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制度变得越来越复杂,即使某一群人拒绝接受阶级制度,从社会分裂出来,他们结果也会成为新的阶级。十三世纪初叶穆斯林抵达印度,当时许多基本社会权利被剥夺的人,认为穆斯林并无阶级之分。但不少穆斯林实在严格遵守阶级戒条,今天印度的穆斯林即划分为不同的阶级。同样,印度次大陆的犹太人和基督徒往往也形成类似阶级的团体、印度工业化后出现许多新职业及不少新的社会与政治职务,阶级制度又将这些新职业纳入阶级之中。
一个阶级的成员都做同样的工作,而且只有他们才做那一种工作。最理想的是同阶级的人通婚。而且,如果要严格遵守阶级规范,也只能吃喝同一阶级做的饭菜饮料。然而,这种制度非但没有导致社会的闭塞和停滞不前,相反这种层层划分人口的方式使印度在以后几个世纪更容易同化新的少数民族。每一批新来者都取得各个不同层次阶级的特征、所以也就能配合较大的阶级结构。
最奇特的是,现代印度议会走上了民主轨道。实际上加强了古老的阶级制度,因为阶级团体应运而生,为了本阶级利益而影响政治,直到今天印度的阶级制度并未受到破坏,婆罗门作为阶级之首,仍然高高在上。
缩头术魔法
如果告诉你有人用缩制人头的魔法制服敌人,你也许会不相信,但是古代的希瓦罗族印第安人确实就是如此。就像从前的西方人为了消灾避祸,会敲敲木头或施一些什么魔法对付威胁自己的人。这些听起来似乎有点好笑,但以前人们使用这些方法就已曾经奏效。
西班牙人征服南美洲之后,希瓦罗族是少数残存下来,并且,没有丧失自己民族特征的印第安部落之一,他们世世代代使用奇方秘法,能将人头干缩至一个成年人的拳头那样大小。这种抵挡敌人的原始方法和仪式在古代很多,而且似乎能奏效。公元前1450年前后,尤潘基率领的印加部队,攻打基多王国南厄瓜多尔的一个省份,那是一次非比寻常的征战。当时全部训练有素,能征善战的印加士兵,遇到了一帮特殊的对手希瓦罗人,因为希瓦罗人并不以砍下敌人脑袋作战利品为满,还要使人头干缩成拳头那样大小,希瓦罗人精于人头缩制术,让死者不散的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希瓦罗人把人头缩小,整个过程大概需要六天。当然,这六天时间一部分是用于举行某种特别仪式,也因为肌肉需要几个阶段才能完全干缩。第一个步骤,也是最重要的步骤,是除去骨头,在颈项背面切开一道垂直的缝,然后像剥兔皮那样把头皮剥下,希瓦罗人将头骨、脑、眼睛和牙齿一起抛进河里,作为对森蚺的献礼。跟着在好几个人警戒之下将头皮放到沸水里煮,水里也许放了某种收敛剂,使头发、眉毛不致脱落。头皮一煮便收缩到原来的一半大。刚从沸水捞出来的头皮很烫,所以要用一根棍子把头皮挑起来晾干,并将上下眼皮缝起来。
此时头皮呈淡黄色,有厚实感,摸起来有点象橡皮。希瓦罗族印第安人用烤热的卵圆石子进一步把头皮缩小,从颈部开门处一颗一颗放进头皮里面,抖动头皮使石子在内不停滚动,不让头皮某处太干而变形。嘶嘶作响的头皮进一步收缩,而放进去的滚烫圆石也越换越细小,直至很小的圆石也用过为止。面上汗毛必须烧掉,颈部切口周围则须缝上细长结实的藤条,使之与头皮其他部分大小比例匀称。最后步骤是将热沙倒进头皮,等沙子冷却,头皮便变成拳头大小。跟着是把嘴唇用三支硬木条穿起来,然后将嘴唇牢牢缝合。
在干缩工作完成前,还有几件事要做。一是用木炭将脸皮涂黑,使有意报仇雪恨的灵魂处于黑暗中。接着在合上的眼皮之间嵌进红黑两色的豆子,使它看起来像有眼睛一样凸出,最后,在头皮顶上钻了孔用皮线把干缩人头穿起来,挂在脖子上参加庆功宴会。
印加人倒不怕脑袋被人砍掉,拿去当战利品炫耀,因为他们也常常这么对付敌人。3000年前这种习俗在南美洲司空见惯,毫不足怪,但印加人相信灵魂藏于头脑内,所以最害怕灵魂受制受害。希瓦罗人所以要缩制人头,为的正是要牵制敌人的灵魂,并通过某种仪式使脑袋里的灵魂不能向俘虏、杀死他的人报复。不用这种办法把死者的灵魂禁锢起来,自己一定永远不得安宁。
尤潘基打赢了那场战争,可是并不能使原来居于丛莽的希瓦罗人降服,战争失利后,希瓦罗人随即隐匿丛莽中。希瓦罗人割取的大都是近邻阿希亚利族人的脑袋,因为这两个部落形同水火,世世代代互相仇杀,如果找不到阿希亚利人,希瓦罗各部落之间也会互相攻打。但是战斗中只限撕打,双方严格遵守一条规定,就是不得砍脑袋。
19世纪中叶,印第安人发现干缩人头是有利可图的物品,不但是自己战胜的标记,还可卖给欧洲和北美洲的收藏家。于是不少摸通门路的南美洲人,开始出卖现代干缩人头给本地收购商,换取舶来物品。往往是来福枪之类。有一段时间,外来人对干缩人头的需求甚多,必须寻找新的来源。因此,许多卖给世界各地博物院的干缩人头都是赝品。是由一些不择手段的人割下厄瓜多尔和巴拿马医院停尸房一些无人认领尸体的脑袋,仿希瓦罗人的方法造出来的。不过通常都可辨别真假;真正希瓦罗人的干缩人头只有拳头大小,其面部的轮廓和相貌都和缩小前无异,绝不会因经缩制而致面目全非。
印加人和其他印第安部落民族,早在哥伦布到美洲以前就一一衰落,后来又几乎给西班牙征服者消灭净尽,只有希瓦罗人仍然能自成一族生存至今。60年代,仍然有希瓦罗人缩制人头。尽管厄瓜多尔和秘鲁政府处罚得非常严厉,而且因为希瓦罗人对外来人颇有戒心,有关他们现在的情况人们了解得很少。
扑朔迷离的大西洋
据说大西洋上原来有一个繁荣富庶的大洲,不知什么原因一夜之间突然消失无影,传说这个神秘的阿特兰提大洲遭逢了浩劫。柏拉图在公元前四世纪追记阿特兰提斯大洲的时候,这个传说已经过了一千多年,由来甚古,并且带有不少神话色彩。
现在有些专家认为,这个浩劫的根源可能在西拉岛。今天叫圣多里尼岛的西拉岛,是地中海克里特岛以北110公里的一个新月形海岛。这个岛原来是一座下陷火山的边缘,公元前1500年前后,这座火山猛烈喷发,造成西方历史上最大的灾难之一,比起1883年爪哇海岸外的喀拉卡托火山那场近代最惨烈的火山喷发、风暴强烈的程度最少超出四倍。
一百年前,喀拉卡托火山也是个海岛,那次爆发猛烈地喷向空际的熔岩估计有18立方公里,4800公里范围内的居民都能听到火山喷发的巨响,引起的海啸则使四万人丧生,同时对世界范围内的气候产生了巨大影响,所以西拉火山的大喷发,对人类产生的影响则更大,如果能了解那次爆发的具体情况,就能发现轰然一响震撼地中海的火山爆发,与重大历史故事的关系,比如说这场火山喷发,能说与克里特文化衰亡没有关系吗?克里特岛上伟大的迈诺斯文明,在公元前15世纪末,突然之间就湮没无闻了,善于航海的迈诺斯人在若干世纪里一直非常兴盛,其势力扩展到整个地中海地区,在公元前16世纪达至巅峰,一直延伸到法国布列丹尼那么遥远的地方。
据知,迈诺斯人曾创造了世界上最早的文字,能制造精美的陶器、首饰、金银器皿,还建造了雄伟的弥诺陶洛斯的神话迷宫,可是所有这一切都在短短的几十年里消失了,既看不出是由于瘟疫,也没有证据说明是战争,人们很难解释这到底是为什么。
地震和外敌人侵是部分专业人士的观点。但是这两个解释不管是只职其一,还是兼收并用,都不能让一部分史学家史心服口服,这一部分史学家们认为,没有任何原因能较之西拉火山喷发更可能导致迈诺斯文明的衰落,因为在这样的距离内,西拉火山的爆发,必然给克里特岛以剧烈的冲击,并带来大量的灰尘使克里特人置身于一片空之中,这些让人无法忍受的热火山灰和随之而来的到处弥漫的有毒硫磺浓烟,给克里特人以沉重的打击。这仅是火山爆发的第一个冲击波。接着,当西拉火山喷发到最猛烈的时候,被掏空的火山堆开始塌陷,从而导致4百万立方米的海水倾入火山内部汹涌澎湃的白炽熔岩上,这数量巨大的海水立刻化为蒸汽,在极短时间内以雷霆万钧的威力再度爆发出来,这样就会产生高出海面一百米的海潮波,挟带滚烫的大大小小的浮岩冲向克里特岛,即使是内陆数公里的人畜房舍都难免遭席卷而去。
这场劫难并没有完全毁灭迈诺斯人,至少会有许多居民生还,克里特文化仍然存在,人们知道当时的房舍及皇宫都经过修葺。但火山爆发的后期影响,使其好景难继,生活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古代的传说大致是由史实而来,但是其内容却有夸大历史事实的倾向,柏拉图笔下的阿特兰提斯岛就被夸大十倍而作洲,其灾难的时代也比实际年代早了很多,如果对这些错误进行修正,将种种有关阿特兰提斯的事实,如地理、时代和文化的本质和克里特岛及其文明历史相对照,在很多大大小小方面极吻合,因而阿特兰提斯极有可能就是迈诺斯文化遭受可怕劫难的竭力渲染,并将之神化。
《圣经》中的“出埃及记”也记述了一个于此似乎相关的现象,旧约所述事迹就具有不容忽视的新意,如,埃及的天灾:蝇和畜疫之类、冰雹、蝗虫、黑暗现象等,都是与剧烈火山运动相关的自然现象,西拉火山喷发,在埃及海岸上的人一定可以凭肉眼看到。
科学家相信,如果当时盛行吹西北风,白天埃及北部的人会看到“云柱”,夜里会看到一个在黑暗中出现的“火柱”。谈到离开埃及这件事,研究《圣经》的专家早就承认,希伯莱人徒步通过的“红海”,很可能是抄写错了,应该是“苇海”,那是离地中海海岸不远的一个湖,所以,希伯莱人过了苇海在高地上停留的时候,可能看到追赶他们的埃及军队突然被海啸的巨浪卷走了,对摩西和希伯莱人来说,这奇妙的事件和因此得到的拯救,不折不扣是上帝一手所造成的一连串的奇迹中,最切切实实的一个。所以,《圣经》的内容是不容怀疑的。
但是,一块记录哈希普苏特女王公元前1490年至1468年当政大事的石刻,也提到大批希伯莱人离开埃及。另有一说是,大概在拉美斯二世执政时才准许他们离去,因为天灾频繁,为兴建纪念历代法老功勋的宫殿的希伯莱人,被迫做卑下的工作,埃及人怕继续羁留他们将遭到上帝惩罚,于是被允许前往“应许之地”。所以“旧约”的记述与那块石碑存在疑问,神的色彩太浓,旧约记载,海水分开让希伯莱人从中走过,到达彼岸。耶和华对摩西说:“你向海伸仗,叫水仍合在埃及人——身上”。摩西就向海伸仗,海水就淹死埃及追兵。
我们不知道拯救希伯莱人的到底是神还是大自然中某些突发现象,只知道苇海轻易将埃及军队及车辆淹没。无可争议的是希伯莱人的确逃走了,然后踏上归途。
巴士克人制魔之术
居住在西班牙东北部法国南部的巴士克人是个斗争精神极强极有自尊心的民族。他们的相貌自成一格,面孔狭长,鼻子挺拔,肤色带黑,身材中等,比同一地区的西班牙人和法国人都有个性。
1981年,一艘西班牙的驱逐舰停泊在西班牙东北桑坦德港时,遭到暗算,这艘名叫“思萨达侯爵”号的驱逐舰,舰身靠近锅炉部分,被为争取民族自决而斗争的巴士克人炸了一个大洞,这仅是巴士克民族运动游击战士的许多次行动的一部分,巴土克人把他们争取独立和自由的运动叫欧寒卡迪。
从19世纪以来,巴士克人就成了科学家、语言学家和考古学家们的心中谜,他们提出了种种说法试图解释巴士克人,却莫衷一是。人类学家在研究巴土克人祖先的时候,认为古埃及人、希太特人、腓尼基人、利古里亚人、南北美洲的印第安人、爱斯基摩人等二十几个民族都可能是他们的祖先。还有人认为巴士克人是湮没的阿特兰提斯的残存者。比较流行的说法是。巴士克人可能与古代伊伯利亚人或克尔特伊比利亚人,北非柏柏尔人,还有苏联黑海与里海间的高加索民族有血统关系。据说是因为巴士克语言与高加索地区的语言有些相似。
如果仔细研究巴士克人的语汇,便会发现大部分语汇与现在的和过去的任何语言毫无共同之处。是一种非常独特的语言,是现在西欧唯一不属于印欧语系的语言。巴士克语的起源至今仍然叫语言学家们迷惑不解,一些对于巴士克语起源的种种猜测中,最大胆的想法大概就是认为这是上帝的语言。因为他非常难学,外族人很少能熟练运用他复杂的语法。
巴士克语方言庞杂,经官方承认的方言就有8种,而次方言则多达25种,所以学起来困难重重。一村之遥,甚至一屋之隔,方言和语汇就有不同。所以,18世纪的德拉腊门迪经长年累月的奋斗,写成了第一部关于巴士克语言语法的书,书名被定为《难事竟成》。对于其语言复杂的程度,有一个非常流行的故事,可作最生动的注脚,有一年魔王搬迁到巴士克人住的地方来,可是在住了七年之后还是不得不离开,因为他只能学会“是”和“否”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