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缠绵地在我唇上印下一吻,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不,我决不那样."我坚定地道.
虽然我承认我很想得到他,但他有他结婚的对象,斯密史小姐――一个身家背景都不错的女孩.他的家人是如此的喜欢她,宴会上她俨然一副未来女主人的面貌宣誓了她的地位.我不能让自己一时的迷恋而沦为他的情人,我不能.
我们一前一后湿答答地走回别墅.他在生气,我明显地感受到了.听完我的回答他只是平静地把我放回岸上,然后自己一跃而起,径自往家的方向走了.我默默跟在后面,像只乖巧又愚蠢的驴.
哈丽特太太已经在准备晚餐,看到我们湿漉漉地回来只是笑眯眯地.我一颔首也上了楼洗漱.
晚餐在沉静的气氛中进行,谁也没有说话,他一如往常一样吃得波澜不惊,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他又回到了那个沉静冷峻的自己,把灵魂包裹在坚硬厚实的外壳,那是我们谁也敲不开的壳.
我烦燥地不停举杯,旁边的那瓶葡萄酒几乎让我灌了个精光,最后还是哈丽特太太先发了话.
"您喜欢喝这个?"她道.
我点点头,"嗯,这个是......罗曼尼-康帝?"
我拎起酒瓶侧眼眯眸盯着,上面的英文字母忽明忽暗,像在跟我捉迷藏.
哈丽特太太困惑地看了我一眼,再盯向查理德.后者不为所动.
得不到答案目光又回到我脸上,笑着道:"这是先生早些年珍藏的,已经有好几十个年头了."
我有些震惊,但仍笑着道:
"原来不是罗曼尼-康帝啊?我更喜欢那个,那是专为拜金女准备的."说完我盯着哈丽特太太笑.
她也笑,笑僵了脸,讪讪地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保持着那脸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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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查理德进了房间,没像往常一样会在客厅小憩一会儿,读读小报,或是与我抢看新闻.
哈丽特太太忙完从厨房里出来,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欲言又止,最后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再望向楼梯口处,摇摇头走了.
我借着酒劲敲开他门,他刚洗完澡,披着浴袍,开门见是我他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盯着,眼底带着愠怒.
我先开了口:
"我知道在某些方面我表现得像个拜金女,但......"我顿了一下,手扶住门把稳住自己摇晃的身体,"我总该有拒绝当败类的权利吧?你有你的斯密史,也许你还会跟她结婚.如果你能为我着想一点点,哪怕是当作贝蒂的家庭教师来着想一点点,你就不会向我提出这种要求.让我当你小三?也许很不错,你很有钱,你可以给我想要的,我不用再辛苦地打工,甚至可以当个二手的资本家,大手大手地花钱,你需要了我只为你提供我的身体就行.但你有为我的后路想过吗?一旦你玩腻了喊停,我怎么办?我都残花败柳了我都?!"
我斜眼儿停了停,舔舔说得燥热的双唇,"所以你没什么可气的,气的应该是我,你把我往下贱里整!你可否暂时不把我当做拜金女?暂时把我当成贝蒂的家庭教师?给我一点点的尊严?行么?!"
我偏着头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