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不死冥差:地府代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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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一场噩梦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推开门如雪就从屋里冲出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用那双无害的大眼睛盯着我。那股冲劲儿险些将我撞倒,还好秦炳洲在身后扶了我一把,否则我跟如雪恐怕都得摔在地上。

“我不会不要你。”半响我才将胳膊抬起给她回应。

“这啊K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周晓在旁边捂着嘴凑到秦炳洲耳朵边小声嘟囔了句,说完见我在看他,赶紧推着秦炳洲往屋里走,秦炳洲乐的伤口险些崩开,疼的直哎呦。

“好了快松开吧,我身上都是血。”说完如雪不情愿的从我怀里退出,我看着站在我对面一言不发的蛇仔道,“你怎么了,不开心?”

蛇仔摇摇头,我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如雪身上,而且是那种痴痴的表情看着她,她笑他跟着笑,她嘟嘴他跟着板脸。

“咱快别打扰人家夫妻团聚了,赶紧过来给我上药,我这后背都快烂了……”周晓咋咋呼呼的从卧室走出来,强行把蛇仔拉走,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他自己倒是跟自言自语一样说个没完。

接触久了会发现周晓其实是个逗逼,而且是个很神奇的存在,他可以严肃到令人发指,也可以不要脸到让人鄙视,为人仗义能开玩笑,就像是多面人格的结合体,而且是无瑕疵的完美结合。

“你在想什么?”如雪站在我对面歪着小脑袋,右手放在我嘴角处往上推了推,“还是笑起来好看。”

“是吗?你喜欢就好。”说完我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累了一会儿再陪你玩儿好吗?”

“那好吧!”如雪努着嘴回了句,然后转身走到蛇仔房间,当当当敲了两下门,“你陪我玩儿吧,他要休息。”

蛇仔探着头看了我一眼,我给了他一个可以的眼神,蛇仔喜出望外的拉着如雪两个人三秒钟不到就玩儿开了,跟小孩儿一样。

强忍着的伤痛一触即发,一口鲜血脱口而出,抬头见没人注意到,赶紧抹了把嘴角扶着墙一步步挪到卧室,倒在床上的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那种飘忽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我的梦显得格外清晰。

“小松哥哥,小松哥哥,你看快看斐然抓到了什么?”女孩儿稚嫩的声音在寂静的宅院里显得尤为清晰。

只见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厚重到有些臃肿的棉衣,双手合在一起,快步跑到水塘边一男孩儿的身旁,小脸在这寒冷风飘雪的冬日里冻得通红,但那笑容却尤为灿烂。

“不是不让你这么冷的天出来乱跑吗?怎么这么不听话?招了风寒怎么办?”那叫小松的男孩儿嘴上埋怨着,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关怀之情,伸手捂着女孩儿那被冻红的耳朵。

“斐然没有乱跑啊,斐然是有好东西要跟小松哥哥分享。”说着女孩儿摊开手,居然从手心里飞出一只蝴蝶。

蝴蝶的寿命有限只有七天,更何况是这种寒冷的日子,想看到蝴蝶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所以小松盯着那蝴蝶看了很久。

“斐然告诉哥哥,这蝴蝶是从哪儿来的?”小松蹲下身,双手搭在斐然的肩膀上很认真的问道。

“她就从天上飞下来的,落到斐然手里的。”斐然小手比划着,很神奇的说道。

小松看了看斐然,又看了看围着他们翩翩飞舞的蝴蝶,它就像这冬日里别样的风景,很美像个奇迹,可它究竟从哪儿来?为什么不惧寒冷小松很想知道。

“小松哥哥是不相信斐然吗?斐然没说谎。”见小松盯着蝴蝶半天不说话,斐然以为是小松不相信她的话,努着嘴委屈的问道。

“傻丫头,哥哥没有怀疑你,别胡思乱想,快进屋去吧!瞧瞧你这小脸冻得。”说着小松牵着斐然的手走进内堂。

那只蝴蝶还在不停飞舞,一直跟在小松的身边。

四季更替时光飞速运转场景骤变,刚才还是皑皑白雪,如今已是春暖花开,庭院四处挂着红绸张灯结彩,外面炮竹声声吹拉弹唱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身后跟着迎亲仪仗,大红花轿停在翁府门前,新郎下马媒婆背着新娘跨过火盆,一对璧人送入内堂,拜天地结连理。

将新娘送入洞房后,出来敬酒的新郎却是一副愁容,看上去不像是在敬酒反倒是在借酒消愁,这么喜庆的日子里他却没有丝毫喜悦,反倒愁眉不展闷闷不乐。

一女子身披七彩霞衣立于门外,不施粉黛却也落落大方,精致的五官头上插着一支蝶钗,任由泪水从嘴角滑落,直至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闭门熄灯,她仍然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周遭经过之人没人去注意她,仿佛她从未存在过。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身披霞帔头戴凤冠的女子立于门前,不必多想也知道她便是今日娶进门的新娘子。

“看到了吗?他今天娶了我,封斐然,你输了。他根本就认不出你,你输得一败涂地。”新娘子俯视着站在门外的女子,眼中那不屑甚至讥讽的眼神,让人看着很是不爽。

“是吗?可我不觉得自己输了。”封斐然抹去脸上的泪水,“那你又赢了什么?你明知即使你我互换了身体,松哥哥就真的认出我吗?你以为他娶了你,你就真的赢了吗?他不拆穿只是为了报答你当日的救命之恩罢了,因为我懂所以我站在这里,那怕他娶的不是我,起码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你住口。如果你是具尸体我看你还拿什么跟我争?”说着新娘子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剑,挥剑飞身落下,那把剑直直的穿过斐然的身体。

“斐然。”等翁文松出现的时候,女子已经倒在在血泊中,“啊,为什么?”

我在他的尖叫声中惊醒,猛然从床上坐起身,发现秦炳洲几个居然都围在床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