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舒服了好多,被吓得一身汗的唐雯心急火撩地冲了个澡,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有了一股浓浓的汗味,这让她有些受不了,把衣服团成一团丢到了一边,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到衣柜的前面,准备换上干净的衣服。
望了一眼衣柜上的镜子,唐雯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自己不是做梦吧,镜子里居然有个男人,而且向自己扑了过来。
唐雯迅速的转过了身,不顾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伸出修长的右腿向前弹了出去。
“我X。”谢添觉得自己这个倒霉,好不容易进了一个屋子居然是有人的,他怕这个女人看到自己会尖叫出来就想上前先捂住她的嘴在跟她说明一切,没想到……这不是个善茬呀。
还好,防弹衣发展的越来越完善,虽然有些痛,但还能忍得住。右手已经顺势捂住了女人的嘴,左手习惯地搂住女人的腰,以右脚为轴,一个转身,自己贴着女人的身体把她压到了屋子中间的大床上。
本来想为自己流畅的动作叫好的谢添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下麻烦了,这居然是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谢添又一次栽到在同一招下,发招的距离有些短,力道没有用足,但这次却绕过了防弹衣的保护。
谢添正处在为难之际,下身再一次遭到了重创。
唐雯不禁为了自己这一下而叫好,迅速地从那个臭男人的身上摆脱了出来,刚想在给他来一记狠的,一枝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指到了她的脑门上,糟糕,忘了他有枪了。
正在这里房门外面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并且有人用紧张的语气在说着什么。
谢添听不懂阿拉伯语,但他知道现在最好要保持沉默,右手稳稳地端着手枪,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伸出了一根手指竖到了嘴边。
原来他不是劫匪一伙的,唐雯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明白了我只是想让她别出声,谢添同样松了一口气,并把指在唐雯头上的手枪拿了下来。
瞬间唐雯的腿再次弹了起来,又冲着谢添的下身弹去,臭流氓让你看我。
有再一再二不能有再三再四,如果让唐雯这一招得手三次,谢添早就应该买块豆腐碰头而死了。
双脚用力地将唐雯白白嫩嫩的右腿给夹住,两只眼睛怒视着唐雯,想看她怎么解释这一下。
右腿被夹住了,唐雯用力了往回抽了抽,却没有抽动。手上把快要散开的浴巾紧了紧,用口型笔划着‘臭流氓’三个字。
谢添气得用手指了指唐雯,嘴里却说不出话来,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占了便宜,让人家踢两脚解解气也是应该的。
正当两人还在眉目传情的时候,房间却被人用力地砸了起来,这下糟了,屋里的动静让外面的劫匪听道了。
夹着腿已经松开了,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大门的两边,准备趁着大门被撞开的时候将人击倒,谢添突然反应了过来,劫匪是两个人,万一另一个人拿枪在掩护怎么办?
指了指门外,又伸出两根手指对着唐雯比划了一下。
唐雯明白了,这是说外面两个人,这可怎么办?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看着谢添。
两只手一松开的时候唐雯的浴巾有些往下滑,连忙抓住往上提了提,一脸警惕地盯着谢添,生怕他又占了便宜去。
看到这一幕谢添不由得想出了一个办法,只是还得这个漂亮的女生配合才行。
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床,两手在胸前做了一个扒开衣服的动作。
唐雯立刻双眉倒竖,这是让我**的节奏呀,这怎么能行,脑袋使劲地摇了摇,意思不同意谢添的计划。
谢添也急了,指了指已经被撞得松动的门,眼看就要被撞开了,你怎么还这么扭扭捏捏的呢。
好吧,为了活命,这口气姑奶奶我忍了,唐雯顺从地爬到了床上,坐在了那里,一脸不爽地盯着谢添,这下总合你所愿了吧。
谢添伸手在胸前又比划了一下脱开的动作,意思你现在包的太严了,一点也不诱人,怎么能让劫匪上当。
唐雯更生气了,好不就是**吗,谁不会呀,她这一生气双手用力就有些大,两手这么一比划大半的浴巾就已经掉落到了床上。
谢添眼睛顿时就直了,这是**谁呢呀?没等劫匪抗不住,自己人都受不了了。
突然间,客房的门被踹开了,两只枪管伸着被打开的门伸了进来,不约而同地指向了床上的唐雯。
唐雯被吓的赶紧把浴巾重新披上了身,可是已经闻到腥味的劫匪却不想在放过这条小鱼,争先恐后地冲了进来,直扑床上的唐雯,丝毫没有发现墙边还立着一个人。
唐雯尖利的哭喊声更加刺激到了两个劫匪,一个已经不管不顾地飞身扑了过去,另外的一个看到自己落后了急忙也要往前扑,突然感觉到他的脖子被人给勒住了,前冲的身体像撞到了墙上一样停了下来,接着肋部一痛,意识就像潮水一般的退却了。
同样的一招对付谢添也许有用,因为谢添并没有杀意,但用来对付身高一米八几的壮汉这点力量就有点不够看了,踢出去的腿被劫匪直接抓到了手上,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的脸直接就贴到了唐雯的腿上。
这回的尖叫声可不是装的了,唐雯已经被这一幕恶心的不得了,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在哪里?怎么还不来?
刚开死命挣也没有挣开的腿突然挣脱了出来,劫匪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头部就在唐雯的脚下,唐雯没有丝毫的客气,用力地向劫匪的头部踹去,一脚、两脚,不知道踹了多少脚的唐雯终于累得停了下来,这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
那个可恶的臭男人此时正在站在屋子中间,一脸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两个劫匪都已经倒在了床边,身子下面一大摊血,早已经死去了多时。
白踹半天了,原来已经死了,不经意间看了看自己,马上又抬头看了看谢添双眼盯着的位置不由得暗骂了一声:“MD,又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