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谢我的妻子简为我研究工作提供的帮助,感谢我儿子安德鲁对我长期的支持。
我曾驾驶过固定翼和旋转翼飞机执行先期空中预警、空中突击等任务。本书后面部分许多内容均来自这些经历。对早期海军飞行员的研究分别是在如今位于朴茨茅斯的海军历史科和皇家海军航空兵约维尔顿航空站的舰队航空兵器馆的档案馆里进行的,这些研究花去了数年时间。在此,我要感谢海军历史科的负责人,已退休的皇家海军上尉Christopher Page和馆员Jenny Wraight,感谢他们欣赏我的作品并予以长期支持。我还要感谢舰队航空兵器馆的档案保管员Jan Keohane和Catherine Cooper,他们曾帮我找到大量早期的参考文献。
书中大部分照片都是我的故友,前任海军历史科负责人J.David Brown留给我的。除此之外,我还加入了自己这些年来拍摄的图片。另外,美国和澳大利亚的朋友也向我提供了许多照片。感谢美国海军史基金会历史部经理Laura Waayers,我通过她复制了海军历史中心的照片。澳大利亚的海权研究中心战略与历史研究处主任David Stevens博士送给我英军航母“澳大利亚”号和“悉尼”号上装载的索普威思“骆驼”式和11/2“斯塔特”式飞机的照片,这些都是海权研究中心的收藏品,对此我非常感谢。我同样感谢《飞行往事(Flypast)》杂志的编辑Ken Ellis,他为我提供了来自Key出版社的照片。我还要感谢《战舰世界(Warship World)》杂志的编辑Steve Bush,在挑选照片方面他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参考文献中列举的书目都是我的私人藏书。
与来自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美国以及英国海军空勤人员的交流不断拓宽我在航空领域的知识面,我非常感激他们。事实上,要感谢的人太多了,难以一一列举。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向“鲣鸟”号观测员John Irving和Steve Hazell表达谢意。在我第一天乘机从舰上弹射起飞及后来的甲板降落中,他们始终坐在我的背后。在诸多次激动人心的起飞和夜间着落行动中,Peter Flutter和Peter Hulett一直与我同行,那时的夜晚似乎特别黑。还有一次进行突击练习,我们击中并摧毁了拖在舰艇后面的飞机,这对于先期空中预警人员来说是一次非同寻常的成功。当时我并没有信心,但他们的信任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这些愉快的甲板行动记忆,我将永远珍藏。
最后,感谢Seaforth出版社的Rob Gardiner,给我机会出版本书。