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心一沉,落入了冰冷的深渊里,冷得瑟瑟发抖。他竟然也知道她家的事情,他和欧羽烈有关系吗?
“哥,你帮帮苏锦吧。”安子素央求着。
“好。”安赫哲很爽快地应允了,“你先出去,我想和苏小姐好好谈谈。”
安子素担忧地侧头看着苏锦,只见她一脸冷静,眸光坚定:“你们先出去。”
整个包厢里只剩下了安赫哲和苏锦,一坐一站,两两对峙。
“安少有什么条件就说。”她知道任何帮助都是需要同等的条件去交换。
安赫哲拿着黑色镶金边的暗纹打火机,“啪”,精致的打火机发出悦耳的声音,浅蓝色的火苗静静燃烧:“做我的女人!”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这句话不过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然后他燃起了一只烟,火机的火一下子熄灭了,轻烟却袅袅扩散,面色淡淡,思绪应该飘到了很远。
“安少,我做不到。”她轻轻一笑,“你这样做只会让子素更难过。”
他抬头,起身走到苏锦的身边,转至她的身后,猛地一伸手勾住她的细腰,将她的后背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淡淡的烟草味地她的身边弥漫开来。
“她迟早都会难过。”他倾身,在她耳边吐出烟雾。
“可我不想成为让她难过的假象。”她一动不动,直挺着背脊。
“那么我只有让你难过了。”安赫哲埋头,在她的肩颈上亲了下去,狠狠的吮吻,双手抱着她,双腿夹着她让她只能任他摆布。
肌肤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她咬牙隐忍,安赫哲将她一把推倒地沙发上,大手掐着她的脖子,他冷笑着,邪佞,嗜血,一手端过桌上的酒强行给苏锦灌入了喉,她无法摆脱他的钳制,慌张的心越来越空。
他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她酒湿胸口的春光:“严夜那天喝的酒里有什么你知道吧?”
她的脸一下子刷白,如死灰,这酒里有药,他早就准备好了吗?可他并不知道她会来啊?他到底是什么人,对一切了如指掌?
“等一下欧羽烈会来,真是无比期待,呵呵……”安赫哲冷笑着瞳孔里没有一丝温度。
苏锦身休的热度渐渐上升,心脏却在慢慢失去温度,她承受烈火与寒冰的双重侵袭,指尖一点一点的抽紧,洁白的额头也泛起了细密的汗水。她咬着唇隐忍着那疯狂地昏眩感,他的话像掀起的海啸,把她这一叶孤舟彻底地打入了冰冷的深海里。
她竟然害怕见欧羽烈!
“别憋着,对身体不好。”安赫哲凤目微挑,紧紧地盯着她一丝一毫的变化,“你是第一次吃药,会更难受,如果在三个小时内不和男人上床,会让你以后都没办法过正常的***,你这一生就完了。”
这些上流社会的公子竟然一个个道貌岸然,英俊的皮相下却都有一颗吃人的心,只有看到别人生不如死他们才会开心。
“给我解药。”她的呼吸变得混浊,胸口急剧起伏。
安赫哲淡淡一笑,悠闲地吞吐着烟云:“你的解药就是男人,想和我的话就爬到我身上来,任你予取予求。”
不,她死也不要,唇角已经被她咬出了血丝,妖娆地滑落。
安赫哲目光一沉,见她竟然不为所动,伸手一捞将苏锦柔软无力的身子安坐在他的双腿上,她的脸热烫起来。
“放开我……”在药力的作用下苏锦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偶只能挂在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可以还击,雪白晶莹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门被轻推开,欧羽烈跨步进来,而在门外守候的安子素看到这样的情景正在冲进来时,被门外的保镖拉住后关上了门。
其实他今天出现在这里,也是安赫哲打电话说他回国了,想和他好好叙叙旧,安家在黑道上是很有势力的,欧父欧远成和安老爷子安靖海是忘年之交,当初救过安靖海一命。
“安少,真是好雅兴?”欧羽烈和安赫哲还是有些交情的,只不过关系有些复杂。
“烈少,我和宝贝正玩得尽兴,你这样闯进来会让她害羞的。”他答得理所当然,凤目里是玩味居多。
“那安少可知道她是我的女人。”看着苏锦玉体半掩地坐在别的男人身上,他的怒火不禁中烧。
安赫哲点点头,浓眉微皱:“如果她是你的女人,她就不会用身体来交换,来求我帮她解决事情,要知道西京市里没有烈少解决不了的事情。”
这话很明显是苏锦自己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若不吃下是对不起自己,若是放过了,又是对不住面子。
苏锦感觉一团乱,这样的她是多么的狼狈,多么地不堪,没有勇气回头,却是希望欧羽烈能带走她。
“而且她现在很需要我的帮忙。”安赫哲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气势上也是不输给欧羽烈。
欧羽烈轻坐地柔软地沙发内,倒上了两杯酒:“安少,你是不想放手了?想碰我的女人,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只要你说一声,这狂情里的人随你挑。”
“季虹也行吗?”自从季虹跟过欧羽烈,没有男人敢碰她。
说话间,安赫哲的目光瞥向了门口,季虹刚好出现,眉目如画,一袭大红色的抹胸超短裙,紧贴着她s形的身段,十寸的金色高跟鞋时尚无比。
欧羽烈和季虹的目光相遇,一时竟然无言,一直以来他都把她看得很重要,虽然他不爱她但是她始终是他的人,至少他是她第一男人。安赫哲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要人,根本是不是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