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犯上霸道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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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蓝魔——

吴晴一进门,坐在VIP专座上的吴芷璇便注意到了。

“姐,来这里坐啊!”

吴芷璇笑着挑了挑眉毛。

如果阿巡知道她老姐来了,会不会很后悔自己那么早就走了。

听吴芷璇叫她,吴晴一愣,跟着便转过头来。

看到吴芷璇身边还坐了一个男子。她冷漠地朝工藤羽点了下头,朝吴芷璇走了过来。

“姐,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就来喝酒了!”

吴芷璇带着几分责备地开口道。

“没事,死不了!”

吴晴轻笑了一声,端起吴芷璇喝过的那杯酒,饮了一口。

接着,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开口问道:“爷爷他不知道我中枪的事吧?”

她突然间想到这个。

虽说佳佳她们没有告诉爷爷,可毕竟是枪杀,媒体不可能不播的。

万一爷爷看新闻了怎么办?

却听吴芷璇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笑道:“放心吧,这些事有些人做的可积极了,不会让爷爷知道的!”

她饶有深意地看了吴晴一眼,眼里满是让吴晴不解的笑容。

“有些人?”

吴晴一愣,确实不知道吴芷璇这话中的有些人指的是谁。

却听工藤羽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吴晴,扬起嘴角。调侃道:“原来阿巡也会这么默默无闻地做事情!”

他是故意的。

看芷璇的表情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阿巡口中的吴晴了吧。

名字可真像她本人。

吴晴?无情?

跟阿巡可真是登对。

就不知道是阿巡能搞定她,还是她能搞定阿巡那死变态万年冰山了。

工藤羽在心里邪恶地想着。

眼中的笑容更大了。

听工藤羽提到司徒巡,吴晴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

只是,她掩饰得很好。

视线转向吴芷璇,她的眼里再一次闪过一丝迷惑。

只听吴芷璇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玩笑道:“阿巡封锁了所有媒体的消息,爷爷不知道你受伤了,大伯跟大伯母也没有跟爷爷说!”

她的回答让吴晴放心了许多。

只是,帮她的人竟然是司徒巡,这一点倒是让她有点意外。

司徒巡怎么会知道她怕爷爷担心?

咬着下唇,她想不通这几天司徒巡一系列的举动。

她不知道司徒巡为什么要这样帮她。

司徒巡不像是个如此多事的人。

咬着下唇,她真的不明白司徒巡这样帮着她的目的是什么。

“好了,姐,你先别担心爷爷了,还是你自己肩上的伤要紧,爷爷的病情已经稳定好多了!”

“嗯,我没事!”

吴晴捂着肩膀,淡漠地应了一声。

再一次想到自己肩上的伤是司徒巡给她包扎的,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是一种她不敢正视的感觉。

或者不是不敢正视,而是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罢了。

在一旁一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吴晴的工藤羽在此时从位子上站起。礼貌性地对吴晴伸出手。笑道:“吴小姐,你好,我是阿巡的朋友,我叫工藤羽!”

他笑道,俊美的脸上在此时扬起一抹暧昧的弧度。

吴晴看了,没有多大的表情。

也没有伸手,只是冷漠地对工藤羽点了一下头,“你好,我是吴晴!”

她不习惯跟别人太热络,或许是那已经让她习惯了的淡漠让她对谁都热络不起来。

“嗯,我知道你是吴晴,几分钟前就听过你的大名了!”

见吴晴无视他的主动,工藤羽也没有介意什么。而是自然地收回了手,神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光看吴晴的样子就知道跟阿巡那小子是同一类人。

这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不定还真能发生点什么。

而吴晴听工藤羽这么说,也没有多理会什么。

她来蓝魔只是来打发时间而已。

端起面前调酒师送来的酒,她继续默默地喝着。

却只听工藤羽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对吴芷璇开口道:“芷璇,刚刚阿巡不是让你告诉吴小姐,那个乔彦没事了吗?”

这句话,让吴晴端着酒杯的手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酒杯里的酒也在此时洒出来了一些。

“哦,是哦,差点给忘了!”

吴芷璇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突然间怔住的吴晴开口道:“姐,乔彦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了!”

吴芷璇的话让吴晴的脸色微变,接着,便重新换上了冷漠。

像是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激动,她端起酒杯,不停地喝着:“我用不着担心乔彦!”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疏离跟冷漠。眼里却因为听到乔彦没事了而出现了淡淡的泪光。

看吴晴这个样子,吴芷璇也是挺无奈的。

她也不知道这堂姐为什么总是这样冷漠地对待周围的所有人。

就像这个世界,她除了自己之外,谁都不想太友好似的。

这一点,连第一次见她的工藤羽都注意到了。

却只见他迷惑地看着吴晴,故作无知地开口道:“早知道乔彦跟你们俩都没有关系,我就不用听阿巡那小子的话,特地从日本赶过来给乔彦做手术了!”

他这句话带着几分刻意。

根本就是想让吴晴知道这是司徒巡对她的“大恩”。

他看着吴晴端着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便抬眼看向他。眼里带着几分惊讶:“乔彦的手术是你做的?”

“是啊,我可是特地从日本坐直升机赶过来的!”

工藤羽耸了耸肩,又带着几分抱怨,“本来我是不想来的,可是阿巡那小子特地打电话来威胁我,说我今天不来,一辈子就不用来了,我还是挺怕他的,就来了!”

“本来我是不想来的,可是阿巡那小子特地打电话来威胁我,说我今天不来,一辈子就不用来了,我还是挺怕他的,就来了!”

他看了吴晴那微变的脸色,眼里闪过一丝浅笑,继续道:“你不知道,我下午到的时候,他连口水都没给我喝,直接拽着我就往医院里去了!”

说着,他再一次饶有兴致地看了吴晴的脸色一眼。

眼里闪过一丝调侃的浅笑。

不过,表面上,他却是因为被司徒巡无情的逼迫而显得很楚楚可怜。

吴晴端着酒杯,没有了任何动作。

眼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

眉头微微蹙起,她没有想到司徒巡竟然亲自打电话去日本让工藤羽亲自过来。她听说过工藤羽这个人。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叫得动他。哪怕是高薪请他来,只要他不愿意,便懒得动。毕竟,工藤家族在日本也是上流社会的大企业。他工藤羽不差那点钱。

只要他不愿意,谁都不能勉强他做什么。

没有想到司徒巡不但叫的动他。甚至,还让他随叫随到。

以她对司徒巡的理解——

司徒巡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他跟乔彦又没有任何关系。他为什么要亲自打电话给工藤羽,让他来中国?

又为什么特地打电话给芷璇,让她告诉她乔彦没事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

吴晴因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想法而吓了一跳。

她在想什么鬼东西?

司徒巡做事怎么可能跟她扯上关系?

更何况,乔彦的伤势她根本不用理会。把他推到车子前的人又不是她。

吴晴在心里催眠自己的冷血。

心里有过瞬间的不平静。

莫名的,她的脑海里再一次闪过司徒巡在司徒家别墅里对她说的那些话——

一千万一夜,跟我上上床的女人,都是这个价格。

心再一次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她在司徒巡的心里,跟其他女人都是一样的。

司徒巡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让工藤羽特地来中国呢。

她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

原来,她也有天真的时候。

甩了甩头,她将自己脑子里那莫名其妙的想法给狠狠地甩去了。

放下手中的杯子,她不自然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芷璇,我先走了!”

说完,也没有看工藤羽一眼,便冷漠地离去了。

“好吧,姐,那你小心点哦!”

“嗯!”

看着吴晴离开之后,工藤羽笑着将头转了回来。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芷璇,你堂姐跟阿巡可真像!这两人要是在一起,我们以后一定会被冻死的!”

说着,他还做了个打冷颤的动作。

而吴芷璇在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笑道:“说不定,这两人在一起了,还能融化彼此也不一定哦!”

“是吗?”

工藤羽挑了挑眉毛,眼里有了几分期待。

谁要是能把阿巡那座万年冰山给融化了。他一定封她做偶像。

吴晴离开了蓝魔,一路上往家里开回去。

整颗心思却被扰乱了。

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好像什么声音都有。

司徒巡的,工藤羽的,芷璇的……

总之,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为什么听了工藤羽那番话之后。她总是自然而然地将司徒巡所做的一切跟自己扯上关系?

“该死的!”

她狠狠地敲了一下方向盘。表情显得很恼火。

手握成了拳头,她肩上的伤口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痛了起来。

微蹙着眉头,她加踩了油门往家里驶去。

她要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的思绪了。

该死的,怎么可能跟着司徒巡转了。

她可不想成为他花边新闻里的女主角。

她的心里带着几分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赌气跟酸味。

翌日——

吴晴依旧带着肩上的伤上班。

一到律师楼便钻进了办公室一直没有出来过。

办公室外,谁都不知道吴晴到底在做什么。

似乎在跟一个很重要的案子。

不过,他们向来对吴晴的事没什么兴趣。

他们跟吴晴,本就是两类不同的人。

只不过,办公室里很多女人却更加嫉妒起吴晴来。不仅仅是因为她那我行我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资本。更嫉妒的是,那天,他们亲眼看到司徒巡拉着她的手出了办公室。

一直以来,她们见到的——

都是司徒巡身边的女人挽着司徒巡。却不见司徒巡主动牵过那个女人的手。

牵手,对女人来说,向来是很亲密的举动。

而司徒巡第一次牵女人的手。至少,在她们看来,是第一次。

而这个第一次,竟然是给吴晴的。

“你们还在这里闲聊什么,还不认真做事?再不认真,饭碗都要被某些人抢光了!”

说话的,正是司徒巡第一天买下这家事务所的时候看到的那个跟吴晴吵架的女人。那个律师江韵。

“你也不看看,某些人现在都认真,为了讨好老板,都带伤来上班了!”

她的声音故意放响,甚至是对着吴晴办公室的大门说的。

办公室内,吴晴听到江韵这番明显的讥讽。不屑又带着几分鄙夷地勾了勾嘴角。继续手中的那个案子。

这个案子,她必赢无疑。

至于门外的这些人,向来不是她吴晴该在意的。

这个案子,她必赢无疑。

至于门外的这些人,向来不是她吴晴该在意的。

她们说什么,对吴晴来说,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至于江韵……

她不屑的眼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光。

没有多说什么,她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文件上。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吴晴从办公椅上站起,冷笑地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文件。明天,又将是一个她决定一切的一天。

冷眸微启,她勾起嘴角,走出了办公室。

往心里的那个目的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