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我们最先发起,也许是那些吃了亏的学生报复我们班,而不是针对哪一个人。
前几天我就听见过其他班一些女生,骂我们班是一群疯子学生,闹什么事都在先,收风时又快,让她们吃不消。
虽然,没有一名同学认为任扬杨讲的有道理,但又都说有这种可能。
任杨杨最后希望男同学不要走单,预防再出事情,最好不要让班主任知道。
但是,任杨杨在提醒男生不要单走的同时,却忘了提醒女生。
就在当晚晚自习下课后,金铀去厕所解手出来,还没走几步。
就被一男生抓住按在地上打了一顿,之后快速地窜进学校的林荫中逃了。
金铀的哭声,同样引了一些围观的人。
都没有一人去扶她起来,她的脚拉伤了,脸也肿了,鼻血长流。
自个儿一拐一扭地回寝室找任杨杨。
如此场景,把任杨杨气坏了,问金铀看清打她的人没有。
金铀一个劲地哭,好像被按在地上是受了大耻似的。
任杨杨边擦鼻血,边安慰金铀,过了半个小时,金铀才说她在被按下的一瞬间,看清了那个打人的脸,当打她脸的时候。
眼睛闭都闭不赢,就没法下细看,那人有络腮小胡子,鼻子特尖,像是同年级四班的学生。
说曾看见过那人在操场排队,是在四班的队里,这个打人的学生忘了一点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女人往往在这种时候的记忆力,比男人要强三至五倍,这是医学真理。
在女人看来只一晃、一瞬间、一点点的印象,却不知这一点点印象已经足够抓犯人了。
任杨杨重复问了两遍金铀是不是没记错,金铀哭着说按在身上能记错吗?不要脸的家伙,叫我咋去见人?
任杨杨说这不算什么,他又不是侮辱你,可能这人就是打司马黄蜂的那个人。
任杨杨立即起身朝学校书记家跑,她将这一线索报告上去。
第二天早操时间,书记在高音喇叭里将一班发生的事和打人的学生模样向全校学生通报。
命令这名学生主动到教务处认错,否则,严惩不殆。
原来,那打人的学生并不是一人,而是两人,且都是四班的学生。
他们听了广播后,知道事情败落,等学校来查处就要吃大亏。
这两人突然气势汹汹地来到一班的队列前撒野,大喊大叫。
骂一班是败类班,什么坏事都是从一班开始,他俩是受害最深的学生。
搞传销亏了钱,至今都没法解脱债务不说,还荒废许多的学习时间。
他俩的这些吼声,是希望引起更多的班级来攻击一班,好让自己的处罚轻一点。
但是,此时没有他班学生站出来说话,让这两个学生白闹了一阵才不知趣地走开。
有胡子的,还回头警告一班的学生,说毕了业还要打人。
沉不住气的夏侯村里跳出来,大吼就你们?老子不怕!
这忽然的行为,让任杨杨挡都挡不住,那骂人的四班两名学生本来就在气头上。
一听见夏侯村里的话,反回来就打夏侯村里。
夏侯村里一手挡二人,打得全场一阵混乱起来。
四班男生冲来打一班男生,一场混战打了近十分钟的时间。
把所有的老师都引来,才制止住事态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