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依旧关上,狗伙头子又叫其他狗伙赶快出门去联系有钱的用户。
然后,自个儿朝上官小朵的房间走来。
刚来打开门,上官小朵以为是闻人濮正和袁芳回来了。
忙起身去迎接,谁知开门进来的是一名陌生男人。
上官小朵大吃一惊,狗伙头子将门关上狞笑着直逼上官小朵而来。
色迷迷地一直盯着上官小朵那高高的胸脯,上官小朵吓得连退几步。
吼,想做什么?
想做——爱!狗伙头边说边扑过去。
上官小朵惊恐万状,急忙闪开,尖叫着哭了起来。
她从来就没遇上过这种可怕的事,急忙着吼,濮正回来不整死你才怪,什么人?
只见狗伙头子一把抓住上官小朵姗的衣裳往怀里一拉,绑住。
说他啊,他把你卖给我啦!你就别提他小子啦!
如雷一声巨响,上官小朵差点昏倒过去。
嘴里虽说不可能,但心里已知这一定是事实了。
急忙回忆一些闻人濮正谈话的片断,从中找答案。
人到这种时候只有两种想法,一是怕得惊呼惊闹,二是冷静地加快想办法。
狗伙头子虽没有打算弄脏上官小朵来坏了好价钱,但他将上官小朵死死绑着。
用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那力气,大得惊人。
上官小朵拼尽全力反抗也动荡不得,此时的她估计自己完了,只是还没有昏头。
自己一身干净,却被一双肮脏手乱摸,还要遭强迫,这还了得。
上官小朵痛苦地思索着,好不容易她才记起曾在一张新闻报纸上,看到过有关SX这边经常拐卖人口的消息。
讲的是打拐办的事,里边也讲了一名妇女因想逃,被当地人打成终身残废。
这时的上官小朵,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该死的闻人濮正和袁芳这两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而是千方百计地想,如何对付这个下流无耻的男人和接下来的处境,再到最后的逃跑。
这一点,上官小朵就比袁芳聪明多了。
不过,在极短的时间内也曾后悔过,她认为她是几天来被闻人濮正骗昏了头,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那么,在这紧要关头,就不能再昏头了。
为此,她必须清醒着。
狗伙头子摸了一阵子就松开手,狂笑着说上官小朵的确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然后,幸灾乐祸地出门去了。
这算是上官小朵没有想到的,她认为狗伙头子是非强要她不可。
等门一关上,她才悄悄地又一次哭起来,这糟强迫只是早迟的事儿,咋办?
自己的下身和小肚都被摸过了,与遭了强迫还有什么两样,自己成了脏污一生的女人。
此时上官小朵才有机会回忆在学校时听孙老师讲的话,句句是真。
她开始怀念起学校,包括老王和每一位同学,最后又想起自己的父母。
虽然一点没听说过凡是卖到这山□□的妇女,都跑不掉,但她已估计到了难度。
这么想来,恨闻人濮正和袁芳都是白费心思,跑不掉不说下文,如是有机会逃,而且逃掉了的话,再找闻人濮正算账不迟。
由于不识方向和人情世故,无论怎么想还是没有一个比较合适的办法。
只好叹气说一切只能见机行事,可能的话,创造机会行事,只有一点必须做到,那就是尽最大的努力不要挨打,不要被强迫,预防伤了手脚,到时有逃的机会也没能力。
这就是上官小朵冷静清醒后的想法,她比袁芳强就强在这儿。
袁芳遇上这事,除了昏头就是瞎闹,愤恨闻人濮正,从不去想怎么应付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