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青春在写字间里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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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流浪进明星的写字间(3)

孙燕姿:我只是要回归乐坛,但是并不打算马上投身娱乐圈。我会尝试自己发专辑和举办演唱会,我暂时不和任何一家公司签约,这个娱乐圈让我感到压抑,我更希望身处圈外,自由自在地唱歌、创作。我觉得现在的乐坛,跟我初人行时,已经变了质。以往歌手们只须用心地唱歌及演出,便可为唱片公司带来稳定的收入,现在这种日子已成为过去。然而当唱片销量下降,公司便会想尽办法赚钱,这样的唱片制作有违我当歌手的本意。因此,我决定不跟任何唱片公司签约,自己的事业还是由自己来操控的好。

30岁的我更清楚自己的事业

《青年心理》:现在很多娱乐圈的明星讲究双栖或者三栖发展,有唱歌的拍戏,也有原来拍戏的开始唱歌,你为何没有唱而优则演?

孙燕姿:我觉得拍戏真的要看缘分,因为自己对拍戏真的没有那么多认识,好的坏的很难判断,所以真的需要很长时间去考虑,可能还是时机没到,我认命好了。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开开心心唱歌。

《青年心理》:面对年龄的增长,很多人都会感到不知所措,尤其作为女性的你,又会如何面对?

孙燕姿:30岁前,我确实很恐惧30岁的来临,为了面对年龄增长的问题,我之前看过许多媒体对踏入30岁女士的访问,发现她们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失落、失意,反而意气风发。现在我已30岁了,我终于明白原来30岁没什么大不了的,根本不必要为年龄增长而恐惧。而且,现在的我,觉得自己在各方面也很好呢。

《青年心理》:30岁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孙燕姿:初出道时,我只知凡事要做到最好,有时甚至忙到透不过气,至于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有点儿迷失。经过这么多年的经验及挫折,现在的我更清楚地认识了自己,知道了自己的长处与短处。现在,我对自己到底要什么都十分清楚,也对自己变得更有信心。人总是要长大,当感到疲累时,我希望能够花点儿时间休息,调整自己,再整装待发。30岁的我,是一个更相信自己,更认清方向、目标的燕姿。

《青年心理》:你喜欢成熟的感觉吗?

孙燕姿:我觉得在这个行业很难不长大,很难不成熟,因为你碰到的事情那么多,要考虑的事情那么多,所以我觉得长大的过程是蛮好玩的。可是大了以后,有点儿觉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所以很想回到以前,可是我觉得,那个要刻意保留吧。

《青年心理》:这两年中你还有什么新的感触?对事业有了什么新的看法?

孙燕姿:这两年我发现其实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孙燕姿是不是一定要签唱片公司?不一定。孙燕姿是不是一定要跟以前那样大家才会接受?不一定。我希望用不一样的方式来做同一件我喜欢的事。自2000年出道推出第一张专辑至今,已有九个年头,我一直只想专注地做好音乐,在事业上冲刺,工作时间永远都排得密密麻麻,一丁点儿私人时间及空间都没有。还记得当初制作第一张专辑时,我还是比较胆怯及给自己很大的压力,所以年前我决定休息一年,重拾自己。当重投工作后,随着时间、年龄及经验的增长,现在的我会更懂得享受唱歌的乐趣,我可以更加肯定,唱歌是我的终身事业,因此,其后制作的专辑,我亦会以慢工出细活为原则,要对得住人亦对得住自己。

生活是我自己选择的衣裳

《青年心理》:大家看到的都是舞台上的你,生活中的你是怎样的一个人?

孙燕姿:在舞台上我比较自信,但私底下陌生人比较多,会比较安静,比较不多说话,可是跟熟的人会叽里呱啦讲很多的东西,所以我觉得有时候要看场合吧。

《青年心理》: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因为你清纯,又很有性格,但你觉得自己还有哪有缺点呢?

孙燕姿:有的时候我会太直接,会说错话,有时候突然想讲的时候,没有经过大脑,突然讲了可能会伤害到别人还是怎样。我觉得自己比较自我,我希望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东西,当别人要我做其他的东西,我还是会配合,但比较会不投入吧。

《青年心理》:有媒体报道你已经过气,你怎么看待?

孙燕姿:假使拒绝跟唱片公司签合约就代表我已经过气了的话,那就让我过气吧。我要走我自己的路,不管有没有人觉得那是个好主意。我厌倦唱片业的包装,厌倦媒体宣传的手法,厌倦刻板的宣传方式,厌倦夸大的销售数字。我要用我自己的步伐去做音乐,然后挑选一家公司帮我发行。

《青年心理》:可以从过去的作品中选一首来代表你自己吗?

孙燕姿:我想《我要的幸福》最能代表我自己,当我感到不安时,我往往会表现得冷傲及漠不关心,反应过度,而这首歌便真正捕捉了那种提心吊胆而又强装坚强的感觉。“为爱情付出 为活着而忙碌为什么而辛苦我仔细记录用我的双眼在梦想襄找路该问路的时候我不会装酷梦想理想幻想狂想妄想我只想坚持每一步该走的方向 就算一路上偶尔会沮丧生活是自己选择的衣裳幸福我要的幸福没有束缚幸福我要的幸福在不远处。”

喻恩泰:抓住无数的可能性

文/张樱

大家认识他是因为《武林外传》里的酸秀才,那句“子曾经日过”的名言透着文人的酸腐与单纯。现实生活中,这种文人式的单纯亦可以在喻恩泰身上找到:他因为读书太久而被当成留级生,因为顾及学业而放弃了很多戏约。

但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喻恩泰告诉我们:错过亦获得,任何一种选择都有它无穷的可能性,只要你心态坦然地去发掘。

错过不等于没有机会

《青年心理》:演员的学历普遍不高,更别提读到博士了。当年陈建斌、赵薇读研,简直成了演艺圈的异类。而你一读就是十年,听到过来自别人的议论吗?

喻恩泰:当然会有。读硕士那会儿我还挺默默无闻的,去剧组见导演,人家看着我的简历一脸的迷惑:“表演硕士是学什么的?”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难堪的是在校内居然经常被当成留级生,都混成“上戏三大怪”之一了。刚考上博士不久,我去食堂吃饭,遇到一个过去在学校洗衣房工作的老太太,时隔三四年,她忽然看见我给吓坏了:“哎呀,你个娃子咋还没毕业啊!”还有一次,我和一个不认识的师弟同乘一台电梯上楼,俩人在电梯里憋了半天,他打破了沉默:“师兄,其实我觉得吧,学校没必要把英语卡得那么严。”我觉得特奇怪:他为啥要跟我说这个呢?走出电梯才恍然大悟:

敢情他以为我因为英语没过一直在留级啊!这些误会弄得我有段时间都不好意思拿着饭卡去食堂吃饭,可我又没办法跟每个师弟师妹去解释。后来想,索性换个学校读博士吧,再这样下去都没脸出门了。所以2006年,我重新报考中央戏剧学院的博士,顺利考取了表演导演艺术研究专业。

《青年心理》:据说李安导演为了劝说你参演,还搬出自己当年读硕士的经历

喻恩泰:李安用他在美国留学的一段见闻来隐晦地劝我。那时候他认识一个美国女演员,每次去剧组面试前都会把简历上的一行偷偷删掉,那行的内容是“伯克利大学的高材生”,因为她怕别人看到她的高学历而质疑她的表演能力。其实全世界表演界都有这样的共识:书读得越多,距离表演的巅峰就越远。

可我认为学习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我读书并不是为了用这张文凭去找工作或者把学到的技巧马上用在演戏上,我是为了将来获得更多发展的可能性。

《青年心理》:这么多年一直扎在课堂和书堆里,肯定会让你失去j些表演机会,你后悔吗?

喻恩泰:其实我来中戏读博士的时候正是《武林外传》热播、我露脸最多的时候,但我推掉了十几部片约,甚至包括李安导演的《色,戒》。谁都不可能抓住属于你的每个机会,错过了也不等于说后边就没戏了。我就是因为什么戏都没接,才有时问去参演赖声川导演的《暗恋桃花源》。赖声川导演特别细心,敲定我之前就打听好了我得每天准点上课,所以提前把排练场地安排在中戏附近。如果我四处接戏,不就和这部华语剧坛最经典的话剧擦肩而过了吗?

憧憬丰收不如埋头播种

《青年心理》:读硕士一年级的时候,你获得了英国牛津大学莎士比亚戏剧研究的全额奖学金,赴牛津学习了一个学期,至今在国内还是独一份。当时为什么选中了你呢?

喻恩泰:当时竞争特别激烈,报名的既有学生,也有不少中青年老师,我之所以脱颖而出,全靠英语。本科的时候,我所在的班是上戏招收的第一批电视主持人班,所以学校很重视我们的综合素质,在原定的教学计划外给我们增加了一项英语教学课。平时英语系的老师为我们一对一地校正口语,期末考试就是一台英语汇演,直接用英语口语来表演外国戏剧。你想啊,本来专业课就够多了,还要抽空练英语口语,很多同学都一肚子牢骚:我们是做主持人的,而且摆明了会在中国发展,干吗要学用英语演戏剧啊?当时我也没少抱怨,但就是那段学习,让我比很多演员多了英语口语的优势,所以当大家竞争去牛津留学的机会时,一系列笔试和口语对话把很多人挡在了门外。从1995年我考过四级,到1999年本科毕业,再到2002年我被选中去牛津深造,算起来已经足足过了七年。所以说,年轻的时候应该多给自己播种,而不是一味去采摘果实,也许有一天你会有意外的收获。

《青年心理》:刚到牛津的时候你遇到过什么困难吗?

喻恩泰:最大的困难就是背长篇莎士比亚台词。以前我在国内读书的时候很偷懒,因为我们在课堂上排练的戏剧,大多是上海人艺已经翻译成中文的本子,尽管老师再三嘱咐我们看英文原著,但谁会认真去看呢?到了英国的课堂上,我第一次开始看原著、背英语台词,不然我没法用英语跟英国同学一块儿表演啊。

《青年心理》:在牛津上课你肯定不占优势。

喻恩泰:说起来你肯定不相信,在英国大半年,我从没早于凌晨两点睡过觉,后来英国同学干脆给我取了个外号:M r.2am。当时牛津给我提供的是最高待遇,就连我住的楼都是有五百年以上历史的古董楼。那个楼是牛津出了名的OCR,也就是Old(iommon Room,相当于牛津社交圈的老据点。每个礼拜五,一批英国同学都会在我住的那栋古董楼下开Party,俊男靓女,好吃的应有尽有,我可想去了,毕竟只能在牛津待短短一个学期嘛,但我每次都只是下楼匆匆打个招呼就上楼回屋看书去了。

《青年心理》:你是标准的好学生吧?

喻恩泰:哪儿啊,其实以前我在国内读书的时候是特别爱玩儿的,可在牛津那个班里,我是唯一的非英语母语的学生,我担心上台对台词出错,所以必须把台词背得滚瓜烂熟。英国同学一般囫囵吞枣,能记住个大概就过去了,可是我的态度有点儿像外国人学中国的古文,一遇到生僻的词我就会马上翻字典。有一次,我在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里读到一个词,在字典里死活查不到它的意思,因为那个词太古老,现在已经基本不用了。我请教英国同学,每个同学说的都不一样,最后我在一本书里找到了正确答案,原来它的意思是池塘里的一种鹅。

把每件事都当成理想

《青年心理》:你对自己的表演一直很有自信吗?从何时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好演员?

喻恩泰:其实,我很怀念在牛津的那段日子,因为我在表演上获得的最大自信就来自于那里。成为一个好演员,这是我以前不敢想象的事,但在牛津,我意识到我能成为一个好演员。我是全班唯一一个非英语国家的学生,英语不是我的母语,但是我从老师、同学那里得到的反馈和收片约的程度,发现我很棒。后来很多人都来找我拍片段或者邀请我参加汇演,最后多到连我的导师都亲自出马帮忙挡驾:“你们别大小演出都来找他,人家中国人不好意思拒绝。这样吧,我来帮他挑!”

《青年心理》:你总是一边拍片一边读书。一个是思维理性,一个是外在感性,你怎么平衡这两极之间的关系?

喻恩泰:我等于是在同时从事两个行当——读书和拍戏。这么多年来,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在剧组拍戏的时候写论文。我的硕士毕业论文就是在拍《武林外传》的时候写完的。那时候我每天早上11点钟吃饭,1点钟开拍,拍到晚上10点多剧组收工,我回房卸完妆,先坐到书桌前发会会呆,想几个简单的逻辑问题,自然而然就转化到理性上去了。然后写到早上6点,睡两个小时,再出门爬山、遛狗、疯跑、狂喊,把写论文的压力和思维惯性全部释放掉,从学术思维里跳出来,再去剧组拍戏。

目前我正在写博士毕业论文,同时还得参加《暗恋桃花源》的年末演出和手头主持的节目。我专门买了一个大箱子,出差走到哪儿拖到哪儿,里面塞了三十多本书,都是写论文需要查找的资料。我能很好地在感性和理性这两极上跳舞。

《青年心理》:如果换作别人,很可能借《武林外传》的东风炒红自己,而你却选择读书,不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