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冲撞得很疼，想叫她求饶叫疼。说实话她那个地方本身就小，不堪戳弄，这一点他第一次就发现了，也是他向往这个身体的一个原因。
是很小，再故意狠撞，她是难承受的。
额上冒着冷汗，疼痛不已，就是不叫苦不求饶。
到最后他失望了，自己都觉得这失望太没道理太不讲理。
完事后，她按紧肚子在床上蜷缩着呻唤了半天。
他从浴室出来听到她冻小狗一样的吱吱哀鸣，皱了眉，“到里屋叫唤去，那阵子没事，现在更不会有事。”
她满脸冷汗的撑住爬起，哆哆嗦嗦裹上白色睡衣，蹙眉按着肚子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算是给他腾开床。
缓解十几分钟后，她说话了。
重复一句他听过的话：“现在把钱给我吧，我走的早，你未必起来！”口气是实在精力不支的虚弱与纤细。
他背靠床抽着烟，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团雾，一眉高一眉低的眄斜眼看她，光看不说话，半晌才道：“狗还懂得摇摇尾巴逗逗主人哩，你——”
“谁是你的玩物？你是谁的主人？”柳豆冷冷抬头。
他呛住了，泛不出话，悻悻然道：“今儿没现钱，全在卡上，下次一边儿给吧。”
真服不下她屡次对那二百元的认真。把上床与钱联的这么紧，是明显的轻慢他。
饶是谁，他都不能叫她气顺，“啊，行吧，下次给吧。买卖在长远，不在这一次两次。”
她咬着唇哆嗦着，是在忍着疼或许也忍着恨。第五心里掠过一丝快感，他把烟团儿悠然的呼出去。
凌晨四点他又被闹钟吵醒，这次她明显有些成心，因为闹钟声多响了好几声她不管。
她的人刚从里屋出来，就被扔上来的枕头砸中，接着又一只。
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不作声走了。
第五睡到十点多，起床发现门口有东西，是昨晚从柳豆包里抖出来，她落下了，一个小包，是放杂碎物件的秀珍包，手巴掌大小，很清洁，上面用线缝了名字和宿舍电话以防遗失。
他打开看，有身份证，他是第一次发现她才十七岁，他之前听过她是什么北大分数线还是什么念书天才，但不知这么小，怪道脸上神情常常冒出孩子气，又一想，现在才十七，几岁就跟冉豫北那个了，13？14？想到这竟然有点生气。
“妈的，好菜全让猪拱了！”他自言自语着，将身份证插自己口袋。
再掏那小包，里边竟然又有个更小的包包，去打开时，才发现这是手工缝的，只有两层布，却精巧细致，上面绣花绣鸟，整洁干净，
里边只放着手绢，他抽出手绢，发硬，里边有东西，打开一看，是钱！一百五十二十票面的，手捏上去也能品出数目的寒酸，她却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抬举着，他摇摇头，这家伙是够穷。
钱卷中裹着一个纸条，展开一看，里边娟秀小字做得记录。
他念着记录：“第五二百，饭店三百，彩灯四百。”他笑，继续念道；“支出：饭卡一百，卫生巾四元，袜子两块五，钉鞋一元，润手霜两元，感冒胶囊五角……”他有些念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