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打鬼子,徐子谦还是很紧张的,晚上忘记了和秀秀亲热,迷迷糊糊迷瞪到天亮,也说不上昨晚睡没睡着。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徐子谦一脚凳开了徐福后院属于福顺的小瓦房。
“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福顺打着呼,睡得跟死猪一样,徐子谦气不过给了他一脚,顺势滚到床底去了。
福顺睁眼看到徐子谦,也不敢发火,不满的嘟囔着:“少爷,这才几点,还让不让人活了。”
“晚一点你就活不成了,趁别人还在睡觉,还不快点给我把马车石子准备好。”徐子谦没好气的说道,这些东西要是光明正大准备很容易引起怀疑的。
哦哦。福顺不敢违抗少爷的命令,点着头拎着裤子立马跑去找毛蛋他们了。
奶奶的,不打不开窍。徐子谦在心里骂了一句,一看时间还早跑回屋钻进被窝里给秀秀做起了全身按摩。
大约两个小时后,福顺赶回来说全都安排好了,等到晚上看不见他们就去挖坑。
徐子谦点点头,在客厅喝着茶摇折扇,说不紧张心里却很紧张的等着日本人过来要粮食。
大约十点多的时候,徐子谦终于等到了一个人,不过不是日本人,而是头上破了个洞,还在流着血的栓子叔。
栓子叔扑倒在徐子谦的脚边哭道:“少爷……少爷……你可要救救我家玉儿啊,我后悔没听你的话啊,那小日本看见玉儿就像糟蹋她啊,你快去呀。”
果然没错!小鬼子开车进村,在路上碰见玉儿,色心大起,想要侮辱她,栓子叔不让,还被打伤了。
“奶奶的,我这就去杀了他。”福顺一听,火冒三丈,端起猎枪就准备冲出去。
徐子谦一脚踹过去,骂道:“你找死别带着我,没脑子的家伙。”
“少爷,再不去玉儿可就……”福顺堂堂七尺男儿,此时声音有点哽咽,他知道自己现在要是杀了日本人,那么整个徐家庄都会遭殃,但也不能看着玉儿遭人侮辱啊。
徐子谦冷静道:“栓子叔,我可是警告过你,是你自己不听的啊。”
“少爷,是我有眼无珠,可是……可是不关玉儿的事啊。”栓子叔嚎啕大哭起来,秀秀,翠翠小婵和府里的丫鬟都闻声赶了过来。
“天赐,你快帮帮栓子叔吧。”秀秀看到栓子叔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哭的这么伤心,不免有些心疼。
“少爷,你最聪明了,快想想办法。”小婵也催促道。
“都别吵。”徐子谦大喊:“福顺,你快去村西头把王三姑请过来,快!”
众人不解,这个时候喊王三姑这个媒婆来干什么。
徐子谦当面又询问了一声:“栓子叔,不管我用什么办法你可都答应?”
“只要少爷能救玉儿,什么我都答应。”栓子叔也管不了许多了。
“那好,秀秀一会你王三姑请过来你让她立个婚约,让我娘和栓子叔摁手印,我要娶玉儿为三姨太太。”徐子谦来不及解释许多:“毛蛋柱子,跟我来。”
登徒子娶玉儿为三姨太太,栓子叔愣在地上,显然有些接受不了,可是被日本人糟蹋他更加接受不了。
秀秀到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立刻准备去了。
徐子谦带着毛蛋和柱子三步并两步跑到玉儿家,发现一辆汽车停在她家门口,狂放的笑声夹杂着哭声传了出来。
“丁大哥,丁大哥,且慢,且慢啊。”徐子谦对着正蹲在门口郁闷抽着纸烟的丁先成喊道。
丁先成虽然是翻译,但是是中国人,在日本人堆里地位低啊,这不来的两个鬼子在里面玩玉儿,他只能在外面放风。
丁先成吓得手一抖,纸烟掉在裤裆里,大跳道:“咋了这是,火烧屁股啦。”
“比火烧屁股还急,这玉儿是我未过门的老婆,你赶快的,让他们停下。”徐子谦吼道。
“你什么时候又有老婆了。”丁先成不信。
“是真的,一会给你看婚纸,你快点进去,晚了裤子都该被扒下来了。”徐子谦记得跳脚,听声音,小鬼子还没有得手,自己来的正是时候。
难得见徐子谦这么认真,丁先成当真了,立马跑进去,叽里咕噜说了一大推。
“八嘎!”不一会,一个矮胖的鬼子按着手里的武士刀气冲冲的冲了出来,对着徐子谦吼道:“她滴,你滴,女人。”
徐子谦被吼了一声,有些害怕,声音颤抖:“哈伊,太君,她是小人的女人。”
毛蛋和柱子看见情况不对,立马冲了上来。
“八嘎!”矮胖鬼子的身后高瘦年轻鬼子端起手中的三八步枪,对着冲上来的毛蛋柱子,大喊一声。
“快退下,不要命啦。”丁先成呵斥一声,然后谄媚的和两个鬼子叽里咕噜说了一大推,那个年轻的鬼子才放下枪。
“老弟,太君说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你的老婆冒犯了,不过太君也还没得手,你也不必介怀。”丁先成说道。
来的两个鬼子一个是联队小队长滕吉一郎,一个是队员佐佐木,滕吉一郎知道徐子谦是供给他们粮食的大地主,多少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就忍住了自己欲火。徐子谦也正是猜到滕吉一郎不敢和自己撕破脸,这才用了这一招,说玉儿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徐子谦点头哈腰道:“是是是,赶明我到县城请两位太君去回春苑耍耍。”回春苑是县里最大的窑子,什么姑娘都有,前世可是徐子谦最爱的地方。
丁先成将徐子谦的话翻译给滕吉一郎嘿佐佐木听,完了滕吉一郎眉开眼笑的拍了拍徐子谦瘦弱的肩膀:“呦西,你滴,大大滴良民。”
“谢太君,太君这边请,我在家中备好酒水给您接风洗尘。”
于是滕吉一郎和佐佐木在丁先成和徐子谦的带领下下来到了徐府,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等着粮食上车。
“老弟,说实话你是不是骗我的,那个玉儿不是你的老婆。”丁先成在暗处捅了捅徐子谦,问道。
徐子谦嘿嘿一笑道:“哪呢啊,这么漂亮,我早就定好婚了,不信你看。”徐子谦将王三姑写好,由栓子叔和自己老娘按上手印的婚约递给丁先成。心想:对付你这只狐狸,我自然要小心应付了。
徐子谦害怕自己弄假的,容易被丁先成识出破绽,到时候自己有把柄捏在他的手里,那可就不好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