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当着大家的面介绍零少时,北忆微微吃了一惊。
因为到目前为止,零少用的还是零少,并没有用的真名。
而且北忆也不相信零少会是眼前这个男生的名字。
叶一祭见北忆有疑问,于是主动开口:“零少说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父亲是谁,所以就一直用小号。”
“可是世上相同姓氏的人那么多,就算说了我们也不一定能猜得到吧。”北忆有些奇怪了。
“很难说哦,他爸是复姓,而且你再把零少的言行举止跟某个人比较一下,不难知道。”叶一祭嘴角含笑。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在零少身上得以体现。
“那你知道?你们很熟吗。”
北忆说完,听不到叶一祭的回答了。
“当怪咔对上怪咔,想不熟也难。”北承风在旁边补了一句。
在北承风眼里,叶一祭也是一个怪咔。
虽然叶一祭在他眼里是一个孤儿,自己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和他合住,还得打比赛才能维持生活,可是,北承风还是觉得有些地方还是不妥的。
比如,叶一祭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北承风相信叶一祭是受过良好教养的。
而且对商界上很多事情都似乎很了解,虽然叶一祭并没有说过。
综上所述,北承风对叶一祭还是有所保留的。
但是北承风不会主动问叶一祭的,因为叶一祭想说,自然会告诉他。
叶一祭不说,北承风他就不问;
叶一祭想说,那北承风他就听。
零少的位置在第二组最后一个。
虽然零少很少上过学,可是却有很多老师跟学生听过他的传闻。
零少是一个很好学的学生。
所以很喜欢问为什么。
教堂上,当老师用按照书上的方法解聘一道题时,零少往往能用自己的方法而且比原答案更加简洁解出来。
这样的事发生一次的话,或者能得到老师的表扬。
可是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多的时候,老师的权威就收到了威胁。
当零少再一次想把他的方法告诉同学的时候,零少记得那天老师对着他说:有简便的方法固然很好,可是考试的时候评卷人只会看‘标准步骤’。就算你做得再快再简洁答案再准,也不会拿满分。
从那以后,零少再也不主动考其他同学了,而其他同学继续学着‘标准步骤’,没有人去想更多的解题方法。
因为没有人会与分数作对。
最后零少退学了。
当北忆听完北承风的讲述时,恍然大悟。
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导致这种局面,大家都懂,可是却也没有办法。
“你好像对我很了解,来,好朋友,握个手。”零少见北承风把他的过去当作故事一样讲,于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北承风看了一眼,咽了一口唾沫:“是好朋友就不要握了。”北承风说完,还警告北忆:“你千万不要碰零少的手,凡是他的手接触到对方的手,对方的手都会骨折!”
说完北承风转过身,装作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