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在丽江的诡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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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在丽江的诡异经历(4)

我开始过着舒适的日子。

对于一个远道而来的人来说,在异乡能享受到与家里一样可心的生活是不易的,然而我似乎得到了,这使我很自豪。

我把楼下的那间正房布置成客厅,经常有朋友来访,我们一起聊天,喝茶。

诡异的是,他们时不时的会朝后房山的墙上偷眼看什么。

我是个粗心的人,自搬进来这个院子,就忙于大面儿上的整理清扫,没怎么注意正房墙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看到朋友们怪异的眼神,我也扫了一眼那个位置。

其实墙面也就挂了一些俗气的老镜框而已,这些镜框里有各种旧照片:有穿军装、手拿红宝书扎着军腰带,梳着一把歪辫儿的女孩,有手持钢枪的年轻傻战士,有全家天安门留念、什么黑白水林业局毛选积极分子大会留念……看来都是几十年前的。

“没什么呀?你们究竟看什么呢?”我坦然的笑着。

“嗯……”那些人不回答。

朋友和涛冲墙上一努嘴:“看那张最大的”。

我在照片堆中找了半天,才发现我坐的角度刚好让台灯给挡住了一个大黑镜框。

歪身一看,我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那是两位老人的遗照。

他们目光沉凝,注视着每一个看他们的人。

这种眼光很难形容的,既非威吓亦非恫吓,是另一个空间亡灵思维的诡异传递。

尤其是那位老奶,眼神更是惨淡,仿佛要开口说什么。

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约见房东,惋言请他将老人遗像移走。

“那那……那不行,”他一口回绝,好像没商量余地。

“这是为什么呢?”我竟然学起了那个贫嘴呱舌的小沈阳。

“没为什么,在我们这里,堂屋就是祖先堂,神圣无比,你呢,能住就住,不住,马上就来别人。”

“那……把镜面朝里……应该没问题了吧?”我仍抱有一线希望。

他从兜里哆嗦着掏出钱包,拿出一叠钱:“钱还给你,别住了!”

我一见他动真格的了,马上后悔了,究竟是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精力了呵,这要一搬出去,费了多大力不说,哪儿去找这么中意的地儿去呵?

“哎哎哎,别生气,咱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我刚才说的话收回,收回……行了吧?”我赶忙服软。

“……”他气夯夯的走了。

不得已,我以牺牲尊严保住了大局。

唉,实在没招儿了,只得每天与这两位黑白照遗像朝夕相处着罢。

倒是没什么明显的异常,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而且,老是看他们,渐渐也觉得他们的眼神不那么使人惊竦了。

为了壮胆,我收了个干儿子进院住进堂屋,这样,从心理上好像更安定一点。这是个昭通的小伙子,总爱腼腆的笑,还很听话。

每天晨我们俩练练散打,然后一同吃早点。

晚上,由于院子中加了个人,堂屋的那张黑白照更好像不是甚么事了。

转眼到了深秋,丽江的寒气降临在古旧街巷的每一个角落,打迪庆过来的冷风疯狂的肆虐在每家庭院里,人们只得用古老的炭火与大自然抗衡着。

过了一些日子,一个情况使我有些不安。

后来很多年才明白,是犯了劫财和羊刃运了。也就是说:败运值流年,有人在“惦记”你了。

一天深夜,我正和干儿子烤着炭火盆看电视,他忽然竖着耳朵好像在听什么,然后“嘘”了一声,扭头小声对我说:“干爹,……外面好像有人吶”,

我一激凌,全身煞冷。

“我出去看看……”他小声说。

“别,一块儿去”我抄起一把山民的砍柴刀。

我们无声息的把头探出堂屋……

只见院子后面的小山上白光一闪……

见状,我俩大喝一声,手持棍棒猛的冲出堂屋,可只见夜风呼啸,草叶乱飞,飞沙走石,四外渺无人影。

在院子四角照着手电筒搜寻一六够,也没发现什么。

当夜,我一遍遍思索了无数个可能,最后决定天亮后搜完山再说。

一夜无话。

天亮时分,我喊起干儿子,我们手持家伙从一条小径攀到山上。

没多久就在草丛中发现一样东西——一柄藏式錾花的刀的鞘子。

这使我倍感恐惧。

看官,知道我为什么恐惧吗?

听我道来:平时藏刀平时是插在鞘里的,一个人的刀鞘丢在地上,绝对是手在握着刀的。

握着刀干嘛?自卫,抢劫,杀人。

至于此人为什么会把刀鞘落在地上,唯一的解释是因为手忙脚乱。

也许我们昨夜的“大喝一声”直接导致了此君的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