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都这个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硬撑的。"看着她茫然的模样,陈傲轩又好气又好笑,"倘若,你们上官家的人真的在附近,估计我们早就被他们搜到了。"
"呃...你脑子真的有病,你以为映月森林是什么地方,岂是一时半刻就能覆手翻转过来的。"上官飞烟心里一惊,却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映月森林当然不可能那么小了,你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吗?"对于这片绵延望不到尽头的森林,陈傲轩虽然不是很熟悉,却也在这里面呆了一段时间,怎么也知道丁点情况,四指并拢,食指突出,摇了摇询问道。
闻言,上官飞烟也敏锐的嗅到了一丝不安,面对着他那双冷冰冰不带丝毫感情色彩的眼眸,心里不禁有些发悚"这混蛋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够如此的沉稳。"
上官飞烟神色上细微的变化,以及难以应变的词穷,无不例证了他心中的猜测。
"三刻钟"
"三个时辰"
......
看着陈傲轩所做出的手势,上官飞烟脸色稍显凝重,对自己的昏迷时间,一一猜过,殊不知,这正好掉入了对方为她所设置的陷阱,此时已经有些慌乱失措的上官飞烟,并没有注意到陈傲轩眼中所闪过的那一抹释然。
"错,错!!不是三天三夜,也不是三十天,而是三个月。"陈傲轩看着俏脸陡然憔悴几分的上官飞烟又补充了下"整整三个月,倘若你的族人真在附近,他们又怎么可能不会去寻找你的踪迹,我又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察觉。"
"是又如何?你倘若不惧怕我们上官家,又为何会有这般顾忌,放了我,你我从此天涯陌路,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上官飞烟意气阑珊,仿似斗败的公鸡,耸拉着脑袋,语气也不再像以往那么的铿锵有力。
"你这是威胁我吗?只可惜我已经不吃这套了,前十八年,我所忍受的耻辱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做回以前在落京城任人欺凌的陈大叫花子了。"绽放的目光微微收缩宛如一道刚刚出鞘的绝世利剑,透露着一往无前的大无畏气势,陈傲轩斩钉截铁的说道。
"哎哟..."
"第三下,今天你抽了我多少次,他日定然要你加倍奉还...啊..."猛地,又一道令她痛苦万分的藤鞭准确无误抽在了****上,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响彻于洞中。
......
"陈傲轩,你这个混蛋,就不能轻点。"许久,被抽的死去活来的上官飞烟已经认命了,有些软绵无力的祈求着,感受着臀部所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火辣辣的剧痛,她纵是再怎么羞怒,也无法扭转当前不利局面,只能奢望对方能够良心发现,力道再变弱些。
"轻点,那不是抽你,而是抚摸你。"不单是那件白衣被抽烂,就是里面紫色的亵裤也被抽的面目全非,原本应该是白皙如雪的肌肤,如今却一块块血肉的翻起,臀部更是早已被染成了血红,别提有多么的可怖了,怒火已经发泄大半的陈傲轩,见到这般凄惨模样就是再硬的心肠,也无法再视若无睹了,力道也不由降低了一些,心中的不忿是要发泄,可是也不能把对方往死里抽,那样也太没人性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
许久,这场史无前例的鞭抽****,这宣告拉下了帷幕,"嗷...呜..."上官飞烟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秀美的脸颊还残留着数道明显的痕迹,屁股是被抽的开花,心里上伤痛比之还要强烈万分,以她上官家族七小姐的身份,居然被人欺负到这种田地,是莫大的耻辱,比杀了她还难受。
"不要嗷嗷鬼叫了,现在喊痛还太早,明天再继续。"陈傲轩仿似没看到她的惨状,
"什么,你这挨千刀,下油锅的混蛋,还有完没完了。"原本被折磨的精疲力竭的上官飞烟,听到这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音调陡然提高了好多倍。
......
"服了没?"
"不服,你就是杀了我,也不可能屈服于你的淫威。"
...
"上官飞烟,识相点就从了吧。"
"滚,要想我做你的奴婢,门都没有,窗户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