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周似乎都没更文=。=
不是因为懒啊!只是因为实在是没有灵感了,不知道写什么。而且我发现人物关系搞得似乎有点混乱…我自己都快忘了谁是谁的谁了…情节好像也很混乱…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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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又又上路了。这次是在夜里走的。因为怕白天的时候离开,村民们会来送别,如此种种挺麻烦,于是留了一张字条,静悄悄地离开了。
但是…
我们走散了。
就我一个人啊有木有!大黑天的,人家好怕怕的有木有!恋离那没良心的也不找我有木有!虽然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走散了=。=反正就是一个走神,然后掉了队,然后…反正就这么散了。我最近老是迷迷糊糊地,像是失了魂。我想怎么每次拖后腿的都是我?老天待我不公!
夜漆黑如浓墨。
月亮时不时地隐如乌色的云里,月影重重。周围的东西都看不太清,我根本不知道我是在哪里。
好吧我承认我很胆小,只有在别人面前才会装得勇敢淡定,我不喜欢被别人看见自己胆怯的一面。
夜晚的风有些凉,我双臂交错将苍帝抱在胸前,这样会暖和许多。
其实我完全可以放开苍帝,凭它的嗅觉,完全可以带我跟上沫绝他们。可这时我根本想不到这个,所以只能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风越来越凉,我的力气都用在打哆嗦上了。
我开始嘲笑起自己这么没用。
突然,苍帝使劲从我怀里一挣,我没回过神,就让它挣了出来,落到了地上,绕到了我的身后,喉咙里发出警惕的低吼声。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回头,锋利的剑锋刚好刺破夜空,划出一条冰冷的弧线。此时月亮正从云层后面显出来,只看见长剑迅速斩下,反射着月光好似飞逝的流星,发出晃眼的银光,挥出一道银白色的虹。
我还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锐利的剑刺向我的眼前。
鲜血飞溅。
三只豺狼倒在我面前,身下的血斑越来越大,鲜血淋漓。
一抹红光闪过,夜染站在我面前,眸红如血,手里握着一柄长剑。
他看着我,眉毛皱了皱:“豺狼一直够跟在你身后,你不知道?”
我呆呆地摇了摇头。
他看向别处:“他们呢?”
我还是摇摇头。
夜染看了我一阵,很无奈的样子,然后转过了身。
我以为他要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大叫:“等一下!”
可能是反应太过激,我听到我的声音在黑夜中有些突兀,夜染的身子微微一颤,之后他慢慢转身面对着我:“怎么了?”这个时候反倒是我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突然一股风莫名地吹了过来,夜染身后多了一个黑影:“让主人受惊了。”
这会儿皎洁的月光洒下来,我才看见夜染后边不止有一人,而是黑压压的一队人影,全都低着头,微微躬身。
夜染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一抬,说话的那一人便直起身子,带着那些人影无声无息地全部消失了,像影子一样。
他俯身提着苍帝的后颈把它放到我怀里,一下就把我横抱起来,身体一跃,就跃到了空中,黑色的长衣舒展开来,像一只黑色的苍鹰。
空中的风格外的凉,我把头埋在夜染胸膛前的衣服里,一是避寒,二是不好意思。
“很冷吗?”因为我把头埋在他胸前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我摇摇头。
“他们是谁?”过了一阵子,我还是忍不住问。
“…魔卫。”
“带头的那个呢?也是吗?”
“不,是使魔。你看到的那个,叫影空。”
“哎?”
“就是专门听从主人命令的魔族。”
正说着,夜染缓缓落下,面前是一个繁华的城。他刚好落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没有人发现,所以不至于吓死个人。
夜染和我进了城。
他很自然地一直走着,不知要去哪。
最终他在一人来人往的大门前站定,抬头看着门顶上的牌匾:“雀荷馆”
进到里面一看,我顿时无语。名字那么好听,实际上,就是个赌博的地方。
夜染居然选择来这种地方,真是不学好。
场中一桌前围人者数多,夜染几步亦至桌前。
一小二狗腿地跑来说客官要不要试几把,这雀荷馆是城里最大的一座赌坊各种赌法应有尽有您想玩哪种供您选择绝对齐全供客人满意畅快吧啦吧啦,末了还说什么我们这桌的白衣公子赌钱那可是厉害中的厉害,至今还没人赌过他您要想试试全凭您的选择绝对公平公正公开无任何作弊偷工换料吧啦吧啦…此处省略n字…
夜染默默地听他说完,淡淡道:“没带钱。”
小二:“…”
刚好和那个白衣公子对阵的人起身让位,显然那个白衣公子又赢了。
夜染在那个位子上坐下。
我饶有兴趣地站在他旁边。虽说我对赌博什么的一窍不通…不过我记得古人的孔子孟子锤子钉子说的一句话叫什么“热闹是掺和出来的”,于是我就掺和掺和。
白衣公子笑吟吟地看着他:“公子是要赌什么呢?”
夜染从袖中摸出了个白玉镯子,白得无一丝瑕疵:“我赌这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