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的是,我藏了一手。
因为在自己设计这一切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真要把钱拿走了,自己还留了下来,肯定会成了那头替罪羔羊。
那个泼辣刁蛮的老母,真就有可能用家里那把最凶残的利器,一菜刀直接把我剁了。
我赶忙又跑到了沙发旁,用力的推翻沙发,因为在沙发里面还藏了钱。这个却真是自己无意间发现的,那时的我恰好在那找着东西。
当我翻开它,看见里面的时候,也是一呆。这里起码是刚才电视机里的一倍,甚至那个包明显比那个大些。
我知道,这真有可能就是那女人这大半辈子的心血。要知道,这女人去菜市场买个菜,为个一两毛的事都能和人家吵个半天。真就吃不得半点便宜。
这要是一下子把她的钱全部拿走,估摸着她能做的,就只有一头撞死墙上。
我没想到它这里面会放这么多钱,也不怕老鼠把它们都吃了。估摸着老鼠也知道这女人抠门,来这家定居基本天天要啃木头,这才少有光顾,除非迷了路。
我只拿了其中一包小的。对我来说,钱似乎真就没那么重要过。
况且,与其要人一下死掉痛快,还不如让她疯癫活的难受。
我拿了钱出了门,拿走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小包,里面就有几件衣服,现在还有一包钱。
而这一走,基本就不会再回头。
我整理着自己的情绪,毕竟接下来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我来到了上次见到那些混混的地方,我要找的就是那些人。
因为,我要,借刀杀人!
但前提是,你怎么要人家相信你?
我带点焦急的表情小跑的进了里面,进去便东张西望的找着什么。当我看见那群人的时候,赶忙跑过去,对着那群人的一个人喊道,“天哥,我看见陈赖皮从银行取了好多钱。”
那个被我喊天哥的人有点莫名其妙,说道,“我认识你吗?”
“我是十三中的学生,猴子的同学,上次还见过你呢。”我赶忙回道。
只是此刻那个坐在最中间的男人说话了,估摸着是这群人的头头,“你说陈赖皮取了好多钱。”
我绝对加肯定的回答道,“是。”
得到了我的答复,那男人就拿出了手机打着电话。没有比他更了解,一个男人突然有了钱,他最想去的必然就是发廊和赌场,因为他们每天向往的那种生活慢慢的刻在了骨子里。
什么样的人吃什么样的饭,吃什么样的饭必然干什么样的事最快。
没几个电话,便得知了自己的酒鬼老爸就在一家发廊里,叫了两个姑娘,搞起了双飞。
这些人得到了确切消息,自然也用心起来。相比之前的冷漠,现在的他们更像一只去捕猎的狮子,好像感觉那猎物已是自己的盘中餐。
我没有再说一句话,因为我更加知道的是,对于这些人来说,我已经没有了什么价值。
恰巧这也是我想要的!
只不过人家毕竟是混江湖的,有些东西的拿捏早已经就轻驾熟,那个天哥一脸笑容的对着我说,“小子,以后在十三中遇到什么事了,报哥的名头,哥罩你了。”
我赶忙‘嗯’了声。心想,只怕以后没机会了。
他们走了,我自然也走。只不过是跟在他们的后面,不能让他们发现,要是被那酒鬼老爸知道是自己告的密,这个游戏就要少了很多乐趣。
那个发廊离这不远,倒是对于这些混混来说,出门不坐车,那还能叫大爷嘛。
我没有打车,而是拼命地跑。那个地方我也知道,阿丽发廊。每次打那走过的时候都能看见里面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要是比较风骚的还会出门来拉客。
等我到的时候,那群人也早到了。只是坐在里面吸烟,似乎还不想行动。
而自己的酒鬼老爸,在拿到钱后,自然换了个人模狗样。虽然知道有钱之后需要得意忘形,但还没傻到全揣兜里。
存到了因欠银行管理费差点就给取消的银行卡上,身上留了万把块。他都早已经想好了,这钱怎么用。
先去吃顿好的,接着搞次鸡,最后去赌场逍遥快活。
这不,吃完饭没多久,就来搞鸡了。原本按他想的,是叫一个。奈何大家都认识他,没人想搭理他,这可把他气着了。好歹自己现在有钱了,你们竟然不鸟我。
接着把兜里的钱拿出往自己的另一只手甩了甩,道,“大爷,我今天要两个。”既然有钱了就要尝尝有钱人那个左拥右抱。
至于这些个女人们,在她们眼里,有钱就是爷。甭管你有什么要求,只要出得起钱,她们当中就肯定有人肯做。
想来想去这做女人跟做鸡真就只是一步之遥!
这群人吸着烟等着陈赖皮出来,可是左等右等就是没见人出来,突的所有人都认为这家伙莫非战斗力惊人。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在他们认为战斗力惊人的家伙,压根一分钟没到就缴械投降。奈何这两个小姐也端的生猛,想多从这男人身上多弄点油水出来,当真是十八般武艺齐出,吹拉弹唱轮着来。
只是被这两个女的伺候了半个多小时的陈赖皮,终于又雄起了,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还没弄上三分钟就又焉了。
两女人虽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奈何出来买不就是为了钱。两人立马又想让他雄起,无奈经历了两场大战,此时的他累的像滩烂泥,想扶都扶不起。
要一个按肩一个揉腿舒服的享受着,在他陈赖皮自己的心里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也有今天。
这一按又是半小时,等他们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外面的这些人都已经抽了几包烟。这些人的头头郁闷的想着,“要不是这个发廊是那个疯子强罩的,老子早要冲进去切了那家伙的机机。”
陈赖皮一脸舒服的表情出来,更是从兜里数了一千块钱出来给了其中的一个女的,说,多的是你们的小费。
“哎呦,我还以为谁这般大方,原来是我们的陈赖皮啊。是不是翻身做地主了。”一个阴阳怪调的声音传到了陈赖皮的耳朵里,却是另一回事。
尤其在他看清说话的人是谁的时候,这心里不由得开始打鼓。还真是怕啥来啥。
我躲在外面看着自己的酒鬼老爸一下就卑躬屈膝,在那么一群人中发着烟。
我知道好戏才要上演,这群吃人都懒得吐骨头的人不让他吐出全部,又怎会让他好过。
“陈赖皮,你不错啊。有钱就忘了兄弟们啊!”那个头头说道。
“哪能啊……猛哥。这不等下我就去你看的赌场玩几把。”陈赖皮笑呵呵的说道,也确实觉得自己应该有的爷的样子,要不然这有钱还不是跟没钱一样。
“哎呦……不得了。你们看看,好好看看。这农民翻身做地主就是不一样啊!”那头头同样笑呵呵的说道,只是笑的不太正常,接着对自己几个手下说道,“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们哥几个就喜欢打斗地主了。”
他的脸虽然此刻在笑,但随着这句话的说出,那个眼神里莫名的多了几分杀意,却叫人想把这句笑话当笑话来笑此刻却不敢笑。
“猛哥!就爱开玩笑,是不是。要不咱几个去好好吃一顿。”毕竟都是混江湖的老油子,虽然混的级别不一样,但是招数套路都差不多。
陈赖皮说完就想拉着那头头走人,哪知那人道,“给我打,打的他吐出最后一个子。”
说完,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妈的,还跟老子磨叽……给我打,狠狠的打。”
想到他娘的在里面搞鸡搞了那么久,害的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等了这么久。于是,走到陈赖皮的面前,对着他的裆部就是狠狠的一脚。
对于此刻弟弟还是瘫软的陈赖皮来讲,现在那玩意,顶多不超过五公分,尤其现在被这么一踢,估摸着怎么也要缩进去一两公分。
而且那种疼痛,直接就让他用手抓着裆,蹲在那里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