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高二上半期的时候,不见袁芳来上课,就料定出事了。
之前几天就开始不听老师的使唤,经常无故逃学。
后听说袁芳离校后并没有外出打工,而是就近找了一个本村的男朋友。
于是,闻人濮正跑到袁芳的男友家里去讨说法。
每次回学校来,都能见他脸上有泪印和肿胀包。
不知道他爱袁芳有多深,也不知道爱情的力量会如此惊人地催人奋进,也催人没落。
眼看着他的成绩直线下滑,在当时的班主任眼里。
普通班的学生就是差生,无所谓前程之说。
这种认识,刚好与现在的王发福认识相反。
所以,当时在成绩方面,没有一名老师去过问闻人濮正。
袁芳在家里订了婚后,又常常见闻人濮正来打扰她。
说打扰有点过分,她本人还是想见闻人濮正。
她男友每次打跑了闻人濮正又回来骂她,之后就非要带上袁芳南下广州去打工,不准再与闻人濮正见面。
害得闻人濮正神经错乱,在班上大喊大叫,没读几天书就自动退学了。
决定南下广州去找人,无论怎样,他都要找到。
在他们两人都离开学校后,似乎全校就根本没有他们的曾经,大家好像一直就没有过任何记忆。
也许,这个世界也真有“缘份”这一说法。
闻人濮正身边没带几个钱就到广州找人,在那人海茫茫的地方,怎么找?
这本来就是大海捞针的形容演变,可他,没有钱也要找。
如是将这种精神用到学习上,怕会在高考中弄出个全国状元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闻人濮正想的是爱情,他没有日,没有夜地找人。
找了几个月,终于找到了他梦中的白孔雀——袁芳。
拚命与袁芳的男人死活打了十几场架,胜利终于站在了他的这一边。
那男人提出的要求是,要闻人濮正给他五千元彩礼。
昏了头的闻人濮正,一点也不考虑,就答应了下来,然后带着袁芳回家乡。
谁知刚刚上车不久,突遇一些在列车上抢钱的人马赶来抢钱打人。
吓得闻人濮正不得不跪地救饶,反复强调自己已经没钱了。
但这些人见了没钱的人,居然还有一名靓妞跟着。
不拿钱出来可以,就非得要将袁芳拉去列车厕所里强——奸不可。
这让闻人濮正几乎对这个国家,产生不可忘记的仇恨。
在准备二次强——奸的时候,列车停站了。
闻人濮正拚命拉起伤心痛哭的袁芳,冲下列车逃跑了。
回不了家乡,只好在外打工度日。
后来,有同学传言说闻人濮正公然要袁芳卖夜为生。
当然,这是无根无据的,谁也说不准。
反正是在外面不务正业地挣钱,巨大的生存债压得他没法喘气。
这天中午,我和上官小朵刚刚进校门的时候。
忽然被一细细的惊叫声,叫停住了脚步。
回头见站在校门对面路边的人,那一身耀眼的流行时装和盘了花辨的浓发。
让我和上官小朵抽了口不太自然的冷气,忙走过去兴奋的握手。
袁芳,濮正,你们咋变得这么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