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遇到萧沐月之后,这些情绪都统统的尝试了一遍。
萧沐月轻轻靠在他的胸口,“那也是我愿意的,就算我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对他做什么,不是么?”
这古代人总是巴不得子孙满堂,她不过才有两个孩子,更何况,整个焰王府的产业别说养一个孩子,以墨千城的能力,就是再生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想到这点,萧沐月顿时扑哧一口笑出来。
“好了,你就别纠结了,这孩子是必须要生的,都已经在我的肚子里了,要不然下次你不要随便碰我,不就好了。”
墨千城顿时扬起修眉:“不随便碰?那认真一些?”
萧沐月:“!!!”
顿时一脸黑线,耳根一下子红了,好在这是他们的客房,而且,也只有两个人……
“嗯,你家天天知道你这么不正经么?”
“知道。”
“当着儿子的面,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避讳。”
“他懂什么!”
“他怎么会不懂了!”
墨千城邪气一笑:“月儿怎么知道他懂?他不过是个孩子。”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懂。”
“娘。”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一声不和谐的喊叫声,打断了这种浓情蜜意的气氛,墨问天被萧沐月抱着,夹在两人中间,虽然知道臭老爹又靠近他娘了,但是,他也感觉到萧沐月很高兴的样子。
于是就没有出声。
可是,两人说着说着,就将他忘记了,所以墨问天特地叫了一声,提醒两人,他不是空气。
被他一声喊叫,萧沐月和墨千城立刻分开了,不过却是一脸笑意得看着中间的奶娃娃,白白嫩嫩的,可爱得想让人咬上一口。
萧沐月真的咬了,在小脸蛋上面啵得亲了一下,“天天小包子,最乖了。”
萧沐月又将小奶包送到墨千城的面前,墨千城也在墨问天的脸上亲了一下。
起先,墨问天还有些犹豫,可是,被爹娘这样疼爱着,幸福得不要不要的,顿时,墨世子咯咯得笑了出来,开心得手舞足蹈,口水飞溅。
“咯咯咯。”
而门外,当绿翘等人听到萧沐月怀孕的消息,匆忙赶来的时候,又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笑声,顿时识趣得又回去了。
这时候打扰萧沐月他们,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于是,便各自散去,该继续去打听消息的去打听消息,该去熬药的去熬药,总之,都是喜色溢于言表。
独孤城的客栈之中,一群人因为萧沐月突然有喜的消息,高兴非常,而另一边,魔族的魔宫之中,在魔君和冥修回来之后,气氛异常。
“我是让你去找玉令,你拿神器做什么?”
魔宫之中,上首的位置上,魔君看着下首跪着的冥修,质问道。
冥修微微紧张,拱手说道:“禀魔君,那玉令被在那群人的手上,属下三番四次下手,都没有拿到,都是因为那个上元在,所以属下这一次才打算直接夺取神器?”
“拿不到玉令,你还有理由?”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打算用这神器,交换玉令,同样可以拿到玉令。”
“可结果呢?”魔君看着冥修,沉沉问道:“结果如何?就连你这条小命,都差点落在那群人的手里!”
“属下该死,属下给魔君丢脸了。”
魔君冷哼一声:“你确实该死,办个事情都办不成,竟然要本君亲手救你!”
“神器呢?”
冥修立刻将藏着的神器拿出来,恭敬得送到魔君的面前:“魔君。”
魔君一伸手,便将昊天塔握在掌心之中,顿时一股精纯的魔族之气,便袭向昊天塔,可是,那些魔族气息并没有对昊天塔产生任何引向,反而像泥牛入海,不见踪影。
又试验了几次,依旧如此。
见此,魔君不禁对这个传说中的上古神器起了兴趣,看向冥修:“可知道其他神器的下落?”
“禀魔君,都分散在不同的地方,如今已有几件神器,落在那一行人的手上,属下已经将他们引去那个地方,若是还能够引那群人和兽人之间的争斗,到时候,属下便可以趁机拿回其他的神器,我魔族的统一大业也指日可待。”
魔君顿时兴趣缺缺,伸手便将昊天塔丢给冥修,说道:“本君不屑于要这些神器,本君的统一大业若是想成,不必依靠任何东西,你想办法将玉令拿到便可,至于其他的,本君没有兴趣。”
“是。”
而后,魔君便化作一缕黑烟,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原地。
之后,冥修也立刻离开再次离开魔宫,还要去找萧沐月等人,尽快拿到玉牌。
独孤城里。
墨千城一行人因为萧沐月再次怀孕的事情,便在城中多休息几日,一边是查探魔族的踪迹,查探魔族这么做,是否有什么阴谋,一边是接收西凤国传来的消息。
根据魂殿传来的消息,如今西凤国之中,一片太平,新皇墨千夜已经逐步稳定了朝堂,并且大赦天下,这一举动,无疑是深受百姓爱戴的举措,而且,就是之前他们一直想要开凿的滦江,也已经开始动手。
不久之后,西凤国的洪水引入荒原,十三城便能得到另外一番的发展。
唯一不好的消息,就是他们依旧没有国师青云道长的消息。
之前说青云道长进了第一山脉,可是,之后,他们去精灵族并没有找到青云道长,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过,墨千城并不担心。
他如果担心,像青云道长这样三天两头失踪,岂不是早就得心病了。
所以,只是顺其自然罢了。
休息了几日之后,一行人在没有找到魔族踪迹的情况下,也打算先去矮人族走一趟,不仅是为了被魔族抢走的昊天塔,还有想知道,是否矮人族里面也有神器的消息。
这一次,当一行人踏过结界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荒芜之地。
如同峡谷一般,两边光秃秃的山势,如同两条长龙蜿蜒而去,只不过,一眼望去,尽是荒芜之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