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份,中国驻非洲某维和部队遭到自杀式炸弹袭击,官兵一死四伤。
4月份,中国渔民在南海遭到打劫,船上渔货被抢,七名渔民全部被害。
6月份,东突分裂分子在新疆制造惨案,一家庭怀疑遭到报复,一家四口全部被灭口。
7月份,……
由于国内外反恐形式严峻,激烈冲突一在频发,国家决定成立一个专门从事在国内外快速应对恐怖主义的部队,部队简称‘黑豹’。
……
“哐!”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门口有人喊道:“23585,出来,提审。”
监牢里能住八个人的屋里居然只有一个人,被剃得光溜溜的脑袋已经长出了短短一层的头发,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不解地看着门口,脚下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不是都判了吗?还审啥?”
站在门外的并不是普通监狱的狱警,而是佩带着少尉军衔的军官,身后还跟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坚毅的目光紧紧盯着这位编号23585的犯人,只要他有一丝的异动,就会把他毙在枪下。
“快走。”军官的话很是简洁,他没有必要跟犯人解释什么,而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来提审这个已经定罪的家伙,也许有人认为五年的刑期对他太短了?
已经认罪的谢添慢慢地站了起来,难道这帮人还在要折腾一次老子吗?五年的监禁老子都认了,他们难道还想找个由头在加几年?
晃晃当当地走在少尉的后面,谢添并没有一丝的惧怕,反正还要在这里待上五年呢,还不如好好审视一下自己的新领地。
路过的其它监室本来还有犯人过来看热闹,可一见到被提审的是他连忙快速的往后退去,躲到了人群之中,生怕被这个魔头看到。
谢添不屑地看着两边的犯人,都是些什么垃圾,当兵的不好好训练,竟搞些歪门邪道。
审讯室里两名主审官有些不安地看着手里的资料,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对这个案子感兴趣,虽然判得有些重,但事实的依据上并没有太大的问题,重要的是犯人已经认罪了。
门开了,少尉把谢添锁在特制的椅子上后就行了个礼离开了。谢添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两名主审官,探寻的目光彷佛在问为什么再次审讯。
主审官看着谢添的目光心中暗骂道:“我哪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不止一级。”
清了清喉咙,说道:“姓名?”
“谢添。”又是老一套,进来一次问一遍,谢添都有些打不起精神了。
主审对谢添的态度也是无可奈何,但他也没办法,流程就是这样。
“年龄?”
“22周岁。”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了吗?”
“知道,重伤害、违反部队训练条例。”罪名都写好了放在那里,重复一遍就行了。
“说一下你伤人那天的过程。”
谢添的心思顿时又回到了那个让他难以忘却的日子。
女友又来信了,还差一年就可以复员回家的谢添兴高采烈地被全班人按在板凳上,要求他大声把信给念出来,可一打开信谢添的脸就阴沉了下来,没有说明原因,没有任何理由,上面的字简单的只写了一句话:“我忍受不了这种爱情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这种事情在部队里经常发生,全班的人都默默无声地拍了拍谢添的肩膀,心情大家可以分担,但痛苦却只能他一个人承受。
承受这失恋痛苦的谢添把一腔的怒火都发泄到了训练场上,终于在对打训练中出了事故,原本的套路是固定好的,两人一个进攻一个防守,击打的位置,顺序都是固定的,可那天的谢添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发了疯一样对着前面的战友下了重手,等旁边的战友发现不对冲上来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像他们这种一线侦察部队讲究的就是快、准、狠,一但动手就要求在几招之内结束战斗,不是干掉别人,就是被别人干掉。
他的战友运气还算不错,轻微的脑振荡,腹部有些内出血,肋骨稍微有了些骨裂。
这种部队里就算得上是重大的失误了,除了开除他的军籍的除分外,还判了他五年监禁,以视严惩。
五年,对自己最重要的五年也许就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度过了。
没等谢添感慨完毕,审讯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中年人,个子不高,但肩膀上的金星却闪得谢添眼睛一阵的恍惚。
中年人指了下两位主审说道你们先出去吧,两位主审听到后屁都没放一个就走出了屋子,到门口还不忘了把审讯室的大门给带上。
中年人很痛快,一屁。股坐到了主审留下的位置上,拿出一份资料,看着谢添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罗,罗宏友,现任黑豹突击队第一任大队长。”
黑豹?谢添对它没什么印象,他自己也知道华夏大地上不会只有一只隐藏起来的特种部队,也许他们也是吧。但找我干什么呢?
“谢添,某部侦察连训练标兵,荣获去年全军侦察兵考核第一名,单项五个冠军,四个亚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早已经是某些特种部队里的一员了。”罗宏友念出了资料上的内容。
顿了顿问道:“后悔了吗?”
“后悔了,我不应该为了一个女人对我的兄弟下这么重的死手,这是我罪有应得。”
“你知道吗,被你打的战士和你所在侦察连的全连官兵已经上书给你请愿,他们能够证明你当时是因为失恋而精神失常才做出如此的举动的,他们希望能够给你减罪。”少将拿出一张纸,上面除了几句话外按满了密密麻麻鲜红的手印。
“不用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替我谢谢他们,我犯下的错就应该我自己来扛。”谢添眼中已经有了泪光,虽然战友们不计较这些了,但是他自己不能轻易的原谅自己。
少将见他如此不上道眉头稍微地皱了一下,说道:“如果有一个机会能让你离开这里服刑,但却让你失去十年的自由,你愿意吗?”
谢添平静地看着少将,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慢慢地说道:“给你卖命吗?好,我愿意。”
“不是给我,是给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