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甚至想走到世界的尽头,虽然是梦想,可也看出其勇敢,为了梦想而奋斗的认识值得骄傲的,我也有自己的世界,可我的世界尽头在南桥。
我小时候有一个梦想,想当解放军,时至今日,却只被以前的单位给我加上一个“民”字,我也坦然,民兵也是兵。还想做运动员,可我最远也职能跑到村头的商店。还想做医生,可我当时的世界里的医生是“赤脚”的,难道当时的他们都不穿鞋吗?我没注意过。
还想当个作家,可我连100字的左文里面还能找出十几个错别字来,其实,我能用错别字些这些东西也不错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梦想,就是能在集市上有个小摊位,卖点猪肉,我也不知道为啥,对卖肉这个行业情有独钟,一只到现在。
我经常写一些不着四六的东西,基本见啥写啥,虽没有啥罕见绝句,但也算合辙押韵,哄自己开心吧,也没想让谁看过。
崔岩看过我写的一些东西,但他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因为我的东西根本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人家是有高尚情操的人,大仲马的作品才是人家拜读的对象,莫泊桑的东西才值得人家以读,啥施耐庵,曹雪芹就不要提了,甚至连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斗上不了这个档次。
我迷茫的问自己,我这些打油诗只能带进棺材理去了,啥叫迷茫?我认为就是:才华配不上梦想,因为我的梦想是卖肉。
我问崔岩:你知道我写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吗?你知道我写的东西是什么心情吗?虽然我知道从他嘴里说不出什么赞美的话来,同时我也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让我惊呆了。
他说:你就是没事闲的,你有着时间出去挣点钱,干点啥不好,写这破逼玩意能当饭吃,我也知道和他讲不出啥道理,我就用诗人般的口吻,错,是摇滚诗人班的口气回应了一句:
崔岩,我一无所有,我穷困潦倒
我挣不着大钱,但也尚能维持温饱。多合辙,多押运,但也只能是对牛弹琴,对一个有文化的牛在弹高山流水。
崔岩告诉我:你不是一无所有,起码你还“有脸”回家,这是在骂人吗?
都是如此,我画的画,我写的词,我设计的作品,在他眼里就是没有换成钱之前,都是垃圾。换言之,我就是垃圾的制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