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果真的要劈死我牛郎节奏啊——我的天——我牛郎一生惟一的一件衣服,
竟然让天雷劈成了草裙。”牛郎看着身上的草裙大笑起来,在原地跳起了草裙舞,边跳边冲着织女喊着“老婆,来啊,我们要快乐的生活,要给上天看一下我牛郎虽然受尽苦难,仍然快乐。”
织女被他乐观的情绪感染,她一笑上前,俩人跳起了草裙舞,边跳边说。
“老婆,我们穿着天然的草裙在这天然的舞台上跳出我们精彩的人生。对了,要不我也帮你把你身上的衣服变成草裙。”
织女一笑“不了。”
“很好看的,保证会亮瞎一群人。”
“我怕走光嘛。”
“也是,你是仙女,当心人间的狗崽队,如果把你的不雅照上传到了天上,玉帝看到,一定震怒。我牛郎不怕,我现在是凡间的一个俗人,上传了我的****也不会有人观注。这年头,求人观注都难啊,除非被雷劈着才会引起关注的。”
天上又一声雷响,牛郎吓了一跳“莫非上天今日真的与我没完了?”
织女担心地说“别真的让雷劈着。”
牛郎看着大雨大笑起来“哈哈——雷劈算什么,老天要是有本事就下它三天三夜的大雨,那才算本事,把我的草房冲走才算本事。”
牛郎的话音刚落,就闻一阵水声,洪水如浪般地冲了过来,没等反应过来就将他们连同草房一起卷走了。一家人在洪水中喊着,织女拼命地抱着一对儿女上了岸,却不见了牛郎,她站在岸上大喊着“相公,我的牛郎——”
这时,织女在身后传出牛郎弱弱的声音“织女,我,我在这儿。”
织女回头一看,只见牛郎扒着一处草丛走了过来,他大口地吐着肚子里的水。织女看到他,放下心来,急忙上前扶住他“相公,喝了不少的水吧?”
牛郎边吐着水边说“没事,只要我不死,我就不怕。”
“都是你,瞎喊些什么啊?”
牛郎一愣,醒过神来说“对啊,我喊什么来什么,莫非是天有神力和我相通?”
“嗯?也是啊——”
牛郎想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说“怪不得我牛郎发不了财呢,原来我没懂上天给我的这种技能。”
织女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技能?”
“老婆,你看啊,我喊天雷,引来天雷滚滚,我喊大水,喝来洪水滔天,这是上天在告诉我,我牛郎有神力。”
“什么神力?”
牛郎兴奋地说“我现在喊黄金,天上一定会下黄金的。”
织女瞪了一眼他“别想好事了,告诉你,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别说黄金了,要是天上真的掉黄金,下来了会砸死你的。”
“我宁可让黄金砸死我,也不愿意在人间继续过这种苦逼的日子了,老婆,为了你,我就是死,也值。我死后,你和牛儿,织妹好好的在人间过日子,好好享受我该享的福。”牛郎说完对天大喊起来“下黄金砸死我吧——”
牛郎的话音刚落,就见天上掉下黑黑的一物直冲着牛郎头顶而来。
“咣”的一声,牛郎当下被天上所掉之物砸晕在地。织女大惊,急忙上前抱住牛郎大哭起来“我的相公,你醒醒啊——”
牛郎半晌才睁开双眼,他口吐白沫直起身,看着织女问“天上可否掉下黄金?”
织女气得说“掉你个头,天上没掉下黄金,到是掉了块石头,正好砸到你的头上。”
牛郎一听伤心地问天“天,为什么要欺负我牛郎啊——”
牛郎喊完一声,顿时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正如牛郎喊的那样,大雨果然下了三天三夜,结果导致山洪暴发,大水冲毁田地无数,冲倒房屋数片。
原来这场雨是东海龙王八太子负屃所发,负屃因为没有追求上心爱的织女,回到龙宫闷闷不乐,心里一直爱他的美人鱼拉他来到了水晶宫的歌厅,陪他喝酒唱歌,一心想讨好负屃。负屃因心中苦闷,不觉喝醉,倒在包间内。醒来时睁眼一看,身边躺着一丝不挂的美人鱼坐在那儿抽泣,美人鱼说他酒醉后对她动了手脚,失了身子,担心龙王知道要下罪于她。
负屃根本回忆不起与美人鱼有过鱼水之欢,心中不快的他转身走出了水晶宫,升出东海,跃上祥云,醉眼寻找凡间织女身影,正好看到牛郎与织女在一起,一气之下,喷水成雨,牛郎越喊,负屃越是生气,最终将一年之水用三日时间全部降完,导致人间洪水涛涛,淹了人间良田房舍不说,还冲垮了托塔天王的家院,结果被李靖告到天庭,玉帝惊闻人间洪水漫天,急召东海龙王,一问方知是负屃所为,不觉大怒,即令黄衣甲士将负屃捉来,推往诛仙台,负屃因情而伤,生死早已经看破,刑前要求见织女一面再死不迟,王母娘娘感动万分,求玉帝赦免,因玉帝愧对东少龙王,加之为负屃求情众仙,就顺水推舟卖了个人情,免去负屃死罪,发落人间一年,帮助受灾百姓。
负屃谢恩领旨后,随太上老君来到了南天门前,被推往人间赎罪。
三日,大雨果然停。
在雨中躲了三天的织女背着牛郎,领着儿女一路而行,最终被路边开烧饼连锁店的老板武太郎所救。
织女看着一双儿女狼吞虎咽的样子,不觉泪流说道“想不到,我的儿女在人间竟然受如此苦难,娘现在回来了,不会再让你们吃苦了。”
武太郎老实地给牛郎端上了酒菜“牛郎弟,现在你家娘子从天上下来,你应该好好待她。”
“嗯,我也要象你一样,开始做点小生意,然后象你一样开全球连锁店。”
“牛小弟,不可。”
“为什么?”
“现在象我这样的小连锁企业如雨后春笋一般,同行竞争激烈,不好干啊。你就说咱们这儿,自从我开了这家连锁店之后,马上就出来了一大堆山寨我的店。”
“唔?他们如何山寨?”牛郎不解地问。武太郎一叹“唉——我的叫武太郎烧饼,他们就叫什么武大郎烧饼,武二郎烧饼,一直叫到了武八郎,就连旁边的打铁铺也改成了烧饼店。你说说,这生意还如何做下去?这不,我家娘子金莲见我亏的没办法,只好去西门大官人那里打工,当上了狮子楼集团公司公关部的经理。”
牛郎和织女对视一眼,俩人纷纷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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