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江门缺来到严素素身后。“江大哥。”严素素回头,他又快步走到她背后,两个人转了几个圈圈,就是没让她看见他。“你躲着我干嘛呀?”“你别动。”江门缺叫道。严素素站祝“怎么了江大哥?”江门缺从她身后拿起猴子彩灯从她眼前放下。严素素看着那盏神奇的猴子彩灯,“哇,好漂亮埃是你做的吗?”“我买的。”江门缺道。“喜欢吗?”“喜欢,好像哦。”严素素捧着彩灯道。“喜欢就好。”江门缺说,“那今晚我们一起去河边放花灯。”“好啊,那江大哥你要放哪个?”严素素问道,他好像没有花灯埃“我在出去顺便买一个就是。”“江大哥属什么?”江门缺想了想,“应该是猪吧。”“那我们出去买只猪吧。”严素素道,拉着江门缺跑出去。到了晚上他们约着一起放花灯,所以在河边,云细细,杨韵,严素素,江门缺全都到齐了。今夜街上可真的是热闹,路上满满的都是人,各种各样的花灯眼花缭乱的,严素素的猴子灯倒是很特别。“要在花灯里面放着愿望纸条哦。”严素素提醒他们。“早有准备。”杨韵道,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条放进了花灯里面,然后放入河中。“江公子,你许了什么愿望?”云细细问江门缺。
江门缺笑道:“我没什么愿望。”“江大哥你没有愿望啊?你亏了啊,今天许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严素素说,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纸条放进了猴子灯里,然后放进了河里。江门缺笑笑也把灯放进了河里,他还真是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愿望。云细细也一样把灯放进了河里,然后对着河双手合十像是许愿。“细细许了什么愿望?”江门缺问道。“愿望是秘密,说了就不灵了。”云细细笑道。严素素追着她的花灯一路往下游跑去,她想看看那花灯要流到哪里去。江门缺只顾得跟云细细聊天,才一眨眼就不见了严素素。他焦急的四处张望起来:“素素呢?”云细细看了看四周:“可能跑到前面去了吧,江公子放心,我表哥会陪着素素的。”“我们也到前面去吧,”江门缺说。然后两人才顺着河一路往前走。严素素追着她的花灯来到了下游,下游人比较少,她也跑得快些。她的花灯突然被东西卡住了,严素素在旁边找来树枝想要捅一捅那花灯,却够不着。突然有人从她身后推了一把。严素素失去平衡的往河里栽了进去。那小丫头在岸边得意的笑笑,跟她小姐抢男人,去死吧!“啊救命啊严素素扑通的掉进水里。路边的人看见了纷纷跑过来围观。
“不好了,有人落水啦“不好了,有人落水啦这样的喊叫声一人穿一人,很快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有人落水了。阎修来到河边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怎么从来都跟危险沾边?阎修无语了,一跃过人群踩着水面伸手一捞,把严素素从水里捞了出来。岸边的人纷纷拍手。阎修不喜欢热闹,所以把严素素夹在腋下,没几下就避开了人群,落到了没人的地方。看热闹的人太过于激动,一人推一人的,竟然有不少人咚咚咚的纷纷落水。“阎修大侠?严素素惊奇的发现,每次危险的时候,都是他救她的。阎修把她放下来,她一身湿哒哒的狼狈得很。他们来到了市区外,依旧还是河边,不过这里没有人经过。阎修让她站着别动,他去捡了一些柴火来生火。严素素看见他腰间别着一个鼓鼓的东西,就好奇的问道:“你带着什么宝贝?”阎修有些笨拙的停顿了一下,才从腰间扯下那团东西扔给她,说:“送给你的。”严素素倒是很意外,他会送东西给她?打开白色的布袋子,里面装着一个两只拳头大的……猴子灯?“这个是猴子灯吗?”严素素问。样子看起来有点模糊了。
圆圆的脑子圆圆的身子,两字耳朵也是半圆的,手脚都没有立体的,就用笔画在身子上面,整个就是一个球型,这个灯要是放下水,一定会沉。她看着这些简陋的痕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情,“是你自己做的?”“恩。”阎修道,往火堆里扔柴火,“过来,别感冒了。”严素素捧着猴子灯爱不释手的坐到火堆旁边。“真可爱。”阎修看着她,这样的猴子叫可爱吗?他怎么看都觉得那是可笑。“你喜欢就好。”“当然喜欢了,竟然你都送我礼物了,那是不是代表你收我做徒弟了?”“你怎么还没放弃?”他早说过他不收徒弟。“可是人家真的很想跟着你埃”严素素说。这话一出口,又觉得有点怪怪的,什么叫做跟着他?“我的意思是说,我想跟着师父浪迹天涯。”不对,这么说也怪怪的,那不也一样是跟着他吗?严素素终于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了,阎修瞥了她一眼,才说道:“跟着我没有好日子过的。”“恩?”严素素竖起了耳朵来听。“我终日漂泊在江湖上,居无定所,谁跟了我都要过苦日子。”阎修说,看了严素素一眼,又说道:“有可能还会饿肚子,有上顿,没下顿。大冬天的可能住在破庙里,冷风吹得人不停发抖。
”严素素听他平淡的声音说着,想起自己的过去,她以前就是这样,经常饿肚子,有上顿,没下顿的,大冬天里就只能躲在破庙里,用稻草把自己给围起来,冷的只大哆嗦,这样的日子她是怎么也不想在过了。阎修看见她的神情,就知道她肯定不会愿意过这样的日子,虽然他有能力让人吃饱穿暖,但是他的身份毕竟特殊,给不了姑娘安稳的日子。“阎修大侠,你现在也还住在破庙里?”“不是,我住女人院里。”阎修说。严素素瞪大了眼睛:“你不会就跟司琴姑娘住在一起把?”“你说对了。”阎修道,司琴从来不留客过夜,房间也很大,他们从小认识,师出同门,她去女人院不过是去当眼线罢了。
阎罗门里的消息多半是从女人院里面捞到了,要知道男人上了床,那张嘴就不牢靠了。所有人都以为司琴是花魁,却不知道其实司琴是老板。他要住在女人院里轻而易举。“你太幸福了。”严素素羡慕的说道:“每天可以看这么多的姑娘,让天下男人羡慕死了、”“你也羡慕?”“对埃”“你又不是男人。”“可是我也一样喜欢看美女埃”严素素说。阎修好奇的看着严素素,她真的有点疯疯癫癫的。“把衣服上的水拧一拧,能干得快一些。”“恩。”严素素把猴子灯放在一旁,才开始拧水,拧着拧着还望了望那猴子灯,看有没有被弄湿。“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可恶,把我推到河里去。”严素素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