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荣整不得不悲剧的变成凤凰吊起碗,一面嘀嘀咕咕到,虽然嘀咕的很不清楚,“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真是有点神经病的,好端端的要干净的熔浆!真是神经病啊!还有,这里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找到干净的熔浆啊!这不是逗我么?!沐芊蝶,你个神经病!玩我也不要这么玩啊!”总之,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咯?怪我咯?要不是为了就彼岸,我才没有这么神经病呢!那么丧心病狂呢!该死的,好人没好报!你给我等着!等我救了彼岸,不灭了你!
“你倒是和我说说,这里哪里有干净的熔浆啊!我找了半天,怎么也没有啊!”邰荣整气得半死。
我不言语,只是站了起来,淡定地扫视了一圈,不急不躁慢悠悠的说:“你瞎了么?还是你是白痴?自己看啊!瞎子也知道哪里最干净!”
“你骂谁呢?”邰荣整气的七窍生烟,似乎马上就要跳过来打我。
“主人。”沉默许久的彼岸终于开了金口,“你自己看看。可以知道的。看哪里的岩浆的颜色最好,哪里最热。热气最多。就可以了。”
“……”邰荣整有些语塞。
“白痴永远都是白痴。没有办法。无药可救。”我没好气的说。自己智商低,怪谁啊?怪我咯!真是的!亏你还是副班长!把这个位置给我算了!真是一个白痴啊,没办法……
“什么鬼……为什么我横看一样,竖看也一样?”邰荣整郁闷极了。
“为什么让我想到了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是烈焰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熔岩中。”我自作主张的改成了我自己编的诗。突然觉得我好有才啊!给我点赞啊!!32个赞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邰荣整无语的扶着额头,很是头大。
“主人,你是凤凰。你本身就不怕火,现在当然也是看不出火的热度了。”彼岸平静的解释道。
“哎?那我该怎么办?”邰荣整有些郁闷。
“白痴。”我鄙视的看着他。
“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办!”邰荣整不爽的看着我。
“啧啧啧,智商低没办法。”我摇头晃脑。
“你智商高可以了吧!”邰荣整怒气冲天地瞪着我,“你倒是和我说说我该怎么办啊!你要是可以给我说出来,我佩服你可以了吧!”
“你佩服我有个毛的好处啊。”我不屑地说。
“我崇拜你。”邰荣整咬牙切齿地说。
“没用。有用才是关键。”我淡定地说。
“那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要什么我给你可以了吧!”邰荣整快被我气疯了。
“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懒洋洋地说道。要知道,这个白痴有的是钱。说不定哪天我被玩了,还可以找他帮忙呢。帮我赔钱……
“那个条件不会是再来三个条件吧?”邰荣整警觉地问。
“我没有这么无聊。”我终于正常起来了。开始我好像一直不正常……目光扫过这片地方,很快就发现了我所说的那个地方。唉,这么容易发现,为什么这个白痴就发现不了呢?这是不是简简单单的智商问题啊。这是人品问题啊!啧啧啧。“就在你的下面。”我鄙视的说。
“啊嘞?沐芊蝶你不要逗我啊。要是我发现你在逗我,我就灭了你。”邰荣整明显傻眼了。
神经病,就你这小样,还想灭了我?想得美!我没灭了你,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你还说要灭了我?!哼哼!做白日梦吧你!
“给你。”邰荣整给我整整三大碗熔浆。
“嗯哼。邰荣整啊,等一下你可不要怪我哦。这可是为了救彼岸,我不得不做的事。”说着,我歪了歪头,“夕颜,你先回到我的手链里面。等我叫你再出来。”
夕颜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听了我的话。
“火慧,邰霄……邰霄呢?”我突然发现邰霄不见了。
“哎?邰霄呢?”邰荣整也莫名其妙。
“刚刚他好像就没有和我们一起进来。”火慧皱了皱眉头。
“先不管他。”我皱皱眉头,这个白痴,“火慧,你在周围设置结界。保护我们的周全。邰荣整,你用分身术,去寻找邰霄。”
“哦。”
“知道了。”
“彼岸,你可要撑住。”我看着彼岸,一字一顿地说。
“嗯。只要可以获得自由,我什么都可以忍受。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可以忍受这么一时半会儿么?”彼岸坚定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就把手中的熔浆倒在彼岸的身上。
彼岸狠狠的一抖,忍不住叫出声来。
“沐芊蝶!干什么呢你!”邰荣整看不下去了。
“闭嘴!我这是在救她!你,现在再给我去要几碗熔浆来。”我皱着眉头,“越快越好。”
“你到底在干什么?!”
“主人,这确实是在救我。你听沐芊蝶的话。”彼岸的话带着颤音。
彼岸都开口了,邰荣整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他愤愤瞪了我一眼,“你给我小心一点。不要让我发现你是在暗杀彼岸。”
神经病啊!我闲着没事干去暗杀彼岸啊!要是我想杀的话,彼岸现在还可以活着?!我早就让火慧一把火烧了彼岸了!大概她现在连骨灰也剩不下来了!“我闲着蛋疼啊!”我骂了一句。
不过,这个火……还是熔浆,真是奇怪……
彼岸的衣服没有半点损坏。只是,皮肤红的吓死人,摸上去的温度也是烫的吓死人。真是奇怪呢……看来,事情比我想的复杂的多了呢……真是烦人。
不过,彼岸也确实厉害。忍到现在了,至少有十几碗熔浆了,也只是叫了几声而已。真是一个顽强的孩纸!我为你点赞!
“彼岸,你确定你不要休息一下?”端着熔浆,我有些迟疑。
“不用。”彼岸倔强的摇摇头,“要是等一下的话。那么我之前的付出就白费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我可不想再接受一次失败。”
我刚要倒上去。
手里的熔浆就被打翻。
“你们,谁也不要想救她。”清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