
“你,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范筑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不轻,指着萧石逸语无伦次道。
看到当前情景的萧石逸一阵怒意,猛然冲出去一把抓住范筑的衣领,一下子把他扔出去,巨大的力道让范筑五脏六腑一阵翻涌。
“衣冠禽兽!你不配做一个老师!”
萧石逸看了眼床依然烂醉不醒的周文苑,眉头一皱,弯身帮她把扣子一个个系上,这才直起身来,看着痛苦呻-吟的范筑,冷笑道:“今天姑且放过你,如果再让我发现这样的情况,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萧石逸强自压下心头那股愤怒,弯腰抱起周文苑,不发一言的离开房间。
范筑愣在当场,甚至忘记了说话。
他有些微微诧异,这种情况下萧石逸竟然这么简单就放过了他,这让他甚至忘记了刚刚被发现的恐惧,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萧石逸为什么这么简答就放过自己。
难道他怕自己报复?
萧石逸出现太突然,以至于范筑还有些后怕,等到他安静下来,才想到萧石逸只是一个学生而已。既然萧石逸怕他,那么肯定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说到底单单一个学生他是不怕的,他恐惧的是周文苑知道这件事之后后续的报复。现在他想通了这一层,便不再恐惧。
不过萧石逸坏了他的好事,向来小肚鸡肠的范筑脸上顿时阴沉下来,喃喃道:“你就等着被学校开除吧!”
。。。
萧石逸抱着周文苑下楼,吸引了不少目光,他把周文苑抱回那辆雪佛兰,从周文苑怀中摸出钥匙,等坐进车里,先是打了个电话,随后才发动车子。
萧石逸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莫失期在电话中告诉他地址,至于莫失期是怎么知道的,他不想多问,不过范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是他始料不及的。还好他赶去的及时。
从穿着上看,周文苑应该没有遭到侵犯,除了衬衫被解开外,她的衣物还很整齐。这是萧石逸放过范筑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不想让周文苑知道这件事,既然她已经喝醉没有了知觉,萧石逸不想她有什么心理负担。
回到周文苑的住所,萧石逸把她抱上楼之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给莫失期打了个电话。
“喂?”莫失期的声音很清醒,显然还没睡。
“谢谢你。”萧石逸沉默了两秒钟,还是没问莫失期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不用谢。”
简单的对话过后,就是良久的沉默,最终萧石逸挂断了电话。
加上之前莫失期主动打来的电话,这算是萧石逸第一次和莫失期单独接触,说话。却简单到只有几个字,之前莫失期打来的时候也是一样,只有‘文昌阁救周文苑’七个字,加上刚刚的七个字,两次电话,总共十四个字而已。
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可说,没有任何交集的必要性。
起码在萧石逸心里是这样。
挂断电话,萧石逸心想是该查查莫失期来路的时候了。
他打了一个之前在文昌阁出来时候打的电话,简短的说了一下之后就挂断了。那是唯一和他一起来西莱市的人,算是家族给他安排的管家,之前在李晟家附近,也是这个管家把车子开到那里的。
周文苑睡得很熟,萧石逸并没有打扰,庆幸的是周文苑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好像没有吐酒的习惯,期间这个女人迷迷糊糊喊水,萧石逸起身给她倒了两杯水喝,还在梦游状态的周文苑咕咚咕咚灌下两杯水之后就再次熟睡过去,丝毫没有发觉身边的人是萧石逸。
这一晚萧石逸没有离开,给周文苑盖好被之后就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没有开灯。黑暗中他一直在想,前十五年老头子养他一世狂傲之气,为什么来到西莱市之后,他反而渐渐变得安静了呢?
他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在刘载德办公室里是多么狂妄。
他想,大概是身边这些人,并没有激起他那不值钱的狂妄吧!
于普通的人狂妄,是装比;于牛比的人狂妄,才是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