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预期不知道各位是否有过这样的经验:对一件事,例如上台报告或参加一个宴会,原本预期会失败或受窘,结果真的如预期的一般,反之原本预期会成功或玩得很愉快,后来结果也不差。对于这样的现象,也许各位认为只不过是巧合而已,但是以心理学的眼光来看,事出必有因,而且这个原因有一部分还跟你有关。究竟这样的关系是怎样造成的呢?如果说我们不能完全掌控别人或外在环境,我们还是可以掌控自己,而自我应验预言针对的也就是自己对自己的预言。例如在医学上早有发现的,若病人自己预期或经医师告知病情轻微的,在治疗后复原得比较快,反之若预期自己病情严重的,对治疗的反应会比较差,甚至很多慢性病病人,如癌症病人,病情还会因为预期不良而恶化。另外在教学成效的研究上也发现,如果学生相信自己是优秀的,那么从学习中获得的乐趣与成绩通常也会比那些自认驽钝的人来得高。而像焦虑症、心身症等精神官能性异常,其症状也经常是预期性焦虑的结果,例如一个社交恐惧的个案之所以无法面对陌生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在他预期别人会对他有不好的评价。为什么会这样呢?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预期会影响到动机。例如你如果预期这次的数学考试很难,你再怎么读也不可能及格,那么你将会宁愿读英文也不碰数学,而结果可想而知,反之如果你某一次在数学上获得不错的成绩,你可能就会觉得自己在这上面是有天分的,下次在面对考试的时候就会更加认真准备,成绩当然会越来越好。而正因为如此,才会有心理学家提出“没有失败者的学校”这样的概念,因为借由鼓励不仅能提升学生的学习动机,相对地,其自尊、自信等也都会比处在责罚的环境中的学生来得高。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预期会影响到注意的焦点。例如有一个已经被说烂了的例子:半杯水,悲观的人说“只剩半杯”(因为他注意到没水的部分),乐观的人说“还有半杯”(因为他注意到有水的部分)。而经常我们会注意些什么就受到你我对事件预期的影响,只要你稍加注意,生活中这样的例子俯拾即是。例如:对上台演讲有焦虑的人经常会预期自己的演讲是失败的,而正因为他会去注意在听众中有多少人在打哈欠甚至打瞌睡,或是自己哪一段说得不顺口,所以他的演讲没有一次成功过。如果你对某个人的印象不好,你就会开始注意他有哪些让你讨厌的行为,从而越发肯定这个人是令人讨厌的。一个担心自己生病的人会去注意自己身上任何的不适,即便一点问题也没有,他也会觉得怪怪的而去看医生。一个忧郁症的病人因为预期未来是没有希望的,所以在他的眼中只会看到灰暗、负面的事情。你会因为预期不受欢迎而在聚会中注意到别人经常以厌烦的态度对你,但实际上可能只是对方疲倦了而已。如果你相信你能,那么你可能可以;如果你相信你不能,那么你一定不行。虽然人们知道心理预期效应的存在,但是心理预期如何产生作用以及为什么会产生作用还是一个未解之谜,等待心理学家们做更多地钻研然后才能解答。
植物和人一样有情感吗?
在传统的观念中,人们都认为植物是没有感觉和情感的生物。但是,有科学家逐步发现,这种观点并不正确,植物和人一样具有感觉和情感,只是植物的表达方式有限,因此,它的情感无从被人知晓……植物也有喜怒哀乐,也有厌恶和反感,喜悦和愉快,它们在用自己的特殊的方式表达着这些情感信息——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人类在植物面前似乎就要小心了。
植物也有情感植物情感之谜
植物也和人一样具有情感,只是它们无法表达。这个问题初看之下好像有点离奇,可是近些年来,有些人在这方面竟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引起了人们的普遍关注。美国有一个具有通灵本领的人,名字叫维维利·威利,她曾做过这样一个试验:她从公园里摘回两片虎耳草的叶子,一片在床头柜上,一片放在起居室里。她每天起床,都要看看床边的叶子,祝愿它继续活着,对另一片叶子则根本不予理睬。一个月后,她不闻不问的那片叶子已萎缩变黄,开始干枯;可是她每天注意的那片叶子不但仍然活着,而且就像刚从公园里摘下来时一样。似乎有某种力量公然蔑视自然法则,使叶子保持健康状态。美国加利福尼亚洛斯加托斯国际商品粮用机器公司的化学师马塞尔·沃格尔按照威利的办法,从树上摘下三片榆树叶,放到床边的一个碟子里。每天早饭前,他都要集中一分钟思想,注视碟子中的两片叶子,劝勉它们继续活下去,对中间那片叶子不予以理睬。一周后,中间的一片叶子已变黄枯萎,另两片仍然青绿,样子健康。使沃格尔更感兴奋的是,活着的两片叶子的小茎,由于摘自树上而留的伤痕似乎已经愈合。这两件事给植物学家沃格尔以很大的鼓舞,他想,人的精神力量可以使一片叶子超过它的生命时间保持绿色,那么这种力量会不会影响到液晶呢?所在他用显微镜将液晶活动放大三百倍,并制下幻灯片。他在制作幼灯片时,用心灵寻找人们用肉眼看不到的东西,结果他发现有某种更高的灵气在指引着它,说明植物可以获知人的意图。但不同的植物对人意识的反应也不同。就拿海芋属的植物来说吧,有的反应较快,有的反应较慢,有的很清楚,有的则模糊不清。仅整株植物是这样,就其叶子来说,也是各自具有特性和个性,电阻大的叶子特别难与之合作,水分大的新鲜叶子最好。植物似乎有它的活动期和停滞期限,只能在某些天的某个时候才能充分进行反应,其他时间则“不想动弹”或“脾气不好”。1971年沃格尔开始了新的实验,看能否获得海芋属植物进入与人沟通联系的准确时刻。他将电流计联在一株海芋植物上,然后他站在植物面前,深呼吸,手指伸开几乎触到植物。同时,他开始向植物倾注一种像对待友人一样的亲密感情。他每次做这样的实验时,图表上的笔录都发生一个向上的波动,他能感到在他手心里,某种能量从植物身上发出来。过了3~5分钟沃格尔再进一步表示这种感情,却未引起植物的进一步行动,好像对他的热情反应它已放出全部能量。沃格尔认为,他和海芋植物反应似乎与他和爱人或挚友间的感情反应有同样的规律,即相互反应的热烈情绪引起一阵阵能量的释放,直到最后耗尽,必须得到重新补充。沃格尔在一个苗圃里发现,他用双手在一群植物上抚摸,直到手上感到某种轻微的凉意为止。用这种办法,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一株特别敏感的植物拔出来。凉意是一系列电脉所致,表明其中存在一个很大的场。沃格尔在另一次试验中,将两株植物用电母联在同部记录器上。他从第一株上剪下一片叶子,第二株植物对它的同伴的伤痛做出了反应。不过这种反应只有当沃格尔注意它时才能有。如果他剪下这片叶子不去看第二株时,它就没有反应。这就好像沃格尔同植物是一对情人,坐在公园的凳子上,根本不留意过路行人。只要有一个人注意到别人时,另一个人的注意力也会分散。沃格尔清楚地看到,在一定程度上集中注意力,是监测植物的必须条件。如果他在植物前格外集中精神,而不是在通常的精神状态下希望植物愉快,祝福它健康成长,那么植物就从萎靡状态下苏醒。
在这方面,人和植物似乎互相影响,作为一个统一体,两者对事件的发生或者对第三者的意识,可以从植物的反应中记录下来。沃格尔发现,植物是活生生的物体,有意识,占据空间。用人的标准来看,它们是瞎子、聋子、哑巴,但毫不怀疑它们在面对人的情绪时,是极为敏感的工具。它们放射出有益于人类的能动力量,人们可以感觉到这种力量。它们把这种力量送给某个人的特定的能量场,人又反过来把能量送给植物。既然人可以同植物进行心灵的沟通,那么人可不可以化入植物之中呢?早在16世纪,德国有位名叫雅可布·贝姆的方士就声称他有这种功能。当他看一株植物时,可以突然将意念与植物融成一体,成为植物的一部分,觉得生命在“奋力向着光明”。他说此时他同植物的单纯的愿意相同,并且与愉快生长的叶子共享水分。在同植物进行感情交流时,千万不能伤害植物的感情。沃格尔请一位心理学家在15英尺外对一株海芋属植物表示强烈的感情。试验时,植物作出了不断的强烈反应,然后突然停止了。活格尔问他心中是否出现什么样想法,他说他拿自己家里的海芋属植物和沃格尔的做比较,认为沃格尔的远比不上他自己的。显然这种想法刺伤了沃格尔的海芋植物的“感情”。在这一天里,它再也没有反应,事实上两周内都没有反应。这说明,它对那位心理学家是有反感的。沃格尔发现,植物对谈论性比较敏感。一次,一些心理学家、医生和计算机程序工作人员在沃格家里围了一圈谈话,看植物有什么反应。谈了大约一个小时,植物都没有反应。当有人提出谈谈性问题时,仪器上的图迹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他们猜测,谈论性可以激发某种植物性的能量。在远古时代,人类祈祝丰产时,在新播种的地里进行性交,可以刺激植物的生长。原始人可能意识到了什么。另外,植物对在烛光的室里讲鬼怪故事也有反应。在故事的某些情节中,例如“森林中鬼屋子的门缓缓打开”,或者“一个手中拿刀子的怪人突然在角落出现”,或者“查尔斯弯下采打开棺材盖子”等等,植物似乎特别注意。沃格尔研究和事实证明,植物也可以对在座人员虚构想象力的大小作出反应。沃格尔的研究为植物界打开了一个新领域。植物王国似乎能够揭示出任何恶意或善意的信息,这种信息比用语言表达的更为真实。这种研究,其意义无疑是深远的,但是这一发现是否真实,怎样进一步开发它,让它为人类服务,还是一个远未解决的问题。
人类的意识是如何产生的?
17世纪的法国哲学家有一句名言:“我思故我在。”可以看出,意识在很长时间里都是哲学讨论的话题。现代科学认为,意识是从大脑中数以亿计的神经元的协作中涌现出来的。但是这仍然太笼统了,具体来说,神经元是如何产生意识的?近年来,科学家已经找到了一些可以对这个最主观和最个人的事物进行客观研究的方法和工具,并且借助大脑损伤的病人,科学家得以一窥意识的奥秘。除了要弄清意识的具体运作方式,科学家还想知道一个更深层次问题的答案:它为什么存在,它是如何起源的?要研究意识问题,首先就要知道哪些东西需要我们去解释。当然,我们大体上都知道什么是意识。但遗憾的是,仅仅如此是不够的。心理学家常向我们表明,有关心理活动的常识可能把我们引入歧途,显然,第一步就是要弄清楚多年来心理学家所认定的意识的本质特征。当然,他们的观点未必完全正确,但至少他们对此问题的某些想法将为我们提供一个出发点。既然意识问题是如此重要和神秘,人们自然会期望,心理学家和神经科学家就应该把主要精力花在研究意识上。但事实远非如此。大多数现代心理学家都回避提及这一问题,尽管他们的许多研究都涉及意识。而大多数现代神经科学家则完全忽略这一问题。情况也并非总是这样。大约在19世纪后期,当心理学开始成为一门实验科学的时候,就有许多人对意识问题怀有极大地兴趣,尽管这个词的确切含义当时还不太清楚。那时研究意识的主要方法就是进行详细的、系统地内省,尤其是在德国。人们希望,在内省成为一项可靠的技术之前,通过对它的精心改进而使心理学变得更加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