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美国怀俄明大学(拉腊米)的心理学副教授利奥斯普林科尔博士也是位著名的使用催眠术来研究这类劫持事件的学者,这位学者曾调查过不明飞行物史上两起重大的劫持事件:一起是赫布·希尔默警官事件(1967年12月3日发生在美国内布拉斯加的阿希兰),另一起是猎人卡尔·希格登事件(1974年10月发生在美国怀俄明州的罗林斯)。斯普林科尔博士曾率领一支由私人与官方资助的调查组对以上两案进行了调查。从1962年起,这位博士成为康登委员会的空中现象研究会研究员。
哈德博士和斯普林科尔博士认为,使用催眠术的时间倒退法是最有效的方法,是目前唤起被抑制的记忆和证明目击者报告真实性最为可靠的方法。哈德博士在谈到使用催眠术来获得准确的信息时可能会遇到的困难时说:
“首先,许多曾见到过不明飞行物乘员的人会忘记自己的那段经历。有时,一种不真实的回忆会取代真实的回忆。例如,一位接受催眠术的人说,有人曾指给他看动力装置,对他说这个装置是靠‘锂晶体’来转动的。当时,我马上想到这种解释与电视片《星牛》中的情节相同。我们没有任何理由认为,锂晶体会在真正的不明飞行物的发动系统中起作用……但是,如果几位接受催眠术的目击者回忆起来的情节都一样的话,我们就应当认真对待了。因为处于催眠术状态的目击者的心理是不可能欺骗得了反询问的……我不相信,在催眠状态下,我所怀疑的撒谎的人能欺骗我。”
哈德博士不认为被劫持的人都是些具有专门特长的人,他说:
“看来,各个民族和各个人种都有‘被接触者’……然而,一般地说,被劫持者的智能要比普通人略微强一些。根据我个人的经验,这些人似乎都比大多数人更‘通灵’。”
至于那些出现在地球人面前的非地球人的态度,差别很大。这位博士说:
“有些人态度很友好,像是在帮助人;另一些则冷冰冰的,态度冷淡。”
可以说,除了个别的事件外,这些来自另一个星球的客人并不凶残粗暴或咄咄逼人。
那么,这些类人生命体将地球人劫持到不明飞行物上后,为什么要对他们进行各种各样的医学检查呢?对这个问题,有些学者认为,不明飞行物乘员中这种可疑的“诊断”行为是极令人费解的。但他们认为,对这类事件进行研究是我们研究人类及其环境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类人生命体的这些怪异的行动,不禁使我们想到了我们地球人为监视正在消亡的生命体的运动和行为所制定的“预防”计划。我们是否可以认为,不明飞行物把我们地球人看成了银河系中受到威胁的人类?
然而,这些类人生命体对被劫持者进行身体检查使之丧失记忆的事实(同样除去卡斯蒂略和安东尼奥),使另一些研究人员倾向于这种观点,即也许在劫持的后面,隐藏着更加险恶的阴谋吧。这些研究人员的论据是:①被劫持者被类人生命体抽了血(一般都是抽淋巴液和关节的血);②一些奇怪的物质被注射进被劫持者的静脉之中。
持这种“险恶阴谋”理论最有名的学者,是约翰·A·基尔,他在自己的论述中写道:
“如果不明飞行物乘员对我们淋巴系统和人体的其他保护组织感兴趣的话,我们对出现在夜空中的奇异光芒感到忐忑不安是完全有理由的。”
基尔甚至认为,有些“被接触者”也许被类人生命体用外科手术改变了性格。他写道:
“我们知道,洗脑技术在同不明飞行物乘员接触的事件中是占有重要地位的。我们还知道,许多目击者能清楚地回忆起深深印刻在自己脑海中的伪造的情节,这显然是这些乘员想把事实真相掩盖起来,这的确是很可怕的。目前,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员收集到的大量证据说明,许多目击者的性格突然发生了变化,他们的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变化。这些行为上的骤变清楚地说明,被接触者的大脑被施以了某种形式的大手术。”
在这个问题上,人们不能排除这样一种可能性:这些行为变化属于正常的心理变化,而这些心理变化又是由对生活意义的新解释和领悟到地外生命的真实性引起。
来自火星的外星人
美国俄亥俄州的弗兰克林住着一位离婚的女性,芭芭拉·乌莫斯(47岁)。1981年2月15日夜半2时,突然卧室里多了一道强烈的光芒,她大吃一惊,从床上下来,奔到了窗前,想看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窗外,一个圆盘形的发光体浮在半空中,没有声音。当她看到这些的一瞬间,便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从梦中醒来:眼前的UFO不见了,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站在窗口前,看了下钟,已经是夜半3时15分。大约有1小时15分钟的“时间和记忆”失落了。后来芭芭拉接受了催眠实验。催眠实验是在新西纳琪市心理治疗医学者罗拔特·休纳特和纽约市的一家研究组织,还有UFO科学调查局的协助下进行的。
芭芭拉的“绑架体验”被唤醒以后,根据她的回忆是:在飞碟内部,从透明圆顶的天花板上有一道光柱笔直地照耀在床上。里面的生物身高二米左右,身穿紧身的灰色金属制服,从头到肩膀穿戴着一个头盔。开口的地方像猫一样的嘴巴,黄色的。
他们通过神经感应的方法,告诉她:“我们来自火星,请别害怕,我们绝不会伤害你的。”反反复复地跟她沟通。然后从一个箱形的盒子里伸出了两根探针,自动地从芭芭拉的头部开始移动到她的指甲上,可是一点也没碰到皮肤。
芭芭拉在半年后又一次遇上了“绑架”,她有两次的“绑架体验”。后一次是在她住所附近的高速公路上行驶时,突然遇上了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后来她的车子被强制地拉上空中,有两个小时的记忆“失落”。她被带进了一个实验室模样的地方,坐在一个大椅子上,对她进行“身体检查”的生物模样与前一次都一样,服装也相同。没有戴头盔,脸露出在外面。黄色的眼睛,此外没有耳朵,鼻子长而细,下巴很尖,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芭芭拉现在还相信那些外星人将来还要“绑架”她,这话听上去有些可笑,简直毫无根据,真是地道的无稽之谈,可后来发生的事实却证明她的感觉没错。
搜寻地外生命
远离扰乱视线的城市灯火、眩目光辉和黄色烟雾,夏威夷岛上海拔4205米的冒纳凯阿火山的顶峰直插云霄。因为夏威夷岛被温度变化非常稳定的海洋所包围,所以冒纳凯阿火山的顶峰得以沐浴在清洁、平静、干燥的空气中。对于天文学观测来说这是一个十分理想的环境——至少有一打世界上最好的望远镜架设在这里。
其中特别重要的是WM凯克观测台,它由两台安装了直径达10米的巨大反射镜的天文望远镜组成,其中每台都有8层楼高、300吨重。这两台分别于1993--年和1996年安装完成的凯克望远镜一直在帮助主要的行星搜寻者——加利福尼亚大学的保罗·巴特勒和卡内基学会的杰弗里·马西探测太阳系外行星。
在过去的5年时间里科学家总共发现了大约四十颗围绕着遥远的恒星旋转的太阳系外行星,其中25颗是巴特勒和马西发现的。这些太阳系外行星中的大多数是像木星一样被气体包围着的巨大行星,它们的运行轨道与其中心恒星的距离非常近,而且这些行星太大、太热,就我们所知,任何生命形态都无法在这样的行星上维持生存。但是2001年3月29日,巴特勒和马西报告说他们发现了两颗体积比土星还小的行星——这是朝着发现像地球一样适于居住的太阳系外行星迈出的重要一步。
因此,这两位行星搜寻者不仅在天文学界享有很高的声望,而且任何对于“地球是不是宇宙中惟一有生命存在的星球,或者宇宙中是否有其他的生存形式存在”这样的问题感兴趣的人都知道他们的鼎鼎大名。凭借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和不辞辛劳的工作,他们找到了一种方法来确定有可能产生生命的行星的位置,从而将上面提到的这个问题从人们的推测变成了科学。他们的努力已经使人们对于地外生命存在的可能性产生了很强的信心,以至于一个全新的科学领域天体生物学——研究宇宙生命的科学——迅速发展了起来。
目前,科学家还无法对太阳系外行星进行直接搜寻。恒星发出的光芒使科学家不可能看到任何也许正在围绕它们旋转的天体。巴特勒和马西发明了一种极具独创性的方法:多普勒技术。这种方法的工作原理与多普勒效应(当汽车或火车从你身边经过时它们发出的声波听起来好像一直都在改变频率)的原理一样。
多普勒效应在天文学上的对应现象被称为红移。从1987年开始,巴特勒和马西花了8年时间全力研究红移现象。他们认为,如果一颗恒星周围存在着一颗围绕它旋转的行星,那么这颗行星的引力就会使恒星出现轻微的“摇摆”,就像地球和太阳系中的其他行星使太阳发生摇摆一样。这种摇摆会使恒星的光波在恒星朝向地球和背离地球的摇摆运动过程中在光谱的蓝端与红端之间交替运动。他们认为,如果你可以测量到这种红移一蓝移现象,那么你就可以发现太阳系外行星的存在,而且利用这些数据你甚至可以分析出它们的质量和运行轨道。
但是,这种红移一蓝移现象在穿过遥远的宇宙空间之后会变得非常微小——如果你从30光年以外的地方观察太阳,它的周期性摇摆的弧形角的大小将只有七百万分之一度。为了利用多普勒方法对恒星及其行星进行准确的分析,你必须使恒星摇摆速度的测量结果精确到10米/秒以内。
马西和巴特勒是在1995年12月30日发现第一颗太阳系外行星的。那时马西已经回到他加利福尼亚伯克利的家中,和他的妻子一起准备新年前夜的聚会。巴特勒还在办公室凝视着计算机屏幕上显示的看起来好像是一些随机数据点的东西。他正在寻找一种可以告诉自己他们已经取得了成功的数据点模式——一条将所有的数据点连接到一起的蛇形曲线,就像心脏监护示波器上显示的心跳曲线一样。只有这样的曲线才可以证明他们正在寻找的摇摆,进而证明太阳系外行星的存在。
当计算机软件显示出这样一条曲线时,屏幕上的每个数据点都正好位于这条曲线上或者与这条曲线非常接近。计算机屏幕上没有一个远离这条曲线的数据点。这正是巴特勒和马西8年来一直在梦想能够找到的数据点模式。
这些太阳系外行星使天文学界感到震惊并且动摇了所有现存理论的主要原因是它们的运行轨道都呈现出非常明显的椭圆形。太阳系的大多数行星都在沿着近似于圆形的轨道运动,当你考虑到行星很可能是在圆形的原行星气体、冰和尘埃组成的盘状物(就像我们在猎户座星云中看到的圆盘一样)中形成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行星沿着圆形的轨道运动是很有道理的。那么太阳系外行星的运行轨道为什么会旱现出明显的椭圆形呢?
巴特勒和马西指出,解释这一现象的最佳线索来自彗星。彗星形成时的运行轨道是圆形的,但是如果它们从距离行星很近的地方经过,彗星的运行轨道就会在引力的作用下迅速变成非常明显的椭圆形——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很少在内太阳系看到它们的原因。
这一理论还可以解释为什么科学家目前发现的太阳系外行星中有许多是被气体包围的巨大行星,而且它们的运行轨道与其中心恒星的距离近得令人难以置信。任何体积与地球相当的行星如果与其中心恒星过于接近都很有可能被其强大的引力甩出该行星系。
巴特勒和马西指出:“我们的银河系中一定存在着数以万亿计、体积与地球相当而且正在四处闲逛的行星——它们是一些毫无目的在星际空间中游荡的阴暗的巨型岩石。”他们得出结论认为,太阳系可能是一个比较少见的行星有序排列的例子,九大行星静静地溜到各自的圆形轨道上,而且在这一过程中奇迹般地避免了任何形式的碰撞。
但是,天体生物学家们并不希望听到太阳系可能是一个反常的完美特例的说法。运行轨道呈现明显的椭圆形的行星不可能成为生命的避风港——行星与其中心恒星距离的变化引起的巨大温度波动会敲响代表死亡的丧钟,甚至连最顽强的生物化学分子也无法幸免。同样,这些巨大的被气体包围的行星的运行轨道与其中心恒星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在某些情况下它们的公转周期只有3天,而1500℃的表面温度对于任何生命来说都实在是太高了。
但是这并不等于说地外生命存在的希望已经完全破灭。为什么只有一些巨大的行星在与其中心恒星距离非常近的轨道上运行?到目前为止,科学家们已经发现这可能只是因为它们是最容易发现的行星。
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对于巴特勒和马西发现的两颗比土星还小、围绕鲸鱼座79(也被称为HD16141)和HD46375(这两颗恒星与地球的距离均为大约110光年)运行的行星会感到如此兴奋的原因。
尽管巴特勒和马西认为有许多行星被其所在的行星系甩了出来,但是他们对于适合生命生活的理想行星(被称为“金发女郎”行星)的存在仍然充满了信心。巴特勒指出:“银河系中的2000亿颗-恒星中大约有10%拥有巨大的、很容易发现的行星。看起来很有可能其余恒星中的大多数周围也有行星存在,但是我们目前还没有掌握探测这些行星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