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宣傻眼了,连白小五都没有办法,齐景他究竟是怎么了?
还有白小五所说的素手无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刚刚脸上显露出的悲伤是不是表示齐景他真的没救了?
“宣儿,我好难受,我感觉我快要死了。”齐景有气无力的向她道。
江慈宣也急了,“你哪里不舒服啊?我……我要怎么做?”
“宣儿,我记得我小时候高热,我母亲便一遍遍的抚摸我的身子,我难受的身体便会舒展一些,不如你也如我母亲那般摸摸我吧!宣儿我真的好难受,我怕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齐景额头浸出了汗珠,他晶亮的眼眸中燃烧着痛苦的火苗,江慈宣也来不及多想,有些手忙脚乱道:“究竟要怎么摸啊?我不知道。”
齐景好似忍着痛苦道:“你先将我的衣服解开。”
江慈宣听了他的话,“然后呢?”
“然后你就摸……”
“……”
说真的,这种事对于她来说还真是有些匪夷所思的,可看着齐景那痛苦不堪的模样,她也只有暂且压下心头的不适,硬着头皮将手在他身上游走。
齐景好似很受用的样子。
不过江慈宣看着他那一脸舒坦的表情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
“宣儿,手别动,就专门摸这里。”
江慈宣正好将双手停留在他胸口。
“你在那上面捏一捏。”齐景继续吩咐。
江慈宣自然知道他指的上面是哪里。
不过她想不明白,“你母亲以前也这样给你摸?”
齐景舒坦的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嗯,宣儿你别说话,这样我分散注意力,伤口上也不那么疼了。”
江慈宣公事公办的在他身上摸着,间或无聊的打几个哈欠,她觉得这种事情纯属在浪费时间,她才不信这样摸一摸就能真的减轻她伤口上的疼痛,不过看着齐景那很陶醉的样子,她也只得暂且将这些疑问压下去。
说不定,齐景就是这样的奇葩。
就这样过了许久,齐景突然翻身将她压倒床上,江慈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弄懵了,她一脸诧异的望着他。
“我觉得刚刚那个好像不太行,我们试一试别的法子。”
呃……她刚刚明明看到他一脸迷醉的样子啊。
“你想换什么法子?”江慈宣一脸戒备的问道。
齐景没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述说了答案,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齐景救过她多次,若是没有他她恐怕早就死了,而且她也喜欢他,跟自己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情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所以江慈宣在犹豫的许久之后终于点点头。
第二天,江慈宣睡到日山三竿才起来,这不怪她,实在是因为她太累了。
她一睁开眼便看到齐景笑盈盈的坐在她床边,经过昨晚那一番折腾,他看上去好似越发精神奕奕了。
“宣儿醒了?饿了没有?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好吃的。”
江慈宣转头望去,看到床边的柜子上摆放着的几样菜,他倒是挺热心的,心中对他昨晚疯狂的怨恨便淡了些许。
经过昨晚上那件事,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拉近了许多,齐景动不动就会拉着她厮缠,美其名曰他伤口疼,需要麻醉剂。
江慈宣便这样被迫当了两个多月的麻醉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