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教材教辅生命魅力中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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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都是春天惹的祸(2)

感情存折是舒畅时流淌的一支乐曲,它收录在生命的磁带里。

感情存折是获得哲思的一声长叹,它打开了心灵的又一个窗口。

感情存折不是单一的,这一面写着需求,那一面写着奉献。

世界上有许多金钱买不到的东西。

它使我们的内心世界丰满、圆润、充盈,像春天绿茵茵的草地一样沁人肺腑。

你为什么热爱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你热爱的人。

你为什么热爱人生,因为人生有那么多你愿意干的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未支取的感情存折也许是你最珍贵的一页,所以你把它珍藏得太深太久。

芳芳途中的鸟黄昏中看到一只途中鸟,它的歌声以及翅膀划出的弧线很可能是这座城市久盼的一场大雨。

这年春夏之交的一天,我站在楼上看临街的人群,他们神色慌张、眼神古怪、在水泥钢筋丛林里匆匆忙忙。

我说不出自己的苦恼。

黄昏,我终于守望到一只麻雀,一只普通的麻雀。

它在树上叫了一声,好像在叫我,然后停落在我住所四周仅有的一棵树上,体态轻盈。

它一瞬间的动作灿烂悠远,我分明看到她的美丽和诗意。

我的心灵被震撼了:一只鸟所产生的美感,有时比一个春天给我的恩惠还多。

我是一个带着苦难奔跑的人。

在饥渴的土地上,我所追逐的梦想或者幸福十分摇远。

有时想放弃生命里的那份执著让梦断天涯,我又会从黑暗中看到一片光辉。

譬如这只十分可怜的麻雀给我灵魂带来的震动。

麻雀,我不知你来自哪里,但这座城市一定不是你的故乡。

你或许像我一样从遥远而寂静的村庄流浪而来。

我记得春天的原野,阳光像一朵油茶花的暖色。

我斜躺在草地上,揪一朵浅蓝的野花闻它的香气,看麻雀不慌不忙地落在春天的田埂上。

但如今鸟的故乡快要从地球上消失了。

途中的鸟被子弹追赶着,途中的森林被斧头锯子追赶着。

现在偶尔听到来自大自然的一两声鸟啼,已是莫大的幸福了。

但今天这只麻雀的声音与我童年听到的已不一样,它忧郁深沉,含着沧桑,让人想哭泣。

鸟啊,你是否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你是自然的精灵,但人类略施伎俩就灭绝了你。

当你及你的同类快要从这个地球上消失时,人们才去怀念你的美与灵性。

黄昏中看到一只途中鸟,它的歌声以及翅膀划出的弧线很可能是这座城市久盼的一场大雨,只是因为太渺小,太纤弱了,没人去注意它。

现代文明的碎片让人身陷舒适的囹圄。

人们在陌生的城市里奔走和忙碌,有时连自己是谁也忘记了。

但就是一只小小的鸟,成为简单淳朴生活的载体,让人想起自己曾经想象过长一对飞翔的翅膀。

一只途中的鸟还没有来得及梳理一下羽毛,又去流浪了。

遥望逝鸟之影,我揣摩它旅途上的路程。

它是一只在风中疾飞的鸟,大风卷不走的鸟。

一只鸟在瞬间让我感动,让我想起梵高的向日葵。

张立国看女生打篮球观众并不在意其得分多少,主要在于欣赏一番风景,一种气氛。

在菁菁校园,最令人赏心悦目的,莫过于女生和篮球打交道。

等到比赛时,班主任才赶鸭子上架,于是一些女生便成了开心果,令人忍俊不禁。

平时,女生如晨雾中的夏荷,娴淑文静,清秀文雅。

到了球场,便使尽浑身解数,亮出那"真相"。

一方发球,虽然暂时被人接住,但马上又会被人打落。

球在地上,大家围成一团,似在捕捉一只准备下酒的鸡。

这只鸡却不愿受人宰割,从这女生脚下,钻到那位女生脚下。

几个来回之后,性躁的女生急中生智,像老鹰一样扑上去,把"鸡"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艰难地从人堆里站起来,脸上浮起尴尬而得意的微笑。

为了突围,抱球的女生情急中小跑两步,开始运球。

谁知球不听使唤,拍落在自己的脚上。

球也气得在地上打滚。

结果大家一齐朝球追去,一如大街上抓扒手。

在这个过程中,你绊我,我搡你,时有摔跤的,甚至有时还会产生多米诺诺骨牌效应。

跌倒的女生,一扫娇媚,不顾腰酸腿痛,一骨碌爬起来,用手遮住双眼,从指逢里偷看观众的表情。

脸上陡然升起两朵红云。

女生打篮球,似乎只要半边球场即可,要折腾大半天,才有过中线的机会。

运球的女生过了中线,另一方跑得最快的就去堵。

双方既推又拉,仿佛在对练太极拳,偶尔还亮着"杀手锏"。

这样,球很容易运到堵者的膝盖上,又弹到运球者怀里。

为避免"追杀",干脆三步上篮球,谁知动作难以协调,竟跑了四五步,才跳起投篮。

对方拼命赶到,"盖帽"已来不及,打手又恐力度不够。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把已跳起投篮的女生使劲抱住,硬是使得对方将球投出界外。

这样打来打去,踢来踢去,投篮的命中率与"踢足球"半斤对八两。

偶尔歪投正着一个球,观众喝彩鼓掌,裁判脸上也露出了宽容的笑意。

女生打篮球尽管技艺叫人不敢恭维,但其中有"戏"。

常把一年一度学校篮球赛推向高潮。

观众并不在意其得分多少,主要在于欣赏一番风景,一种气氛。

石剑光爱情知瓷他们再也没有在一起饮茶了,另一只空空的杯子孤独地靠在墙边,似在独语,似在难过。

伊夫第一眼看到小曼时,她拿出一只印花的瓷杯为他沏茶。

当她将开水冲进去,淡绿的波刚刚在杯中翻起时,只听得一声脆响,茶杯赫然裂出一道斜纹,微香的茶水自桌边如流瀑一般落下,洒在她脚边的地上。

她的心一惊,脸顿时变得绯红。

伊夫接下开水瓶,下意识地将她柔细的手放在自己宽大的掌中。

后来,伊夫每天都去看她,每次她都为他沏一杯茶,不过,她没再用那种薄脆的瓷杯,她又去买了两只清彻透明的青瓷杯。

当滚开的水冲进去,那尖尖的嫩芽缓缓舒展,有如一段雾纱般的梦在苏醒。

茶水像流体的碧玉,在杯中羞涩地等候品啜。

他们有时不开灯,而是燃起一支红红的蜡烛,在夜的宁寂中,一边喝茶,一边闲闲地谈着普希金与徐志摩。

尘世的喧闹被一扇门关在外面,只有风才可以偶尔挤进,搅乱他们绵绵的絮语。

烛光映在自己的怀中,也将对面的杯照亮,朦胧的眼波和微醉的容颜都在绿茶的馨香中荡漾。

那一段岁月的波光烛影渐渐将年轻烂漫的心花摇落满地,将他们曾经慌乱空落的心填满。

然而有一天,他们为一件不顺心的小事争吵了起来。

那一次,小曼没有为伊夫沏茶,空空的杯子立在两个人中间,像是一堵墙将他们那一刻的心隔开。

小曼低声抽泣,泪珠挂在脸上,那伤心欲碎的表情使伊夫愧疚而且震惊。

经过几个怀恨又思念的日子,伊夫与小曼和好如初。

又是一样的烛,一样的茶,一样的笑语和静夜。

可自从有了第一次,他们就经常发生争执,为一点点不圆满,为一点点误解和错失。

终于有一天,伊夫无法抑制地将面前的茶杯高扬起来,"哗啦"一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